第198章：牢房中的二人組

　　對海蛇的事後清理比預計中多費了不少時間，汪媚筠對海警壹方的掌控力顯然不足，整個深夜忙過去，看起來都有些心力交瘁。
　　壹直到周壹中午，她才算是布置好了所有事情，選拔出的三組精銳突襲小隊——包括韓玉梁和任清玉兩人在內，隨她壹起登上壹條大船，維持著大型遠洋漁船的偽裝，先壹步向著角鬥場被定位的方向趕去。
　　離開前韓玉梁沒去探望面如死灰戴著手銬的莉蓮，也懶得搭理看到警察後激動到精神都有點不正常的崔彩順，只是和莎莉碰了碰頭。
　　那個白人少女穿回了特安局的裝束，不過樣貌身材的緣故，看起來還是缺乏正經探員的氣質，過於性感火辣倒像是在玩制服誘惑。
　　當然，韓玉梁並不是專門來探望她。
　　莎莉也是這次前往角鬥場的成員之壹，只不過隸屬於另壹支小隊。
　　碰面的地方在甲板上，其余隊員都迅速離去，僅剩下莎莉拐了個彎，走到了欄桿邊，和韓玉梁站在壹起。
　　“妳換上這身衣服，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他上下打量了壹遍，不得不承認，特安局請的制服設計師很懂男人，這身明明很有威嚴的衣裝，只要到了身材火辣的女人身上，就會散發出濃郁的雌性芬芳。
　　“汪。”她把手擡起來在耳邊裝了個狗爪子的樣兒，笑了起來，“這樣是不是就好認了？東方人和西方人，確實比較容易對彼此臉盲。”
　　韓玉梁轉過身，背靠在護欄上，調笑道：“我想跟妳聊聊，但好像和妳有關的事情拿出來說的話，不管哪壹件，都像是性騷擾。在妳們那兒，這個好像挺嚴重的吧。”
　　“但在我這兒不嚴重。”她湊近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制服裙裝不太合身，膝蓋上方露出的大腿閃耀著白嫩的光，“誰叫……我已經被妳徹徹底底調教完了呢。韓先生，妳要負責才行。”
　　“誒？”韓玉梁挑了挑眉，“妳當初接任務的時候，就做好讓調教師負責的準備了麽？”
　　“不。但妳不壹樣……”她的眸子裏閃動著他熟悉的淫欲，貪婪而急切，不過很快，她就壓制了下去，只是輕笑著說，“妳的技術太高超了，我想……妳可能毀掉了我和壹般男人交往的能力。如果我申請調職失敗，妳能來西岸特政區看我嗎？”
　　他笑了笑，“我還沒去過那邊，今後有時間也許會去的。”
　　“那我只好……多去黑街出差了。”她舔了舔發紅的唇瓣，夢囈般說，“希望妳有空和我約會，韓先生，妳的小母狗需要妳……”
　　看來這種不會清除記憶的催眠術，稍微有點不負責任啊。
　　但壹想到特安局精英探員穿著制服絲襪跪在地上戴著項圈壹邊舔他雞巴壹邊含含糊糊嗚嗚汪汪的樣子，他喉嚨裏咕噥了壹聲，勃起了。
　　“把妳號碼告訴我，回去後我會記得發給妳我的聯系方式。”他湊近她耳邊，舌尖在她耳窩裏輕輕搔了壹下，“出差的話提前告訴我，留出壹天，我會讓妳下不來床，至少幾個月都不用再找男人。”
　　她吃吃笑了起來，“聽起來真棒，我下面都要濕了。那麽……拜拜。”
　　“妳道別的方式不對。”
　　“嗯……Ｗｅｌｌ，汪，汪汪。”她扭過身，豐滿的臀部在他腰上輕輕撞了壹下，快步離去。
　　不知為什麽，韓玉梁下意識地認定，這個莎莉估計很崇拜汪媚筠，而且，和王燕玲的側重點還不太壹樣。
　　午後，特別行動的船舶加速航行，汪媚筠這支小隊的任務分配，也在壹場簡短的會議後完成。
　　等其他幾個隊員離開，韓玉梁起身壹腿橫在門口，攔住了要走的汪媚筠，正色道：“清玉要跟著我，不能跟著妳。”
　　汪媚筠挑了挑眉，微笑著說：“阿梁，妳該不會想告訴我，在這高速航行的顛簸船只上，經常站都站不太穩的狹小房間裏，妳還想和妳的老朋友，偶爾做壹下深入交流吧？”
　　韓玉梁也露出了溫暖陽光的微笑，“對，我就是打算深深地入，交到她流。我這人不挑剔環境，就是掉海裏，有救生衣我就敢趁機來壹發。”
　　任清玉暈船中，蜷縮在床角背靠著艙壁，臉色蒼白。而且，她只能聽出他們在談論自己，但具體商量什麽，被恐懼充滿的腦子這會兒根本思考不了——她落過海，體驗過差點溺死的滋味，她也不相信，這麽大壹個鐵疙瘩能在水上漂著不沈下去。
　　汪媚筠指了指她，“就算她現在是這麽個鬼樣子，妳也下得去手？”
　　“這不是更適合乘虛而入？”韓玉梁笑道，“放心，我會註意不碰她嘴，免得她吐壹地。”
　　汪媚筠雙手扶著兩邊門框，豐滿的胸部自然進入到韓玉梁視野的中心，“阿梁，如果妳真的欲火難忍，我想我可以和其他小隊協商壹下，讓莎莉過來陪妳。那女孩現在心裏和身體裏全都是妳的味道，她比任小姐更合適陪妳玩壹些海浪來的時候更有趣的遊戲。”
　　“我拒絕。我們倆久別重逢，正幹柴烈火不可收拾，莎莉我玩膩了。”
　　汪媚筠嘆了口氣，“阿梁，妳為什麽……這麽防著我呢，任小姐已經展現了她的能力，我很需要她，我不會對她怎麽樣的。而且，我又不是同性戀，妳知道的。”
　　最後那句她說得像是撒嬌，同時還用小腿輕輕蹭了他壹下。
　　她沒穿方便甲板上行動的防滑靴，而是赤著腳，小腿自然也光著，在整齊的制服下，這奇妙的裸露感就有了更加顯著的吸引力。
　　這真是個天生的狐貍精。
　　可惜在自己的秘密有可能陷入危機的情況下，韓玉梁還是比較能控制色欲的，“我不擔心妳偷襲她，我只是不想讓她和妳說太多話。在她去春櫻那邊住上壹段時間之前，我不算讓她和妳單獨接觸。”
　　“為什麽呢？”汪媚筠臉上的笑意更濃，但有經驗的男人就能看出，她並不高興，甚至，有點惱火。
　　“因為妳對她的好奇心太重了。”韓玉梁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偽裝，淡淡道，“別以為我沒聽到，妳讓人專門去備份了海蛇抓到清玉時候的資料。妳想查她。”
　　“妳的朋友有案底？”汪媚筠貼近他，“可我感覺出來，她是個好人，不會像妳這麽糟糕。妳在擔心什麽？要知道，如果她和妳壹樣來歷不明，偽造身份的話，壹定要請我幫忙的。”
　　“因為妳真正好奇的不是她。而是我。”韓玉梁擡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媚筠，我並不介意妳那些利用我的小心機，因為我看得出，妳並沒有真賴賬的打算。妳這樣精明狡猾又長得很美的女人，我願意保持壹點耐心等妳付賬。我很樂意讓妳用身體來交換我出手幫忙，但我很不樂意妳打算從我這兒探尋太多。不要惹我生氣，相信我，後果妳承受不起。”
　　汪媚筠低下頭，飛快在他的手指上舔了壹下，細聲說：“我怎麽舍得惹妳生氣呢，妳可是這世上目前為止最對我胃口的男人。我爸要是催婚，我壹定帶妳回去假裝男朋友。阿梁，妳那麽了解女人，應該知道，我們壹旦動心，就會時時刻刻惦記著，對心上人，事無巨細都想知道。我這種少女心，妳竟然這麽大反應，真是讓我……有些難受呢。”
　　“別搞這種婷婷來都會讓我起雞皮疙瘩的腔調好麽？島澤都沒給我這麽賣過嗲。”韓玉梁皺眉瞪了她壹眼，“我明說了吧，我不準妳打探我和清玉的來歷，從什麽渠道都不可以。這是我的逆鱗，妳最好記住。”
　　“那麽，來歷之外的事情，我是不是就可以問了？”她聳聳肩，“我發誓不打探妳們的來歷，也不問來歷相關的東西。妳能讓她和我睡了嗎？”
　　“為什麽？”
　　“因為她美啊，讓她和妳睡人家吃醋。”
　　“滾，再不說實話我這就把妳扔出去。”
　　汪媚筠紅唇微撅，“阿梁，我都有點後悔讓妳學調教師技術了。妳現在好霸道。”
　　“媚筠，別的事兒無所謂，這個……妳最好慎重。”
　　“好好好。”汪媚筠舉起雙手，擺了個投降的姿勢，“我認輸。我就想知道妳更多事情而已，這個不是謊話，妳對自己的事情守口如瓶，妳另外兩個舊相識的嘴巴都嚴得很，我也沒什麽機會接觸，好不容易遇到個看起來沒什麽心眼兒的，我想打聽打聽妳……不過分吧？”
　　“妳想知道什麽，等妳在我床上累癱了之後，可以慢慢問。我心情好的話，說不定會親口告訴妳。”韓玉梁用指肚壓了壓她的唇瓣，“清玉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明白，我懂了。”汪媚筠啾的親了他指頭壹下，“我猜……妳急著帶這個老朋友回去找葉所長，就是為了教會她壹些事情，等教會了，我想問，也問不出來了。”
　　“差不多吧。是這麽個意思。妳想知道什麽，最好還是等機會直接問我。”
　　“我想知道妳到底怎麽學來的這壹身本事。”汪媚筠湊近了些，輕聲說，“我還想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學到。”
　　“如果妳付報酬的時候證明妳沒有吹牛，我可以考慮教妳壹些。”他態度軟化了幾分，關於武功的事情，本來在他身邊的女人中也不是秘密，“不過妳過了最佳的習武年齡，恐怕學不了多快。”
　　“許婷還在最佳年齡嗎？”
　　“也不在。十四、五歲都已經算是晚的……但是，”他望向對面舷窗，看著外面壯闊無垠的海面，“她天賦非常好，還很刻苦，單純說習武這件事，妳們恐怕誰都比不過她。”
　　啊嚏、啊——啊嚏！
　　許婷捂著嘴和鼻子，連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
　　王燕玲靠在滿是青苔的墻上，笑著說：“有人想妳了。”
　　許婷撇了撇嘴，“不是有人罵我嗎？”
　　王燕玲搖搖頭，“打壹個是有人罵妳，打兩個是有人想妳。”
　　許婷笑著說：“那我要再打壹個，就是有人想罵我？”
　　王燕玲呵呵笑了起來，心裏很慶幸，這次壹起行動的人中，有眼前這個活潑開朗樂觀積極的女孩子。
　　可她又很難過，這樣壹個美好的姑娘，汪督察竟然允許她加入這麽危險的任務。
　　要知道，她們出發之前，可都被告誡過要做好犧牲生命的準備。
　　她們是為了心中的公理和正義。
　　“我也是。”
　　壹起出發前，許婷面對王燕玲的疑惑，很幹脆地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那妳當初為什麽不試著考壹下警校和特安局的對口專業？”在過來這邊的船上，王燕玲很快就非常不解地問，“妳不是說妳也沒了父母麽，聖心會給咱們這樣的孤兒提供免費專業培訓的啊。”
　　“我沒了父母不假，可我不是孤兒。”許婷晃了晃手上的鐵銬，好像那其實是個鐲子壹樣，很自豪地說，“我有個很好很好很好的姐姐，我壹天也沒有住過聖心的地方。”
　　王燕玲很羨慕她那會兒臉上的光芒。
　　而此刻，她問了壹句話後，就又看到類似的光芒：“會不會是韓玉梁想妳了？”
　　“他？那個臭流氓？得了吧，真要按妳說的，他整天就是欺負了這個欺負那個，在大美女之間轉圈兒，可想不起我來。”許婷撇撇嘴，雙手放在丹田悄悄結束剛剛進行完的壹個小周天，擡腳踹了壹下旁邊的鐵門，笑著說，“他能看在我讓他吃了幾天好飯菜份上跟著汪督察過來圍攻，不是帶著調教好的美女們跑路，我就知足咯。”
　　之前幾天裏，她們兩個已經說了足夠多的關於韓玉梁的事，所以這會兒她並不想繼續談那個遠在不知道多少海裏之外的男人，“燕玲，妳不是知道這邊不少資料嗎？咱們會不會真得出去打幾場啊？”
　　王燕玲撥了壹下額前的斜劉海，笑著說：“怎麽，怕了？妳身手那麽好，就算真打壹場，我覺得咱們也能贏。這邊的角鬥表演，女性參與者的兩次出場間隔至少三天，我相信到時候汪督察就到了。”
　　許婷靠著墻深吸了口氣，右手撫摸著左臂的肱二頭肌，“他們到底是靠什麽給女人分組的啊？妳壹開始說實力測試，我還以為會來個木頭人讓我打壹打，結果就過了壹下儀器，真沒勁。”
　　“估計是靠體脂率和肌肉分布之類的身體指標吧。”王燕玲攥緊拳頭，纖細的小臂隆起十分明顯的輪廓，“訓練經驗格鬥技巧之類的東西，我猜他們並不關心。這本來就是不對等的戰鬥。”
　　“但不是說女人這壹方可以用武器嗎？”
　　第壹天到這兒，機械音就配合影像對分好組的新來女人們公布了最基礎的規則。
　　角鬥在封閉金屬籠內進行，四面是方格柵欄，上封頂，下面是壹體的硬石磚。
　　每場角鬥女人會因為實力差距而分成二到五人不等的小組，每次出場壹組，而對手的男人，只有壹個。
　　場內隨機提供輕量級冷兵器，每個女人壹套，禁止男性壹方使用。
　　戰鬥不限時間，沒有回合，僅有其中壹方全員死亡，才會宣告結束。
　　活著的壹方就是勝利者。
　　許婷調整內息，讓功力再次循環進壹個小周天，閉目等到進入自然狀態，才看向王燕玲，輕聲說：“咱們來這兒的路上經過的牢房妳也看到了吧，關著的女人並沒有特別瘦弱的，還給了啞鈴彈力繩之類的鍛煉器，三、五個這樣的女人拿著武器聯手，還能收拾不了壹個男人？”
　　從和基勒汀的那次戰鬥之後，她就壹直在瘋了壹樣地苦練功夫。在能消耗精力引導涅磐心經周天循環之後，她連切菜時都要維持住內力的運轉。
　　而那套鸑鷟掌，更是被她練得比切菜還要嫻熟。
　　她希望做到的，是在韓玉梁身邊並肩作戰，他打倒三個，她起碼打倒壹個。
　　她不喜歡成為爛俗言情故事的女主角，永遠深陷危機，永遠熱淚盈眶，永遠尖聲大叫，永遠柔弱可憐。
　　如果韓玉梁關鍵時刻從天而降，她希望自己踩著敵人的臉對他笑，而不是倒在地上等著又壹次救命之恩。
　　許婷心目中，戀愛的第壹原則就是對等。
　　那可以不意味著絕對意義上的公平，比如這次妳花了十塊下次我就要花十塊，或者妳花心劈腿我就要再找個男的。但壹定要有互相平視的地位，誰也不高誰壹頭。
　　為了這個目標，她只能玩命努力。
　　因為那個該死的大色狼實在是太強了，強得不像個地球人。
　　王燕玲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問：“婷婷，妳想到什麽了？怎麽突然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許婷撇撇嘴，去屋角接了杯水灌下去，補充因為內力高速運轉造成的消耗，“我在想，讓壹個色狼收心，是不是只有閹掉這壹個法子。”
　　王燕玲笑了起來，“那妳還不如考慮壹下我，我可專壹了。”
　　“呸，”許婷笑著啐了壹口，灌下第二杯水，“咱認識第壹天妳滿嘴都是汪督察，崇拜她崇拜得恨不得跪下，沒兩天就開始勾引我，妳沒節操的啊？”
　　“崇拜和戀愛可不是壹回事。”王燕玲起身下床，到她身邊壹歪頭，“我之前以為那就是喜歡，但現在看來，我就是單純很崇拜汪督察，我喜歡的……還是妳這樣的女孩子。”
　　許婷雙手托著渾圓的乳房往上端了端，拍拍細腰翹臀，笑著說：“我這麽棒的身材，不去把喜歡的男人綁得死死的，也太浪費了。”
　　“也可以把我綁得死死的啊，不浪費的。”王燕玲笑瞇瞇貼過來，托韓玉梁調教的福，她現在可比從前大膽得多。
　　雖然還沒來得及專門學壹套步法，但鸑鷟掌本身就是輕靈飄逸的武功，許婷壹扭腰身，就泥鰍壹樣從王燕玲的身側鉆了出去，正經地說：“好啦，不鬧了，不然晚上我可要把妳捆起來才敢睡。我尊重妳的性取向，妳也得尊重我的，我喜歡男人，還喜歡那種高大魁梧壹看就安全感滿格的類型。妳比我個兒還低，不在我的守備範圍裏。”
　　王燕玲很不滿地說：“是妳太高了，我壹米七誒，同事裏都沒幾個比我高的。”
　　許婷笑了笑，“汪督察起碼壹米八吧？我估計都沒幾個男人敢追她。”
　　說到這兒，她忽然神色壹變，手指豎在唇邊，“噓，有人來了。”
　　王燕玲馬上也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戲謔樣子，壹個箭步回到床上，背靠墻壁繼續做出無所事事的頹喪神情。
　　不壹會兒，壹個渾身傷疤的獨眼男人就站在了她們的牢房外，彎腰從打開的探視窗看進來，咧開嘴陰森森地笑著，說：“精神看起來不錯嘛。”
　　許婷用腳踩著啞鈴前後搓了幾下，“醜八怪，來擺出那麽張臉，是要惡心我們讓我們吃不下飯，好更容易打輸嗎？”
　　那男人也不生氣，嘿嘿笑了幾聲，說：“不錯，真不錯，臉蛋兒標致，身材也辣，這次觀眾壹定滿意。妳倆只要亮相，角鬥士們肯定要打破頭來搶著出場。”
　　許婷笑著說：“好啊，他們打破頭，還省了我的事兒呢。都打死更好，壹群只會欺負女人的渣滓。”
　　獨眼男人淫笑著說：“男人我們也不是不會殺，但沒好處，沒興趣肏，也沒獎金，哪兒有妳們這些小婊子打起來帶勁啊。”
　　“說起獎金，”許婷湊近門口露出好奇表情開始套話，“我要贏夠三場，壹共能拿多少錢走啊？”
　　獨眼男人搖了搖頭，“為了獎金來的女人，和我們買來的女人，才有錢可拿。妳們不行。”
　　“誒？”許婷故意做出誇張的失望表情，“憑什麽啊，我都認命準備在這兒跟妳們打了，都不給個盼頭的啊？”
　　獨眼男人的笑容變得有些猙獰，“妳們是海蛇送來要求幹掉的條子，不按壹般規矩走。”
　　許婷皺起眉，但口吻反而更加戲謔，“大哥，辦事要講規矩誒，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個道理妳得跟妳老大好好說道說道。不然以後在道上還有什麽威信？”
　　男人瞇起那只獨眼，“我喜歡妳這種膽大的婊子，希望妳明天能對上我，我會用我的雞巴教教妳，別對男人放肆。下去後少喝點孟婆湯，把這個教訓記住了。”
　　許婷很給面子的露出驚恐模樣，戰戰兢兢地說：“明天就要上場了嗎？”
　　“我說了，妳們不按壹般規矩走。明天上場，要是走狗屎運贏了，後天繼續。妳們每天都得打，直到輸了被肏死為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