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設計師

　　海如月自以為得計，能夠好好的戲弄齊嶽壹翻，但是，她還是低估了齊嶽的淫蕩程度，只見先前還壹臉呆滯的他眼中突然紅光大放，幾步就來到自己身前。
　　“妳幹什麽？”海如月有些警惕的看著齊嶽。
　　齊嶽壹把拉住海如月的手，用力的搖了搖，道：“如月，妳真是黑暗中的壹盞明燈，指引我這只迷途的羔羊啊！妳怎麽知道這才是我夢想中最適合的職業，太感謝了，如月，我發現妳真是變得越來越可愛。女性內衣設計師，這是我壹直夢想而又壹直覺得不可能實現的願望。沒想到妳居然幫我實現了。妳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給妳丟臉的，壹定會成為壹名合格的設計師。藍經理，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去上班？”
　　在場的兩位女士目瞪口呆的看著就快要留出口水的齊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海如月曾經猜測過很多種齊嶽的反應，但她卻萬萬沒有想到齊嶽居然會如此興奮，“妳，妳真的確定要做這份工作麽？”
　　齊嶽其實又何嘗不知道這份工作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尷尬，但剛才看著海如月那得意的樣子，他自然不會流露出不滿，此時看到她那驚訝而不甘的眼神不禁心中大快，毫不猶豫的道：“當然確定。我最喜歡迎接挑戰，尤其是這種新奇的挑戰。”
　　藍雅比海如月還要大兩兩歲，自然看的出眼前這對男女有著不壹般的關系，在壹旁道：“既然齊先生如此熱中，那明天就到公司來報道吧。這是我的名片，妳來了以後可以直接到辦公室找我，我會讓人安排妳的工作。”
　　“好的，謝謝藍經理。”齊嶽把名片接入手中，有些得意的在海如月面前晃了晃。
　　“如月，沒什麽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看著海如月逐漸陰沈下來的面龐，藍雅覺得自己還是先離開比較好。
　　海如月深吸口氣，平復著自己內心的失望，“好吧，妳先回去，早點休息。”
　　藍雅走了，書房內只剩下齊嶽和海如月兩個人。
　　“為什麽要答應？”海如月恨恨的瞪著他。
　　齊嶽微笑道：“這不是妳希望的麽？當然，也是我希望的。別忘記，我是個流氓，是個痞子，至少在妳心裏，我壹直都是的。公司內有那麽多美女，我有什麽理由不去呢？好了，回房間吧，妳不是要督促我修煉麽？”
　　說完，齊嶽獨自走出書房而去。看著他的背影，海如月用力的攥緊雙拳，這個家夥，為什麽他總能挑起我的怒火。他要不是麒麟，我早壹拳……
　　齊嶽壹邊走回自己的房間壹邊心中大爽，他的臉皮壹向很厚，又是得過且過的人，根本就沒有擔心明天自己在工作時會遇到什麽情況。反正試用期就三個月，大不了不幹就是了。海如月本來就是想耍自己而已，既然如此，那就來吧。自己壹個痞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剛走回自己的房間，還沒等坐下，海如月就已經跟了進來。齊嶽有些好笑的道：“就算是入洞房，也不用這麽心急吧。”
　　海如月冷哼壹聲，飄身而起，直接落在了床內側，“修煉。”
　　齊嶽聳了聳肩膀，他自然明白在活火山即將爆發的時候可不能再受刺激，沒有再多說什麽，在海如月對面壹米外盤膝坐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心中怒氣翻騰的原因，海如月的呼吸有些不穩定，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波動著，從並不大的波動幅度就可以看的出那飽滿的雙峰是多麽具有彈性了，真想摸壹下啊！齊嶽暗暗咽了口唾液。想想自己領悟時間不長的抓奶龍爪手，再看看海如月那冰冷的面龐，還是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海如月沒有睜開眼，“妳打算就這麽壹直看著我麽？”
　　“呃……，妳不看我怎麽知道我看妳？”
　　“妳那雙賊眼在幹什麽我雖然沒看到，但妳體內的氣息波動我卻能感受的到。妳要是再敢意淫我，信不信我讓妳這輩子做不了男人。”
　　“不用這麽狠吧。”齊嶽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寶貝。
　　海如月冷聲道：“少廢話，修煉。”
　　“好，好，我練就是了。”齊嶽看了海如月壹眼，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壹直在海如月面前隱藏著自己的實力，也沒有告訴她自己進展到了什麽程度，為的就是將來有壹天能夠看到海如月吃驚的發現自己已經變得強大了。壹想到這拌豬吃老虎可能取得的成績，他立刻就開心的修煉起來。
　　齊嶽閉上了眼睛，海如月反而把眼睛睜開了，在齊嶽閉上雙眼的那壹刻，她清晰的感覺到身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由散亂變得有序起來，他身上那充滿生機和霸道的氣息，就像壹個巨大的旋渦壹般吸引著自己體內的升龍決雲力，不用刻意去運轉，雲力推進的速度已經增加了許多。
　　海如月還是第壹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齊嶽，看著眼前這並不出眾的面龐，她不禁有些迷惘了。與第壹次見面時相比，齊嶽的肩膀似乎更寬闊了壹些，也顯得更健壯了，身材逐漸變高，使他看起來更像個男人而不是男孩兒。雖然他的相貌說不上英俊，但不知道為什麽，每壹次見到他，都會產生不同的感覺，從開始的厭惡，到不那麽討厭，再到現在的習慣，他似乎在不斷的改變著，每壹次看他，都會有種新奇的感覺，那似乎是壹種無形的魅力，與麒麟的氣息無關，只是相貌、語氣等等特征結合後，齊嶽身上自然形成的壹種特殊魅力，連海如月也說不清這是壹種什麽樣的感覺，她只是知道，如果換做以前，齊嶽先前向她說要同床共枕時，恐怕自己早已經動手了，但現在卻沒有絲毫這樣的打算，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已經開始註意維護齊嶽的尊嚴了。
　　這壹切齊嶽都不知道，他進入修煉狀態很快，或許，這與心不存事的痞子習性有關吧。用意念調動兩股雲力顯然要比調動四股容易的多了。當雲力在短時間內完成第壹個雲周的循環時，他就已經進入了入定狀態。青、紅兩道光芒在體內盤旋運轉著，使用麒麟臂後，直到今天火屬性雲力和風屬性雲力才重新出現，但齊嶽卻發現，這兩股雲力恢復的速度非常快，每壹個雲周都會產生清晰的變化。
　　麒麟八珍，無壹不是當世至寶，麒麟珠能夠排位到第三，自然有著他的道理。麒麟住的輔助作用其實連獬豸也不完全清楚，它與齊嶽的身體溝通後，隨著齊嶽實力的增強，作用也在不斷的增加著。
　　第二天清晨，當齊嶽從沈睡中清醒過來時，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風、火兩種雲力竟然已經恢復了七成。從風、火兩種雲力出現，只不過壹晚的時間啊！而從使用麒麟臂到現在，也只不過是剛剛四、五天而已。
　　齊嶽並不知道，那天他之所以能夠壹拳轟掉那個暗級噬魂，大多要歸功於藍海雷珠。因為體內的雷屬性雲力和水屬性雲力極為充分，在他使用麒麟臂的時候，雷、水兩種雲力釋放的明顯要比風、火兩種雲力多的多了。而雷雲力和火雲力對邪惡屬性的能量都有克制作用，因此才會讓驚慌中的暗級噬魂在霸道的麒麟臂面前無法抵擋。而使用麒麟臂後，九顆藍海雷珠很快就將齊嶽的雷雲力和水雲力補滿了，而風雲力和火雲力因為釋放的相對少壹些，因此恢復起來依舊更家容易了。但是，如獬豸所說，麒麟臂在實力不夠時使用，並不僅僅是雲力的關系，對齊嶽自身的負荷也非常大。
　　當海如月眼睜睜的看著齊嶽吃下第十四個油餅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妳上輩子壹定是只豬。”
　　齊嶽壹邊忙著往嘴裏塞東西，壹只手還握著個雞蛋，模糊不清的道：“那妳是什麽？母豬麽？”
　　“想死是不是？”
　　“啊？我沒聽清。”
　　周叔低聲向海如月道：“小姐，他這個吃法會不會把自己吃壞了？他已經吃了十四個油餅，九個茶雞蛋，六碗豆漿和七碗混沌了。這幾乎是七、八個人的飯量。”
　　海如月沒好氣的道：“撐死他得了。”壹邊說著，她還看了壹眼齊嶽依舊平坦的小腹。今天壹早起來，她的心情就好的多了，原因很簡單，昨天壹晚的修煉，竟然足以媲美他以往三、四天的全力修煉，麒麟氣息對生肖守護神的輔助作用似乎比上次還要強了壹些。實力的提升自然使這位霸王龍心中舒坦不少，昨天晚上的事也沒再與齊嶽計較，還主動問他想吃什麽。
　　在吃的方面，齊嶽絕對是傳統的東方人，他不喜歡喝奶，而喜歡豆漿、油餅、茶雞蛋這些傳統的早餐。在太陽國的時候，他就沒有壹天吃舒服過，好不容易回來了，怎麽能不大吃壹頓呢，何況這早餐又不用自己花錢。
　　當齊嶽把第十個茶雞蛋咽下後，喝掉第七碗豆漿順了順，滿足的道：“爽就壹個字。還是咱們炎黃國的食物對胃口，小太陽國那裏的飲食真是難吃死了。”
　　海如月哼了壹聲，道：“我去上班了，待會兒讓周叔送妳到公司去。不過，這也是唯壹壹次，是讓妳認認路。回頭我讓人買輛自行車給妳，妳每天自己騎車去上班吧，也算是活動活動筋骨。”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天海如月穿的是壹身天藍色的職業套裝，帶著壹副金邊眼鏡，如果不是齊嶽對她的認識很清楚，壹定會以為她是壹位高級白領，不得不承認，穿上制服的海如月對任何男人都有著極強的誘惑力。可是，玫瑰有刺，還是龍刺。
　　“齊嶽，妳怎麽吃這麽多？”海如月走了，周叔在齊嶽身邊坐了下來。
　　齊嶽嘿嘿壹笑，道：“周老師，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多吃點，怎麽能補充營養呢？咱們走吧，要麻煩您送我了。鳳雅公司那裏遠不遠？”
　　周叔想了想，道：“還可以吧，大概有三十公裏左右。”
　　“日，三十公裏……，那她還讓我騎車去？難道她不知道自行車騎多了對下面不好麽？”
　　周叔微微壹笑，道：“那是指普通人，但妳不是。小姐說的也沒錯，多活動活動身體，總是有好處的。”
　　雖然齊嶽也想到過鳳雅女士內衣有限公司的規模應該不小，但當周叔開著車將他送到壹棟足有三十層高的大樓前時，他還是充滿了驚訝，“周叔，妳不會告訴我這座樓都是鳳雅的吧。”
　　周叔微笑道：“準確的說，是龍域集團的。小姐也在這裏上班，本來我還以為她會和妳壹起來呢，沒想到卻讓我單獨送妳。鳳雅因為全是女性，所以安排在二十六到二十九這四層，下面則是集團所屬的其他公司。三十層是集團高層的辦公室，壹般人是上不去的。小姐就在那裏。這張名片妳拿著，有小姐的電話，妳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她。”
　　齊嶽接過樸素的白色名片，嘿嘿淫笑道：“周老師，妳這最後壹句話很曖昧啊！”
　　周叔先是壹楞，緊接著就明白過來，笑罵道：“妳這小子，滿腦子都是精液。”
　　齊嶽笑道：“我也想，可惜這是不可能的，謝了，周老師。”說完，從車中鉆出來，整理了壹下自己唯壹壹身還算正經些的衣服，朝龍域大廈走去。
　　今天是第壹天上班，為了給鳳雅集團的美女們留下個好印象，齊嶽特意找出壹件海如月不久前買給他的襯衫，搭配壹條牛仔褲前來工作。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穿的非常正式了，但是，壹進入龍域大廈，他立刻就成為了另類。女性就不用說了，從進入大廈到他坐上電梯，所看到的男性職員，全都是壹身筆挺的西裝，壹個個都很匆忙的樣子，似乎很工作很緊張似的。和他們比起來，齊嶽與其說是來工作的，到更像是來觀光的。
　　日，用穿的那麽正式麽？齊嶽心中暗暗想著，直接在電梯上按了二十六的號碼。電梯內只有他壹個人，當電梯門正要關上時，壹個清脆而有些急促的聲音傳來，“等壹下。”
　　齊嶽趕忙按上開門按鈕，壹道身影帶著香風急匆匆的沖入了電梯之中。
　　“謝謝。”
　　齊嶽打量著沖進電梯的人，對方也在打量著他。這是壹個女孩子，看上去似乎比齊嶽大不了什麽，壹條粉紅色的中長裙顯得很淑女，上身穿著壹件大領的白色襯衫，襯衫的領子是花邊的，露出壹絲白皙的肌膚，但露的並不多，很保守的裝扮。她的頭發很長，即使是簡單的梳起來也能垂到腰間，屬於齊嶽最喜歡的長發。精致的無關雖然不是那中絕美，但看上去卻非常可人，齊嶽在心中壹計算，立刻劃到渴望級到沖動級左右的水平。是個很不錯的小美女。
　　女子也在看著他，對於齊嶽這身裝扮她似乎也有些好奇似的，“妳好，多謝妳幫忙了。麻煩按壹下二十六層。咦，妳怎麽也到二十六層，是不是按錯了？”
　　齊嶽臉上保持著微笑，道：“不，我們沒有按錯，我也要到二十六層，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與徐東接觸後，齊嶽越來越發現，面對美女時保持笑容絕對是非常好的方法，隨著見過的美女越來越多，他已經有些免疫力了，流氓習氣也逐漸從外露轉為內斂。在來的路上他就想清楚了，自己今天第壹次來上班，壹定要給鳳雅的女職員們留下個好印象。怎麽說也有三個月的時間，來日方長嘛。
　　“哦，那妳壹定是我們鳳雅的客戶吧。”女子恍然道。
　　齊嶽搖頭道：“不，我是來上班的。”
　　“什麽？妳說妳是……”
　　“上班，我的職位是設計師。”齊嶽心中暗道，來了，還好自己心理有準備。
　　女子的目光逐漸出現了變化，齊嶽清晰的感覺到，她似乎在看壹個變態，不禁莞爾道：“放心，我不是從背背山下來的，我也不是變態，我的性取向很正確。難道妳認為男人就不能成為女士內衣設計師麽？鳳雅現在正朝著國際化邁進，就需要加入我們男人的眼光和更多的新鮮元素，這樣才能在市場上占有更多的份額。因此，貴公司聘請我成為壹位設計師。”昨天海如月的話大概意思他還記得，現在正好搬出來賣弄。
　　女子聽了齊嶽的話臉上表情放松了壹些，道：“妳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歡迎妳加入鳳雅，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壹邊說著，向齊嶽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握上那柔軟的小手，齊嶽實在有些不舍得放開，但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他還是盡量減少了握住的時間，以自認為非常紳士的語氣道：“謝謝。”
　　叮。電梯很快，已經來到了二十六層。女子微笑道：“我叫柳柳，是公司行政部的，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好的。”齊嶽嘴上說著話，眼睛卻已經直了。這就是女士內衣公司麽？上到二十六層，他首先看到的就是壹個極為開闊的大廳，在最靠近電梯的位置，有壹個前臺，後面占著兩名養眼級的女接待，這自然不是他驚訝的原因。他驚訝的是，這足有三千平米的大廳雖然被打成壹個個隔斷，但大廳內隨處可見壹個個木制的模特擺放在那裏。模特們身上所穿的各種內衣琳瑯滿目，五彩繽紛的色彩，和那壹件件新奇的樣式，令齊嶽絕對是大開眼界。正如藍雅所說的那樣，這間公司沒有壹個職員是男性，女職員們壹個個都在忙碌著，有的聚在壹起討論，有的則在電腦面前看著什麽，每個人都在幹著自己的工作。
　　各種女性內衣幾乎在每壹名職員面前的桌子上都能看到，齊嶽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千萬別流鼻血啊！天啊！這簡直是太、太、太爽了。要是這些女職員直接穿上這些性感內衣就更完美了。
　　“先生，請問妳有事麽？”壹個聲音將齊嶽從呆滯中驚醒。柳柳已經不見了，向他說話的是壹名女前臺，標準的微笑中帶著壹絲戲謔的感覺，但卻並沒有驚訝，顯然像齊嶽這樣的反應她以前見過不少。
　　“啊！我是來工作的，我找藍經理。”
　　女接待楞了壹下，“妳說什麽？工作？妳……”
　　齊嶽深吸口氣，趕忙平復著自己激蕩的心情，露出壹絲微笑，道：“是的，我是新來的內衣設計師，請問藍經理在麽？”
　　女接待陷入呆滯兩秒後，有些失神的道：“啊！在，在的，妳等壹下。”拿起身前的電話，簡單的按了幾個按鈕。在她旁邊的另外壹名女接待看著齊嶽的目光已經完全變了。
　　齊嶽心中暗暗苦笑，總不能讓自己壹個個去解釋吧，隨便了，任她們怎麽想吧。
　　“藍總，您好，有位先生說是來工作的，哦，好，好的。”掛上電話，女接待向齊嶽道：“先生，請跟我來吧。”壹邊說著，她壹邊向裏面走去。
　　齊嶽跟在女接待身邊，他的出現，頓時引起了整個工作大廳內大多數女性的註意，在這裏，男人絕對是稀有動物，壹時間，關於齊嶽的談論話題頓時議論起來，女人總是有些八卦的，這個說法絕對沒錯。
　　齊嶽的臉皮雖然很厚，但被上百道目光註視，還是不禁頭皮壹陣發緊，心中默念著，會好的，壹切都會好的，適應了就好了。為了減輕自己的尷尬，他向身邊的女接待道：“我叫齊嶽，還沒請教？”
　　女接待看了他壹眼，道：“我叫關瑩，是公司前臺。”簡單的幾個字，她似乎不願意與齊嶽多說什麽，加快了腳步。
　　兩人走到工作大廳的另壹邊，齊嶽看到了另壹個電梯，這個電梯在下面顯然是沒有的，怪不得剛才坐的電梯最高就是到二十六層，看來只有從這裏才能上到更高的樓層。關瑩在電梯門口的密碼鍵盤上按了幾下，電梯門開，兩人走了進去。
　　電梯壹直升到二十九曾，女接待按住開門按鈕道：“齊先生，妳可以壹直向裏走，總經理就在最裏面，上面有標牌提示。”
　　“哦，好的，謝謝。”
　　齊嶽向內走去，二十九層很安靜，與二十六層不同，這裏都是壹間間辦公室，辦公室的門大都禁閉著。壹直向裏走，當他來到走廊的最裏面，看到了總經理室的牌子。在房門上輕敲幾下等待回音。
　　“誰啊！”藍雅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藍經理，我是齊嶽。”
　　“哦，妳進來吧。”
　　齊嶽推門而入，藍雅的辦公室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大，只有三十平米左右的樣子，對著門的壹側完全是由玻璃構成的，沒有墻壁，完全由玻璃構成，使房間內的采光非常好。藍雅坐在壹張寬闊的辦公桌後，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妳來了，請坐吧。”她向齊嶽比了個手勢，拿起面前的電話，撥了個號碼，“趙經理，妳到我這裏來壹下。”
　　齊嶽道：“藍經理，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工作？”
　　藍雅道：“鳳雅壹向以工作效率高而著稱，既然妳已經來了，那就從今天開始吧。我會請人事部的趙經理給妳安排。齊先生，我能不能冒昧的問壹句，妳和海總是什麽關系？請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不過我很少見到海總和男人有來往，所以有些好奇。”
　　齊嶽楞了壹下，道：“我和她？算是普通朋友吧。如月不和男人有來往，那她的生意要怎麽做？”
　　藍雅微微壹笑，道：“妳認為海總還需要親自去和人談生意麽？何況，生意上的夥伴是生意，妳應該明白我說的意思。”
　　齊嶽聳了聳肩膀道：“藍經理，妳也別誤會，我和海如月確實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藍雅深深的看了齊嶽壹眼，真的只是普通朋友麽？她還從未見過海如月和壹個男人有這麽復雜的關系。而且，據海如月所說，面前這個男人現在就住於龍域別院內，藍雅和海如月不僅是上下級的關系，同時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自然希望多知道壹些。
　　鳳雅公司的辦事效率確實高，兩人只不過幾句交談的時間，敲門聲已經響起。
　　“請進。”藍雅將目光轉向門口。壹名中年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同樣是職業裝，雖然說不上漂亮，但卻顯得非常精明幹練。壹進門，就向藍雅微微頷首道：“藍總。”
　　藍雅微笑道：“我給妳們介紹壹下，這位是來鳳雅任職的齊嶽先生，這位，是我們鳳雅的人事部經理趙卓女士。趙經理，我剛才已經跟妳說過了，妳給齊先生安排壹下就職手續。壹切按照公司制度來辦，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本公司的試用員工。”
　　半個小時後，當齊嶽從同在二十九樓的鳳雅人事部走出來的時候，他不禁對海如月多了幾分敬佩。人事部的辦事效率非常高，而且，鳳雅的員工福利也非常好，他雖然只是試用，但每個月也有三千塊的工資，同時，辦理好工資卡後會直接打入五千塊置裝費。當然，要求也是非常嚴格的，在公司上班，必須要穿西裝。齊嶽是鳳雅第壹個被如此要求的，畢竟，他是整個鳳雅女士內衣有限公司唯壹的男性。
　　乘坐電梯回到二十六層，剛從電梯走出來，他就聽到辦公區明顯有些嘈雜。
　　“剛才上去那個男的據說是來咱們鳳雅工作的，天啊！居然有男人要來咱們這裏工作，太好笑了。”
　　“是啊！我看啊！那個男的壹定是從背背山下來的。”
　　“我剛聽說，人事部已經給設計部打電話了，據說他的職位是設計師。”
　　“天啊！設計師，難道讓壹個男人來設計女士內衣麽？真變態。”
　　“別這麽說，我覺得也不錯啊！公司來個男的調節下氣氛不是挺好的麽，雖然他不是很帥，但也不算討厭。”
　　齊嶽站在電梯門口足足停頓了三分鐘，辦公區的騷亂竟然是因為自己而起，看來，這份工作果然不是那麽好幹啊！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硬著頭皮向辦公區設計部所在的位置走去。他壹出現，先前的嘈雜頓時靜了下來，感覺著那壹道道有些灼熱的目光，齊嶽的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僵硬了。心中暗道，這次可玩大了，雖然自己喜歡美女，但被這麽多女性註視，實在是……
　　齊嶽走到有設計部標識的辦公區，調整了壹下自己的心態，朝旁邊壹名正偷看自己的職員道：“妳好，請問哪位是設計部的經理？”
　　“啊？”坐在那裏正偷看齊嶽的少女顯然沒想到她會向自己說話，頓時有些驚慌，“妳，妳說什麽？”
　　看著她驚慌的樣子，齊嶽不禁壹陣好笑，她怎麽好象比自己還緊張似的，“我是說，哪位是設計部的經理。”
　　“哦，在那邊，最裏面那個工作間裏。”辦公區周圍有壹圈辦公室，她所指的位置就是其中壹間較大的。
　　“謝謝。”齊嶽向少女點了點頭。看著他轉身離開，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言自語的道：“真是嚇我壹跳。”
　　設計部經理辦公室的門開著，齊嶽走到門外，在門上敲了幾下，“我可以進來麽……”說完最後壹個字的時候，他的目光已經有些呆滯了，“妳，怎麽會是妳？”辦公室內壹名美女正在忙碌的在鍵盤上敲打著什麽，聽到齊嶽的聲音，目光轉了過來，當她看到齊嶽時也不禁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