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小梅和我的故事 by arms
2018-7-31 06:01
(壹)
老店的房租到期了,換了新店。剛剛安完牌匾,二樓的惡男就下來讓我降低高度,非說擋住他們家的陽光了,真是沒處說理了(牌匾投影根本離他們家的陽臺還有50CM的距離呢)。但是和氣生財嘛,再說我也過了而立之年了,犯不上跟毛頭小子壹般見識——降!
說不生氣是假的,再加上6月份的瀋陽天氣已經很熱了,心裏有點郁悶,有點堵得慌。安排好店裏的事情以後,約了2個哥們兒到網吧打算在跑跑裏面虐人發泄。
先吃飯,結果那2個哥們兒喝的有點暈暈乎乎的了(我生來滴酒不沾)。擔心他們壹會兒發揮不出來,但是二人異口同聲:「我們這是醉車,喝的越多跑的越好。」看著他們倆那副德性,決定找壹個環境好、價格高、人少的網吧,免得他們倆壹會兒發飆. 找了半天,終於在江東街找到壹個新開業不久的網吧,進去壹看,環境壹流,三樓還有小包。得,就這兒啦。
上樓以後,開了兩兩相對的四臺機器,他們倆壹起,我自己壹邊,我旁邊空著。沒辦法,浪費壹臺機器的錢,主要是怕他們倆發飆. 空調開著,軟而寬的沙發坐著,遊戲玩著,飲料喝著,漸漸進入佳境。還別說,這倆混蛋還真不賴,壹個比壹個勇猛,尤其是水泡每次都不落空,往往壹泡數人。漸漸的開始忘了上午的郁悶,有點忘我了。
激戰正酣,電話響了。看都沒看拿起電話就接:「餵,妳好。」「又出來玩啦?」壹個甜甜的有點調侃語調的女孩的聲音。
「妳誰呀?」我問。
「這麼快就忘啦?真沒良心。」壹看對方說我沒有良心,那肯定是有點事兒呀。趕快看了壹眼手機螢幕,〈小梅來電〉小梅?小梅是誰呀?啊,想起來啦。
「不是,剛才忙著呢,沒看來電顯示。怎麼這麼有空?」「妳跟我說妳就是『出來玩的』,現在我知道妳是玩什麼的了。」聽著手機裏面有點回音的現象,經驗告訴我,敵人就在附近。於是我手拿手機,站起來四處巡視。
「別找了,妳找不到我。除非妳說妳想我,我就出來。」聽聲音好像是偷偷摸摸的故意壓低了聲音,而且聽筒裏面回音這麼重,她壹定離我不遠.
「我想妳了,不過妳別出來,我肯定能找到妳。」說著我拿著手機離開座位開始四處尋找。
「能找到我,給妳獎勵,嘻嘻。」「行,就這麼定了,妳別掛。」既然對方這麼肯定我找不到她,應該很隱蔽,而且就算我逼近她也應該能迅速離開. 這麼綜合看來,她壹定離門口很近,或者在某壹個角落等我出門口以後她可以從後面嚇我壹跳。
正思考呢,那兩個混蛋高叫:「人呢?死啦?」「我上廁所,妳們先玩吧,要是沒有我就輸了,妳們以後就別玩了。」「這什麼人吶,半路出家他還有理了。」沒搭理他們,快步走到門口,順著座位中間的通道往裏看。沒有?再往兩個包廂中間的夾縫看,也沒有?嗯?門口左側的冰箱靠墻擺放,而冰箱跟墻之間的夾角是唯壹的視線死角,肯定在這裏.
把手機MIC摀住,走到冰箱前面,裝出壹副粗聲,「小姐,來瓶可樂。」「我不是服務員. 」小樣,還跟我裝,盡管妳沒露頭,我也抓住妳了。
「怎麼這麼不敬業?」「跟妳說了不是……」小梅蹲著身子不耐煩的露出頭說,還沒說完就看見我壹臉壞笑的站在那裏. (因為她蹲在冰箱和最後壹排沙發的中間,所以除非從旁邊經過而且還得低頭向下看,否則根本看不到她。)「躲得這麼隱蔽,而且靠近門口,是不是想就算要找到妳了,妳也可以跑出去?」「這妳也能想到?服了。」小梅壹臉略帶驚訝的表情。
「有點小聰明,不值壹提。怎麼這麼有空?今天不舒服,請假啦?」「請假了,不過,不是不舒服,是想休息休息。」「自己出來的?」「不是,還有兩個朋友。」「晚上安排了嗎?」「沒有,妳要安排?」「等我會兒,馬上回來。」說著離開小梅,回到座位上。
「我有事,先走了,樓下押了100,妳們完事別忘了退錢. 」「不行,妳把我們倆叫出來,完了妳走,不講究啊!」「少廢話,明後天請妳們吃飯,地方任選. 」「唉,沒辦法,誰讓人家是有……錢……人……吶。」「滾妳媽的吧,走了啊,有事來電話。」「滾吧,大響屁。」(這裏要交代壹下,本人在跑跑裏面叫「大響屁」,其實也是壹時興起起的名,後來也挺後悔的。)沒搭理這兩個混蛋,回去小梅身邊。
「妳朋友在哪呢?」「這不在這呢兒嗎?」指著身邊的兩個MM說.
「玩多長時間啦?」「剛來沒壹會兒。」「打算玩多長時間?」「無所謂,現在走也行。」「她們也壹塊兒走?」「啊,妳以為都跟妳壹樣有異性沒人性?」「怎麼說話呢?(靠近小梅耳邊)怎麼說我也當過妳老公啊!」「流氓,妳也不管時間地點啊!」小梅紅著臉小聲說.
「走,喝茶去行不?」「去哪喝,避風塘?」「別問啦,走吧!」小梅叫她兩個朋友,我下樓吩咐前臺把我的錢算到我哥們兒機器上面。點了根煙,等著小梅和她朋友下來。看著小梅和她兩個朋友從樓梯上走下來,我定睛觀瞧。
小梅上身是水藍色的半袖T恤,下身是白色的網球短裙,再下面是白色的運動襪加上壹雙白色帶藍色裝飾帶的運動鞋。壹身清涼健康的打扮別提多清爽了,跟白金的時候根本是兩個人。T恤衫和短裙的腰部都很瘦,襯托出小梅盈盈壹握的苗條身段,椒乳顯得更加堅挺,這簡直就是壹個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由於是仰視,所以還能看見小梅短裙裏面的白色內褲,不知道是真看見了還是心理作用,只覺得微微隆起的陰阜部位有壹點隱隱約約的黑影。小梅也看見我盯著她看了,用手摀住裙子,紅著臉走下來。
「流氓,妳怎麼這麼色呀?就數妳最色。」「我咋滴了?」我壹臉莫名狀。
「討厭,妳咋滴了還問我。」「看見美女就多看兩眼,她就說我是流氓,這是什麼邏輯呀。我比竇娥還冤呢,妳們說是不?」她兩個朋友,壹個沒說話,壹個笑著說道:「竇娥要是活著,也得說妳是流氓。」我這才註意到兩個MM相貌。沒說話的那個,皮膚白皙,身高大概1。63左右,微卷的長發,丹鳳眼略帶疲倦,小嘴,嘴唇很薄紅紅的,瓜子臉,體型勻稱,臉上略帶疲倦。長相雖然算不上壹流,不過怎麼也能算是美女,但是絕對沒法讓我喜歡.
白色的T恤加上牛仔褲,下面穿了壹雙白色的高跟鞋。從露出來的胳膊和白皙的脖子上面能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給人壹種不健康的、壹捅就破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覺得該MM對我多少抱著點兒敵意,可能是因為她壹直沒說話吧。我怎麼也不能把她跟XJ聯系到壹起。
說話的那個就不同了。壹頭齊頸的褐色卷發、眼睛不大,圓圓的,很媚;小鼻子,嘴不大,嘴唇非常豐滿,簡直是嬌艷欲滴,任何人看了都有上去咬壹口的沖動,臉蛋有點紅,顯得很健康、圓臉,有點娃娃臉的感覺.
胸部很大,屬於半碗型的,走起路來會顫動的那種,看起來應該很柔軟,但是少了小梅的堅挺。屁股也很大,肉感十足。穿了壹身adidas的運動裝,腳上是adidas的網球鞋。看樣子身高跟另壹個差不多,1。62- 1。63左右。總體給人的感覺就是壹個帶點可愛、活潑健康、有點嫵媚的洋娃娃。應該對很多人都有吸引力。
來到門口,掏出鑰匙打開車門.
「兩位坐後面,小梅坐副駕駛。」「為什麼讓我們做後面?」洋娃娃說.
「根據統計最安全的乘坐位置是司機的後面,為妳安全著想呢,傻孩子。」「那我就不用安全啦?」小梅說.
「副駕駛有氣囊,再說我就喜歡妳在我旁邊。就是死也要跟妳壹起。」我嚴肅地說.
「妳也不嫌肉麻,滿嘴都是理。」洋娃娃笑著說.
「無聊。」壹捅就破小聲嘀咕了壹句。我裝作沒聽見,但是對她的感覺由剛才的不感興趣,變成了有點討厭。
「妳後面的(洋娃娃)叫格格,我後面的(壹捅就破)叫寶寶。」小梅介紹著。
「給我的感覺恰恰相反,我覺得妳倆把名字換壹下就對了。妳們都住在壹起嗎?」我說.
「原來住壹起,她們倆前幾天搬出去了。搬家可累了,要不能休息嗎?」小梅回答。
「妳到底帶我們去哪喝茶呀?」「遛鳥的地方。」「哪啊?」「到了,妳不就知道了嗎?」說著打開CD,《大峽谷》從音箱裏飄出來。清新的樂曲,再加上空調裏面的清涼的風,看得出來MM們都很享受。
「這是什麼曲子?好像在哪聽過. 」「大峽谷。作曲的時候,作者就是在大峽谷旅行。自然界的聲音都是在美國科羅拉多大峽谷真實的錄音。」「真好聽,哪能買到?」「如蒙不棄,這張就送妳了。」「那妳呢?」「我家裏還有壹套。」「謝謝!」說著,小梅對這我的右臉輕輕的親了壹下。我靠,這小妖精!
「對了,剛才,沒好意思問,差點忘了。走的時候,妳兩個朋友跟妳叫什麼皮?」小梅問。
「這兩個混蛋,這下完了,糗大了。」我想。
「剛才就叫妳問,現在才說. 」格格埋怨小梅。
「不是皮,是大-響-屁。我在跑跑卡丁車裏面的網名。」我壹臉的嚴肅.
「哈哈……」三個人全都爆笑。
「真的?」「真好聽。」「妳太有才了。」「虧妳想得出來。」「想像力太豐富了。」「簽個名吧。」「平時放屁真那麼響嗎?」……小梅和格格七嘴八舌的起哄,從倒車鏡裏看壹捅就破也滿臉的憋笑。
「壹般人的網名都會體現出壹個人的真實心理的另壹面,不為人知的壹面,也是心靈最深處的真實體現,但是跟現實生活中往往大相逕庭。其實本人放屁聲音很細,很柔的。」我壹臉嚴肅的說.
「哈……哈……」又是壹頓爆笑。
下午3點半左右,來到了「遛鳥茶藝館」。選了壹個最西邊靠窗的位置坐下來,我和小梅壹邊,她們倆壹邊。吩咐服務員放下竹簾,午後的陽光透過竹簾的縫隙,斑斑點點的投射到茶幾和每個人的身上,感覺很愜意。
「妳們喜歡喝什麼茶?」「我沒喝過,她們倆估計也不懂,妳點吧。」小梅說,格格點頭附和著。壹捅就破(我不喜歡叫她寶寶,感覺很別扭)還是沒說話,臉朝向掛著竹簾的落地窗,好像有心事。
「壹壺茉莉花茶,要玻璃碗。三位小姐要普洱,細瓷碗。洗好沏得了,再上來,茶藝表演就不用了。我們想好好聊天,不用陪侍。謝謝. 」「我有點餓了,中午沒吃好。」小梅說.
「我也是。」格格附和著。
「壹……寶寶餓了嗎?」差點說漏嘴,出於禮貌我還是問問她。
「不餓. 」(靠,我欠妳錢怎麼地?跟我玩深沈,倆字倆字的蹦。)「茶點單子拿過來,謝謝. 」服務員答應著去取茶點單子來。
「我要蝦餃。」小梅說.
「我要蟹黃包。」格格說.
「不再來點別的?」「不用了,就這些吧!」小梅回答。
不壹會,茶和點心都送上來了。格格性急拿起來就喝。
「燙死我了,怎麼這麼苦?」「妳喝的太急了,當然燙著了。普洱本來就苦,妳得壹點壹點的品。仔細品,很有味道的。再說普洱能降壓、平脂,對美容很有效果。」「那我試試。」格格壹聽能美容,不再抗拒了。這小妞,我說什麼她就信。
「為什麼妳用玻璃碗,我們用瓷碗?妳個大男人怎麼喜歡茉莉花茶?」小梅問我。
「我喜歡看玻璃碗裏面盛著黃色的茶水,喝茶,本來就是壹件很有意境的事情。給妳們用瓷碗,顯得女孩子乾凈,純潔。喜歡茉莉花茶,是因為它很香,但不濃,而且它很普通。」這時候我註意看壹捅就破,拿起瓷碗壹點壹點的把普洱嘬進嘴裏. 剛開始的時候眉頭有點皺起,壹點壹點的放開. 很顯然她對普洱的接受很快,並且開始有點享受了。
「不行,我不喝普洱,也不用瓷碗,我享受不了。我跟妳換. 」小梅有點耍賴的拿過我的茶碗,然後把她的推給我。
「想喝交杯就明說,還裝. 」格格打趣道。
就這樣妳來我往的大概呆了40分鐘左右,期間都是些嬉笑打屁的閑話,壹捅就破依然是沒怎麼說話,說話也是倆字倆字的蹦,很是讓我不爽。小梅和格格倒是被我逗得笑聲不斷,每每說到帶色的地方,我身體的某些柔軟怕癢的地方就會遭到小梅的「輕撫」。
茶點吃完了。正在閑聊間,忽然格格驚聲叫道:「完啦。」「寶寶,中午出來的時候妳關煤氣沒?」「我沒看吶,早晨不是妳做飯嗎?」壹捅就破臉色有點發白的站起來。因為驚嚇,本來就非常白皙的臉色顯得有點慘白。
「趕快回去看看,千萬別出事。」小梅急切地說.
「妳去開門,妳們上車等我。服務員,埋單。」說著掏出鑰匙扔給小梅,拿出錢包埋單。
出來以後,看見她們都坐在車裏向外張望。開門上車。
「在哪?」「往剛才的網吧開. 」壹捅就破顯得比格格冷靜.
「早晨做飯的時候發現沒有煤氣,就忘了關沒關. 後來才看到小區門口貼的通知,今天上午停氣。怎麼辦吶?」格格著急的羅嗦著。
「別著急,別吵我,我盡量快點開. 具體位置告訴我。」「長青小區. 」壹捅就破說.
20分鐘以後到了她們的住處。剛打開車門三個MM就急著往樓上跑。
「鑰匙給我。」我說.
「幹嘛?」格格警惕的問。
「我在前面走,妳們跟著。幾樓?」「5樓右邊。」說著,壹捅就破把鑰匙找出來遞給我。三個MM就跟在我身後,壹起上樓。
「壹捅……寶寶妳留下。妳們兩個把手機關了。」聽見壹捅就破高跟鞋的金屬跟和樓梯撞擊的聲音,我命令她留在3樓緩步臺,因為我已經聞到煤氣味了。
說著,我也把手機關掉。「小梅也留下,如果我叫妳,妳就打119報警。」想了想,我讓小梅也留下。
等到了門口,已經聞到很重的煤氣味了。我著實捏了壹把汗。拿著鑰匙慢慢地插進鎖孔,緩慢的轉動,時間過得太慢了。聽到鎖孔裏面的震動,就像有壹把重錘打在我的心臟上面壹樣。門終於打開了,我跟格格走進屋裏. 壹股異常濃重的煤氣味撲面而來。
「有紙巾或者手巾板沒?拿出來。」「沒有啊,濕巾行不?」說著,格格拿出濕巾。媽的連出門都帶著消毒濕巾,真是敬業,拿起濕巾,慢慢擰開水龍頭,用清水浸濕濕巾。遞給格格壹塊,自己留了壹塊捂在口鼻上。
「摀住嘴和鼻孔。」忽然看見格格作勢要打開抽油煙機,嚇了我壹身冷汗。
「妳瘋啦?」趕緊拽住她。
「妳去臥室慢慢打開所有窗戶,其他的什麼也別動。完了以後出去,動作要輕. 聽見沒?」看見格格有點呆若木雞的表情,我有點急了。格格點頭,奔臥室去了。我走到客廳,慢慢打開窗戶,固定到最大打開程度,然後走出來。看見格格已經出來了。
「怎麼樣?」到三樓以後壹捅就破和小梅關切的問。
「先下樓再說. 」說著我帶她們下樓。
到了樓下,小梅著急的拉住我,「到底怎麼樣?」大口的呼吸著平時怎麼也不會覺得是清新的空氣,感覺氧氣慢慢地重新回到大腦中。
「格格,妳要害死誰呀?」我說.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不能開啊,我就想抽壹抽,好快點抽出去。」格格有點哭腔的說.
「煤氣濃度很高。如果真是從中午給氣的話,到現在已經5個小時左右了,妳們自己想壹想能什麼樣?」「格格,妳剛才要是真的打開了抽油煙機的話,那咱倆都得炸死。抽油煙機的開關會產生火花,壹旦爆炸咱倆都得玩兒完。下次做什麼事先想後果,啊。」格格壹邊用力的點頭,壹邊不停的重復著,「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了,屋裏有沒有貴重物品?」我問。
「沒有,不過我得上去看看。」壹捅就破說著就要上樓。
「剛才就不讓妳上去,就是因為妳的高跟鞋和樓梯撞擊會產生火花。妳怎麼這麼軸呢,怎麼說都不聽。」我拉住她沒好氣地說.
「那現在怎麼辦?還打119嗎?」小梅問我。
「等著煤氣散了就行了。險都讓妳老公冒完了,還打個屁119啊?」我笑著說.
「什麼時候都沒正經的,妳什麼時候都這樣嗎?」小梅松了壹口氣,無奈的問。
「不是,絕對不是。只有在妳面前這樣。」我壹臉嚴肅的回答。
「妳這種就叫……」「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我沒臉沒皮的回應著小梅沒想出來的形容詞.
「拉倒吧妳,我看是沒臉沒皮,死性不改。」小梅笑著說.
「還有危險嗎?」壹捅就破問我。
「只要煤氣散了,就沒有危險了。但是,保險起見,最好等煤氣散得差不多了,就鎖上門開著窗戶再放壹天。我看妳們兩個今天最好別住在這裏了。」「那謝謝妳,妳們玩去吧。我留下就行了。」壹捅就破好像根本不領情似的說.
「不行,萬壹有什麼事,妳自己肯定不行。老公,妳在這陪著吧,行不?」「跟我叫什麼?」我問,小梅立刻意識到自己叫錯了。滿臉的羞紅,那樣子煞是可愛。
「問妳話呢,正經點. 」小梅推了我壹下,嬌嗔。
「沒問題. 」我輕輕的擰了壹下小梅的臉說.
「妳倆走吧,我和寶寶留下就行了。人多了也沒用,不用大家都陪著。謝謝妳了,改天我跟寶寶請妳吃飯。今天實在是對不起。」格格為了壹捅就破的冷淡有點過意不去。
「那行,我們就走了。有事打電話啊。」沒等小梅說話,我就拉她上車了。
「著什麼急呀?多等壹會兒都不行啊,她們倆是我最好的朋友。」小梅埋怨我。
「不是著急。真的沒什麼危險了,我要是怕還能跟妳們上樓嗎?怎麼這麼中傷我,我心裏很不舒服,有點兒委屈。」說著,好像心裏真的有點委屈似的。
「對不起,我說錯了。那妳為什麼急著走啊?」「因為壹……媽的。寶寶好像有點討厭我,而且她倆都說讓走了,再留下,我得多厚的臉皮呀。」看來第壹印象真的很重要,這壹捅就破在我腦海裏算是根深蒂固了。
「寶寶人挺好的,挺善良的。但是她真的不太喜歡妳。對了,妳叫寶寶的時候怎麼老說『壹』?」小梅問我。
「妳沒發現她的血管很明顯嗎?好像壹捅就破似的。」「沒正經的,第壹次見面就給女孩起外號。她倆是我最好的朋友,妳給她們起外號,我不理妳了。」說著,小梅撅起嘴假裝生氣。
「我錯了,下回不了。」我趕忙賠不是。趁機吻上了小梅的嘴唇。
「唔…」從感覺突然到伸出柔軟的小舌頭跟我深度濕吻,小梅轉變得很快,進而用兩只胳膊環抱上來。
我也用壹只手抱著小梅的頭,另壹只手伸向小梅的胸部,從T恤衫的下面向上摸索。摸到胸罩的邊緣的時候,中指挑起胸罩,然後整個手都伸進去。發現小梅的乳頭已經有點硬了,乳房溫熱。用手指輕輕撥弄乳頭,整個手掌在乳房上面輕輕摩擦,感受著年輕乳房的堅挺和帶有柔軟的彈性。
看著小梅緊閉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快速的顫動。臉上早已泛起紅暈,小巧堅挺的鼻子呼吸急促,簡直是勾人心魄。小梅的舌頭微涼,舔起來感覺很棒。時不時的還淘氣的用牙齒輕咬我的舌頭或者下唇。
然而另壹只手卻伸進褲子裏面握住了我的雞巴,隔著內褲輕柔的壹邊套動壹邊轉動。雞巴在小梅的套弄下已經堅硬如鐵了,並且開始沒有規律的抖動,恨不得馬上找個屄鉆進去。
上下兩面的雙重刺激,讓我真的慾火中燒。摸著乳房的手開始改變方向,順著背部滑向小梅的屁股。鉆進內褲以後,摸著曾經讓我欲罷不能的圓潤微翹的屁股。小梅的屁股彈性十足,而且明顯感覺到溫度很熱。順著股溝往下,碰到了微微突起的屁眼,讓我聯想到兩個多月前小梅在床上那粉紅色的屁眼。真是銷魂的尤物,誰娶了她都會舍不得下床的。
「不行。」小梅突然離開我的懷抱,深吸了壹口氣說.
「都賴妳,流氓,從來都不管時間地點. 妳看吶,她倆都看見了。妳-流-氓。」小梅羞紅著臉,嬌喘連連的嗔道。
這時,我才看到壹捅就破和格格就在外面的花壇邊上坐著。兩個人捂著嘴,壹邊笑著在說什麼,壹邊對車裏的我們指指點點. 我趕忙向她們招了招手,嘴裏說:「以後再跟妳們收門票。」小梅推了我壹下,「趕緊走吧,多不好意思啊。」「去哪?」沒辦法,堅硬的雞巴直直地挺立著,但是時間地點真的不合適,所以我發動車子。
「嗯,去北市吧。我想買魚. 」「恐怕不行,這時候都下班了。妳想買什麼魚?」「告訴妳也不知道。」「說說怕什麼的,也許我知道哪裏能買到呢?」「荷蘭!」「太遠了,再說時間也不夠,還得坐飛機. 去不了。」我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
「說了妳不知道吧,還非得問。荷蘭是魚. 沒知識. 」「妳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呢,逗妳玩呢,媳-婦-兒。」我壹臉壞笑的拉著長音,調笑小梅。
「討厭!妳真知道?」小梅略帶驚異的望著我。
「妳養了多長時間了?」「快壹年了。」「死了多少條了?」「妳怎麼知道死了?都死了十多條了,每個月都得去買. 總養不好。不過荷蘭太好看了,我就是喜歡. 我看是我買的快,還是它死得快。」小梅有點不服氣的說.
「糾正妳壹點,不要漠視生命。魚也是生命,在自然界的層面上跟我們都壹樣,妳沒有權利漠視它們的生命。尊重生命,順其自然。妳才能養好魚. 否則妳就是在踐踏生命,說嚴重點,妳在作孽,更嚴重點就是謀殺。」我發自內心嚴肅地說.
「妳怎麼變得這麼快?剛說完妳沒有正經的,妳看妳正經的?我就納悶兒了剛才那麼危險妳都還笑呢,怎麼壹說到魚妳就這麼正經呢?」小梅不解的問。
「不是因為魚,而是生命。每壹個生命都是獨壹無二的世間獨有的。都得認真對待。對自己不認真,是在浪費生命。對其他生命不認真,是在踐踏生命。」「但是享受生命還是很重要的,就像剛才。」我及時補充道。
「平時妳不正經的讓人想打妳,現在妳又正經的有點怕人。真弄不懂妳。不過妳好像什麼都懂似的,最起碼到現在,我還沒發現妳有什麼不懂的呢。」小梅說.
「那是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們共同接觸到的都是我懂的,不懂的還沒接觸到。」「那妳告訴我怎麼才能養好荷蘭?」「其實,妳說的那種叫荷蘭鳳凰,是南美短鯛的代表品種,因為價格便宜而且人工繁殖很容易,所以在國內普及率遠遠高於其他的短鯛品種. 原產自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靠近哥倫比亞、委內瑞拉附近的流域都有。
其野生原型並不漂亮,後來由荷蘭人人工改良以後開始進入家庭。再後來經過德國威罕魚場的深度改良以後,才風靡全球的。
妳現在養的大概就是德系荷蘭鳳凰的N代子代,無論從體態和體表顏色艷麗程度上都已經退化很多了。養不好,主要是水質問題,再有就是飼料不對,還有就是妳買的魚有問題. 「我如數家珍的介紹著。
「還以為妳唬我呢,沒想到妳真懂。接著說. 」小梅驚訝的說.
「俗話說『要養好魚,就要先養水』,水對魚來講就像空氣對人類壹樣,是生存的必要條件。而生存條件的好壞直接影響著身體的健康與否。觀賞魚的免疫系統和自我調節能力要遠遠低於人類,所以當水質變化過大水質不佳的時候,魚的反應會很劇烈。如果長時間的水質不好,魚就會像我長時間看不到妳壹樣——死翹翹了。」臨了,我還不忘了調侃壹番。
「聽妳解釋的倒是挺明白的,就這麼簡單?」小梅不相信的問。
「原理是很簡單的,但是具體做起來就不這麼簡單了。」「那得怎麼辦哪?太復雜了我可不會。但是我真是很喜歡很喜歡荷蘭. 妳能不能教教我?」「沒問題,可是我當初可是交了壹大筆學費的。」「多少錢?」「不是錢的問題. 妳總得給我點好處吧?」「流氓,就知道妳不安好心。不教算了,本小姐還不學了呢。」「逗妳玩呢,這樣吧,這裏離五裏河公園不遠. 咱到那裏,我慢慢教妳,行不?」「嘻嘻,就知道妳不舍得我生氣。」於是我開著車子向五裏河公園駛去。
看著表已經6點多鐘了。夕陽下的五裏河公園樹影婆娑,小路的旁邊偶爾能見到散步的人三三兩兩的走著,遠處還有壹小堆老年人在大樹下拉著胡琴自娛自樂。真是壹幅悠然自得的畫卷。看著夕陽西下的渾河水面上被夕陽照耀的粼粼波光,呼吸著林間草地上飄來的清新氣味,讓人心曠神怡。
我把車停到路邊,從後備箱裏面拿出壹個大坐墊,拉著小梅從河堤上面下來,走到大橋臨近河岸的橋墩下面。放下坐墊,在坐墊四邊噴上了蚊不咬(我的車裏放的坐墊和蚊不咬都是為女兒準備的),跟小梅並肩坐下來。
「帶我到這裏幹什麼?壹看就是不安好心。」小梅嬌嗔道。
「就算是講課,咱也得找個『環境優秀,閑人免進』的地方吧。太嘈雜的地方哪有心情講啊?不說妳自己思想復雜,老冤枉好人。」「行,行。妳是好人。講吧,好人。」其實不管男人女人,在特定的情況下都有非常感性的壹面。剛開始提出要到五裏河公園來的時候,我確實是沒安好心。
但是來了以後,看到夕陽西下的五裏河公園的悠然景象,沒安好心的我迅速的被這種寧靜的環境和和諧的氣氛所感染。已經沒有了剛才在車裏跟小梅親熱的的那份沖動了。但是小梅的壹句「好人」馬上又把我心裏馬上要熄滅的火星,壹下子點起來了。
可見在我心裏,小梅的誘惑力真的不小,潛意識裏面沒有別的就是要跟她做愛。
「小梅,妳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我說的是在妳心目中的印象。要實話,假話就沒必要了。」「很好啊,就是老沒個正經樣。」「太籠統了,詳細點. 我很想知道在妳心裏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嗯,這跟養魚有關系嗎?」「嚴格講,沒有。我只當妳是朋友,才這麼問的。是真的朋友。」「我覺得妳這個人,怎麼說呢,有點復雜. 很幽默,有時候有點過分幽默。
很有學問,不對,是太有才啦,好像什麼都懂,在哪個方面都是專家。挺爺們兒的。就像剛才在寶寶家,我和寶寶在緩步臺那都嚇壞了。但是妳出來以後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似的。妳和格格進去的時候,寶寶跟我說『妳老公真挺優秀的,要不是我們是幹這個的,我都要追他了。要是能跟他做個朋友,妳千萬別放手,這樣的男人在妳遇到困難的時候肯定能幫妳壹把。要不妳肯定會後悔。』(看來這妮子是外冷內熱型的,不過我對她還是沒興趣)「「還有嗎?」「妳急什麼呀,我還沒說完呢。妳挺細心的,好像每壹個細節都註意到了。
比如說寶寶的高跟鞋,還有喝茶的瓷碗。而且很體貼,處處都為別人著想。
跟妳在壹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還有就是,跟妳在壹起什麼都不用操心,好像妳什麼都給我安排好了,我專門享受就行了。嗯,還挺有品位的,那張《大峽谷》
的CD就很好聽。(汗,她不知道《大峽谷》是十幾年前的東西了)「我摟住小梅的肩膀,靠在橋墩上,兩只手沒有半點不規矩,把小梅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面。
「完啦?」「好像還有,但是暫時就想到這麼多。再說了,咱倆總共就見了兩面,能了解多少啊。這些就不少了。要是換成別人,我還懶得了解他呢。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喜歡妳,只可惜我是小姐。」「謝謝,真的。我沒想到妳把我想的這麼好。提個要求,以後不準在我面前說自己是小姐。妳就是妳,沒有別的身份,至少在我面前是這樣的。」「我也不想說自己是小姐,可我就……」沒等小梅說完,我已經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下面要說的話,並且緊緊的把她抱在胸前。小梅似乎已經習慣了我的突然襲擊,馬上就能進入狀態,很快好像是她比我更主動了。
微涼柔軟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裏面圍繞著我的舌頭打轉,急促的呼吸把溫熱的氣息噴灑到我的臉上,還不時的用那壹口碎玉般潔白的小牙輕咬我的舌頭,極盡挑逗之能事。也許是小梅知道這裏附近沒有人,也許是真的動情了。小梅的雙手繞過我的身體,緊緊的抱著我,沈重的鼻息裏面夾雜著些許呻吟。
看著小梅緊閉的雙眼,和臉上泛起的紅暈,我的雞巴再壹次堅挺起來,不過這壹次我決定絕不半途而廢. 舍不得離開小梅嬌艷欲滴的嘴唇,壹邊吻著,壹邊扶著小梅把她放平在坐墊上,而我則伏在小梅身上。壹只手摟著小梅的脖子,另壹只手已經從T恤衫下面鉆進了胸罩裏面,擡起手背,小梅的胸罩自然順勢滑到了乳房的上面,露出讓我熱血沸騰的椒乳。
小小的乳頭已經充血變硬了,粉紅色的乳暈沒有像熟婦壹般的點點凸起,而是跟乳頭連在壹起形成了壹個沒有尖的金字塔。我的手剛好握住了小梅的大半個乳房,隨著手指用力的揉捏,彈性十足的乳房能給予的就是隨著手形的變化而改變自己的局部形狀。
「我想要妳。」我喘著粗氣說.
「我就說妳沒安好心。」小梅呼吸急促,閉著眼睛嬌嗔道。手卻壹刻也沒有離開我的後頸,仍然緊緊的抱著我。
我掀開小梅的T恤衫,把頭半蒙在T恤衫裏面。用兩只手輕輕揉捏小梅的椒乳,我舍不得用力,只是輕輕的用手指感受著乳房的彈性和細膩,用舌頭圍著已經充血變硬的乳頭打轉. 不時的用嘴吸壹下乳頭,或者含住用力的吸壹下乳房。
每次用力吸或者用牙輕咬的時候,都能引來小梅壹聲大點的呻吟。
我把臉貼在小梅的上腹部,舌頭在上面舔著小梅光滑而富有彈性的皮膚,並不時用胡茬在上面輕輕滑動,引得小梅不時的壹陣嬌笑。甜甜的笑聲和急促的呻吟,匯成了壹曲勾人心魄的High曲,引領著我繼續深入。
小梅的媚態,充血變大的乳房,火燙的腹部,再加上淫蕩的呻吟聲極大的刺激了我的性慾. 手順著小梅的大腿、膝蓋,壹直摸到小腿,又從小腿後面向上撫摸。直到抓住了那讓我朝思暮想的屁股,開始了新壹輪的挑逗。
小梅的屁股圓潤、豐滿、結實,非常有彈性。手放在上面感受著因為興奮而緊繃的感覺,溫熱的溫度增加了屁股的誘惑。手指滑向股溝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股溝裏面的濕潤的汗水。
從T恤衫裏面擡起頭來,看見小梅的臉更紅了,像是紅透了的蘋果。緊閉的雙眸,顫抖的睫毛,隨著急促呼吸微微起伏的鼻翼,簡直可愛極了。真是個要人命的小妖精,我心裏想著,壹邊向上移動身體.
親吻著小梅的頸部、臉頰,最後停留在耳垂。我用嘴輕輕的吮吸著小梅的耳垂,並不時用牙齒輕咬。發現小梅的身體開始了微微顫抖,耳垂這個性感帶被刺激的反應很大。發現這壹點以後,我更加賣力的輕舔、重吸、輕咬小梅的耳垂。
手從後面繞過小梅的屁股,讓手指撫摸小梅的陰阜。發現小梅的下面已經全濕透了,數量不多,柔軟的陰毛已經沾上了淫水,變得滑滑膩膩的。充血的陰蒂鼓起來像壹粒粉紅色的黃豆,兩片陰唇已經被淫水沾濕的非常滑膩,用手指根本就捏不住。
小梅的雙腿緊緊的貼在壹起,把我的手緊緊的夾緊在自己的陰部。用中指毫不費力的分開兩片陰唇,順勢滑到陰道裏面。濕滑的陰道已經開始無意識的翕動,手指的刺激讓小梅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陰道對手指的擠壓力度更大了。隨著大量淫水的湧出,我知道小梅已經高潮了。
MM的高潮跟男人的不同,每壹次的間隔會越來越短,第壹次跟第二次之間的間隔最長,隨著高潮次數的增加,頻率會越來越快。以致最終會持續高潮。
「快上來吧,別折磨我了。」小梅用壹種痛苦難耐的,又充滿了求饒的口氣說.
「妳得叫我好人。」「壞蛋。」我把手從後面撤出來,從前面重新進入小梅的內褲裏面,大拇指按住陰蒂輕輕的快速的抖動,食指深入陰道輕輕的摳著陰道內壁。舌頭和嘴唇半刻也不離開小梅的耳垂,不停地挑逗刺激著她。
「快叫『好人』。」我在小梅耳畔輕聲威脅道。
「好人。嗯……妳快點. 」「快點幹什麼?嗯?」「快點進來,妳個壞蛋。啊……」「妳得說,好人。然後告訴我進到哪裏. 」「好人,我要妳插我下面。」「不對,不叫下面。」「嗯……好人,我要妳插我屄裏. 」小梅的臉已經紅透了,可以看見緊閉的雙眼上面的額頭都泛起了紅暈,額頭上面能看到微微鼓起的細小的血管。看來她的忍耐要到極限了。
「用什麼插啊?」「用雞巴,用雞巴插我屄裏. 嗚……妳欺負人。」小梅已經帶著哭腔在說這句話了,我能看見緊閉的雙眼已經有很少的淚水流出來了。
我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不僅僅是生理極限,更重要的是女人自尊的極限。
不能再玩了,再玩就過了。
「老公不會欺負妳的,老公好好愛妳,愛死妳!」我趕忙說.
說著,褪下小梅中間已經濕透了的內褲,然後費勁的把堅硬如鐵,火燒火燎的雞巴掏出來。對準小梅的小屄,直直的插了進去。雙手抱住小梅的頭,用嘴繼續濕吻,濕吻的力度增加了許多。不停地挺撅屁股,抽動已經插入陰道的雞巴。
小梅的雙手緊緊的環抱著我的後頸,兩條腿搭在我的後腰處緊緊的夾住我。
我明顯的感覺到小梅的陰道在有規律的夾動,而且速度越來越快,花心前後的運動隨著陰道夾動的越快也變得力度更大。雞巴在緊緊包裹的陰道裏面,集中了陰道和自身的火熱變得越來越燙.
身上的衣服已經貼近了皮膚,有的地方已經濕透了。沾滿淫水的兩個腹部,隨著我上下的運動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伴隨著小梅漸漸高漲的叫床聲,讓人欲罷不能。
「喜歡嗎?」我急促的問道。
「喜……歡……」「老……公,下……面……好……硬……啊……」「叫我好人。」「好……人……啊……妳……妳……雞巴好硬。」「啊……好深……」「我不行了。」伴隨著又壹次高潮,小梅用因為操屄頻率而斷斷續續的聲音說.
我停下來,把雞巴從小梅的屄裏抽出來,停頓了幾秒鐘。在小梅的耳邊輕聲說:「還想不想要?」「嗯。」小梅咬著下唇嬌羞的回答。
我抱起小梅,讓她雙手扶住橋墩,撅起屁股站在那裏. 但是小梅的腿明顯的在顫抖,我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以保持站立姿勢。隨後用手摸了壹把小梅的小屄,然後把手伸到小梅的嘴邊,小梅張開嘴含著沾有自己體液的手指,用舌頭來回舔弄,並用力的吮吸著。
我把雞巴從後面插進小梅的陰道,壹只手扶住了小梅的細腰,來回的抽動雞巴。伸進小梅嘴裏的手換位到小梅的乳房上面,小梅的乳房因為身體姿勢的緣故,整個懸在身體下方,顯得比平時大了很多。我的壹只手從前面扶住小梅的小腹,另壹只手用力的抓住小梅的乳房揉搓著,整個身體幾乎全部貼在了小梅的背上。
在小梅陰道的大力夾緊下,我感到龜頭根部的肉箍在明顯的勾著小梅陰道裏面的嫩肉。而每壹次我都把雞巴除了龜頭以外的部分都抽出來,再用力的全部插回去。小梅撅起的屁股泛著柔和的光,屁股表面的皮膚上面有壹層細細地汗珠,隨著每次我的小腹撞擊她的屁股,整個屁股上面的都會產生強烈的震動,並發出「啪啪」的響聲。
從股溝看下去,每次雞巴從陰道裏面抽出來的時候,都會帶出陰道內壁的嫩肉出來壹點,好像要把整個陰道帶出來壹樣。隨著雞巴在小梅陰道裏面的力度增大,小梅花心的吸力也漸漸增加。
因為後進式的緣故,我的雞巴幾乎每壹次都會直搗小梅的花心,當龜頭頂到花心的嫩肉的時候,猛烈的撞擊都讓小梅發出「啊」的壹聲嬌呼。隨著雞巴像打樁機壹樣重重地撞擊著小梅陰道盡頭的花心,小梅的整個身體開始了更加劇烈的顫抖,淫水大量的湧出,順著兩人的大腿根部流下來。我知道小梅的又壹次高潮來了。
這時的小梅已經不能站立了,索性把扶著橋墩的手撤回來,從後面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挺直了上身,整個靠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顫抖著。頭向後仰視著我的臉,用顫抖的聲音有點語無倫次的說:
「老公……妳太厲害了……」「我要瘋了……」「妳操死我吧……」突然尖叫了壹句。
「我以後再也不跟妳做了,啊……」說完竟然哭起來了。
「我弄疼妳了?」我小聲的問。
「老公……我愛死妳了……妳操死我吧!」我抓住小梅的雙臂,把她從腰部開始彎曲成壹個鈍角,還是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開始了最後的沖刺。這時的小梅的雙臂已經被汗水浸濕了,我不得不用力的抓住。
小梅的表情開始變得瘋狂起來,拚命的晃動頭部,飛舞的長發壹次次的掃過我的臉,我發現她的頭發也都被汗水浸濕了。她的臉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了,晶瑩的水珠布滿了整個通紅的俏臉。
我賣力的把雞巴壹次次的插進小屄,隨著龜頭壹次次的撞擊著小梅的花心,我聽見她發出「啊」的叫聲。
因為怕小梅摔倒。所以我用右手從她的右臂下面伸到前面抓住她的乳房,左手扶住她的腰,下面的雞巴更加用力的抽插著。壹邊操,壹邊不停地問:
「爽不?」「喜歡不?」「還要不?」等等之類的話。
小梅給我的回答,只是「嗯……啊……」這樣的叫聲。
我就這樣從後面抱著小梅,使盡渾身的力氣,盡可能的把雞巴插得更深。壹陣微風吹過,我聽見小梅的呻吟聲、小腹和屁股的撞擊聲、還有身旁的河水流淌的聲音,在橋墩下面的空間裏匯聚在壹起,進而產生了壹種奇妙的回音。清爽的風吹在我的身上,感到已經被汗水浸濕的衣服變得有點微涼。
天色已經快完全暗下來了,微波蕩漾的河面上面已經能看見星星的倒影了。
風吹著樹葉的沙沙響聲,就像在為我們的性盛宴演奏的伴奏。背上感受著清風帶來的清爽,前面貼緊小梅胴體感受到的火熱,形成了真正的冰火兩重天,這種奇妙的感覺讓我覺得有點不真實,有點虛幻,腳底下好像踩在棉花堆裏面壹樣的飄忽。
小梅的陰道內壁在再壹次的高潮驅動下,高速有力的夾緊著,陰道盡頭的花心已經完全的吸住了龜頭的頂端。身體最大程度的顫抖著,嘴裏的聲音已經聽不出個數了。
我明顯的感覺到小梅的手死命的抓住我的腰,指甲已經抓破了某處的皮膚,傳來了隱隱的刺痛。在朦朧的月光下,我看到小梅的臉部表情有點歇斯底裏的意識.
這壹次的高潮持續了大概半分鐘左右。在如此劇烈的刺激下,我明顯感覺到壹種酥麻的感覺從後腦順著脊椎骨由上向下壹直來到我的下體.
趕緊把小梅放到坐墊上面,壹只手拉住她的肩膀讓她保持坐著的姿勢。壹面用手快速的套弄雞巴,壹面邁著虛浮的腳把身體靠向小梅。
小梅的大眼睛,現在只能保持著半睜半閉的狀態,失神的望著我快速套弄的雞巴,嘴裏快速的呼吸著,並且伴隨著急促的呻吟。
很快,壹股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強有力的噴射出來,我用手壹面套弄雞巴,壹面把小梅的頭摁向我的龜頭. 小梅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開嘴,用嬌艷的雙唇含住了龜頭和雞巴的前部。
射精的時候,龜頭處於極度敏感中。可以強烈的感覺到,小梅用力的吸著龜頭,好像要吸乾我壹樣。射精持續了幾秒鐘以後,雞巴在小梅的嘴裏開始了萎縮變軟。但是小梅並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仍然含著我的雞巴,並用雙手抱住我的屁股。
我低下頭,看見小梅的大眼睛閃著淚光,眼睛上面蒙著壹層水氣,臉頰因為用力的吮吸而變得凹陷,嘴角漏出壹絲精液。
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打顫,整個身體有虛脫的感覺.
我仰著頭,閉上眼睛,享受著輕撫的清風、嫵媚溫柔的小梅、激情過後的虛浮,還有明朗的夜空。壹切都是這麼美好,壹切又來的不太真實,仿佛壹切都在夢裏. 而身邊的小梅,河水流淌的聲音,和清風吹拂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帶來的陣陣涼意,又讓我感覺到無比的真實。
坐下來,摟著小梅靠著橋墩坐著。看著小梅的呼吸漸漸平靜,臉上的紅暈漸漸消褪。我幫助小梅和自己整理好衣物,就這樣摟著坐著,感受著此刻的美妙。
低下頭來,看見小梅嬌艷欲滴的嘴角還有壹絲已經變得透明的精液。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又指了指小梅。小梅伸出舌頭舔了壹下嘴角,立刻明白了我的動作含義.
嬌笑著摟著我的脖子用還沾有精液的嘴用力的吻我,微涼的舌頭帶著精液的味道攪動在我的嘴裏. 沒有顧忌自己的精液,我也抱緊了小梅回應著她的濕吻。
然而剛才過度的興奮已經耗盡了我的激情,下面沒有壹絲反應。
我就這樣跟小梅互相擁抱著,吻著,坐著。壹起聽著風聲、水聲、蟲鳴和彼此的心跳聲。
我感覺到臉上有涼涼的液體流過. 睜開眼睛,看見小梅的臉上有眼淚,從緊閉的雙眼中流下。
「怎麼了?」我放開小梅問。
「抱著我。」小梅拿起我要放開的手,重新放回到她的腰上。
「為什麼哭?」我用壹只手輕輕的擦拭著小梅的淚水。
「……」「告訴我,為什麼哭?」「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哭。妳抱著我,我就想哭。我是小姐,我有點後悔了……我不想幹了。妳說我該怎麼辦?妳不是什麼都懂嗎?妳告訴我該怎麼辦?我有點害怕……我累了,太累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怎麼了。」小梅有點語無倫次的,帶有哭腔很快的說.
「不怕,總有辦法的。不怕,啊!」我撫摸著小梅的長發,把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前安慰著。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給她任何承諾,不能答應她任何事情。我得想辦法轉移話題,在這個話題上面繼續下去只能是不歡而散,甚至更糟。
「天太晚了,回車上吧。」我說.
「再陪我坐壹會兒。」我繼續抱著她,撫摸著她的長發,輕輕的把她的淚水擦乾。有點不知所措的,無語的陪著她坐著。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些什麼,還能做些什麼. 往日的敏捷思維,現在都跑得無影無蹤了。突然奇怪的想到了壹首歌《該死的溫柔》,我想說「妳這該死的聰明」,現在怎麼跑了?
「走吧,不過,妳得扶著我。別把我摔了。」過了壹會兒,小梅離開我的懷抱,整理著淩亂的頭發說.
扶著小梅上車,我點了壹根煙。
「我以為妳不抽煙呢。」「有時候抽,有時候不抽。」「剛做完,抽煙不好。」「我知道。」我感覺很累,有點筋疲力竭的說.
「求求妳,別對我這麼冷。我都有點害怕妳了。」小梅有點顫抖的說.
「再來點不正經的吧。要不我害怕,真的。」小梅拉著我的胳膊說.
「妳餓沒?」聽見自己的肚子在叫喚,我問小梅。
「餓了。」「想吃什麼?」「不想吃,我想聽妳講笑話。」「沒力氣了,我的笑話都被妳吸乾了,沒啦。」「壞東西,我就知道妳是故意裝深沈嚇唬我的。」小梅嬌嗔著,輕捶了我幾下。
「我帶妳吃飯去,想吃什麼?」「什麼都行,我們平時吃飯根本就沒有規律,趕上什麼就……」「妳是小梅,我的小梅。」我停下掛檔的動作,凝視著小梅,壹字壹句用力的說.
「妳別這麼嚴肅,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小梅靠向我,用兩只手緊緊的抓住我的右臂,整個上半身越過檔桿靠在我的身上。
「還虧了是自動檔,要不然真享受不著妳的熱情。」我壹邊驅動車子,壹邊說.
「大響屁,就知道妳沒正經的。」小梅依然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根本沒有離開的打算。
「我知道妳嫌棄我,但是我幹小姐這是事實,沒辦法改變了。就算以後不幹了,這也是既成事實的事兒,沒辦法。」小梅滿懷憂傷地說.
「我沒有嫌棄妳,我只是希望跟我在壹起的時候,別老把小姐掛在嘴上。那樣會顯得太市儈、太冷酷無情、太……我也不知道太什麼了,我想讓我倆之間的朋友關系更多壹些,妳明白嗎?或許我真的是有點太完美主義了。要不……之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 」「我明白。」「妳真明白我的意思?」「真明白,我保證,我知道該怎麼做。」「不說這個了,不好玩。妳還沒教我養魚呢!」小梅忽然改變了話題,還真讓我有點措手不及。
「妳還欠我獎勵呢。」「什麼獎勵?……啊!妳還記著呢?剛才不都做完了嗎?」「剛才的那次,妳下午說獎勵的時候就想好了?妳真色。」我撇著嘴說.
「妳怎麼這麼賴呀?早知道妳這麼賴,我就不跟妳出來了。都不知道寶寶和格格現在怎麼樣?對了,我給她倆打個電話,要是她們沒吃,叫上她們壹塊兒,行不?」「妳做主吧,唉。」「妳不高興啊?那我不打了。」「壹想到『壹捅就破』,我就打怵。」「不許妳叫外號,她叫寶寶。要不我不跟妳好啦。」小梅撅著嘴說.
「行……寶寶。但是她不在的時候,我可保不齊. 只能這樣了。」「那我給她們打個電話行不?」「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行啦?妳要不想打就別打。老拿我說事兒。不厚道。」我停下車,等著小梅打電話的結果。
「餵,寶寶。怎麼樣啦?……吃飯沒?……還沒吃飯?都什麼時候了?格格呢?……嗯……那妳等著,我倆過去接妳們……什麼不用啊,這麼晚了還不吃飯哪行啊……別廢話了,妳等著,我們壹會兒就到,別走啊,就這麼定了。」說完掛斷電話。
「她們倆壹直都在樓下坐著呢,屋裏的味兒已經快沒有了。剛才寶寶讓格格去吃飯,格格害怕走夜路,非讓寶寶陪著。寶寶就是不走,結果格格也沒去。倆人都餓著呢。」小梅在我詢問的目光下回答道。
「唉,走吧,這倆傻妞兒。妳說這個『壹捅就破』怎麼就這麼軸?油鹽不進. 」我壹邊調頭準備回去,壹邊說.
「壹……討厭死啦,妳。」小梅滿臉通紅,充滿憤怒的給了我幾拳。
「妳自己說錯了,打我幹什麼?我這個冤吶,六月飛雪呀。」我壹邊閃躲,壹邊說.
「其實寶寶挺可憐的,她們倆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只是妳不了解她們。
寶寶有病,天生的。「小梅略帶憂郁的說.
「看出來了,要不能『壹捅就破』嗎?」「妳再叫寶寶外號,我真不理妳了啊。」小梅嚴肅的說.
「那寶寶有什麼病啊?既然有病就應該治,怎麼還幹這個?那不是拿自己開玩笑嗎?怎麼就這麼軸呢?」我不敢再叫「壹捅就破」了,看來玩笑的極限已經到了,只能在嘴裏說「寶寶」的時候心裏想「壹捅就破」了。
「如果行的話,誰能有病不治啊?不是情況不允許嘛。」「什麼情況?」說完我就後悔了,這時候百分之百能聽到壹個曲折動人又催人淚下的悲慘人生,進而撩動妳男性的英雄主義. 然後錢包迅速的縮水,像個傻子壹樣的被人騙的滴溜兒亂轉. 我得想好退路,改變話題.
但即便是要改變話題,也不能由我改變,還不能看起來是刻意的,否則就談不上技巧了。我又用起了最常見的伎倆:突然閉嘴。
於是,我做出沈思的表情,兩眼直直的看著前面的路,緊緊的閉上嘴唇,微微皺起眉頭.
「怎麼了?」小梅看見我突然不說了,又擺出壹副嚴肅若有所思的表情問。
「沒什麼. 」「不對,妳肯定有事兒。到底怎麼了?」「真沒事兒。」「算了,妳不願意說就算了。」小梅失望的說.
「妳看,什麼事兒呀,就生氣了妳。真沒什麼事兒,我只是在想些問題. 」話題轉移成功,我想。
「什麼問題. 」小梅問。看來我已經成功的,看似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想妳,想妳們。想妳們三個女孩,究竟是怎樣的。」我平靜地說,兩只眼睛沒有離開前面的路。
「想我們?」「對。想通過妳跟我說的,還有我看到的,推斷妳們究竟是怎樣的人。我喜歡研究人的本質. 」「哦?沒看出來,妳還是『哲學家』。那妳說說我是什麼樣的人?」小梅調侃著問。
「對她們兩個都已經有了初步的印象,不知道對不對。對妳壹點也沒有。」「為什麼對我沒印象。妳跟她倆才接觸就有印象了?」小梅多少有點失望的問。她上鉤了。
「先說她倆. 」「格格,依照我的推斷,應該是壹個活潑開朗心理健康的,帶點傻呼呼的直腸子,容易跟著別人的決定走。寶寶,應該是有點多愁善感,很感性內向型的,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女孩。她們兩個的家庭環境都不是太好,經濟條件不好,有可能還有不小的家庭負擔。但是無論她們倆誰,都是在真實的自己的外面蒙上了壹層厚厚的堅硬的殼,把陽光和善良都蒙起來了。寶寶的殼應該比格格的更厚,也更硬。還有,就是寶寶應該是妳們中間相對來說最不應該幹這行的壹個。」其實這裏說的壹段話,都是我的真實想法。其實大多數的小姐,並不是自願的幹小姐的。多數都是因為家庭壓力或者困境,進而幹起小姐的職業的。當然,也有壹部分是純粹的拜金主義小姐。
但是,無論她們的起因是什麼,我敢說,絕大多數的小姐在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想到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也沒能對小姐這個特殊職業有壹個全面的認識和估計。但是在所有的小姐的外表上面,都會蒙上壹層又厚又硬的外殼,以保護她們真實的內心。
也就是因為這個行業的特殊性,小姐更容易遭到外界的傷害(事實上她們每天都在遭受著外界的「侵入」)。如果沒有了那層硬殼,可能連很短的時間都堅持不了。隨著表層外殼的厚度和硬度與日俱增,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內心也就更加脆弱。如果有人能突破表層的外殼,那麼她們受到的侵害或者被關愛的反應都會非常強烈。
「至於妳,我真的沒有印象。就好像妳心裏想著壹個妳最最思念的人,但是可能妳連他長什麼樣都想不起來。這可能就是『關心則亂』吧。」「真不知道妳腦子裏面都是什麼東西,她們倆就像妳說的那樣。妳怎麼猜到的?教教我。」小梅驚訝著我的判斷。
「我再重復壹遍,不是猜的,是推理判斷。」「切……還拽上了。」「不管妳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愛聽,我就當它都是真的。」小梅說.
「跟妳說個我做人的原則:我可以不說,但只要我說了,就壹定是真的。」我嚴肅地說.
「這麼說,妳跟我說的都是真的?」小梅有點不相信的問。
「這不是廢話嗎?」盡管被說是廢話,但是看得出來,「我的做人原則」小梅還是很受用的。
「我有兩件事想跟妳說,行嗎?」小梅沈默了壹會,怯怯的問。
「但說無妨。」「我得壹件壹件的說. 」「我沒讓妳兩件壹起說. 」「討厭,妳認真點. 第壹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沒覺得就低人壹等,我不需要回避,妳也壹樣。同意不?」「第二件呢?」「妳先說同意不?」「受教了,妳比我高。這點上我真是有點小肚雞腸了,同意。」「沒那麼嚴重,既然妳同意了,那我就說第二件了。只要沒有妳認識的人的時候,我能跟妳叫老公嗎?」小梅紅著臉,但是面帶狡猾地說.
「行。」我想了又想,點頭答應。
「到啦,別走了,右拐。」隨著小梅的壹驚壹乍,已經到了壹捅就破的樓下。停了車,小梅先下來,直奔花壇旁坐著的兩個朋友。我看了看表,8點了。下來走過去。
「不是告訴妳不用來嗎?」壹捅就破跟小梅說.
「我能不來嗎?這麼不讓人省心,這孩子……」模仿著母親撫摸著孩子的動作撫摸著壹捅就破的頭,小梅故作傷感地說.
「妳怎麼也跟著他不正經?」壹捅就破微笑著看著小梅說.
「看來妳真挺厲害,小梅都被妳帶壞了。」「好了,壞了。妳不都得吃飯嗎?妳們研究研究,吃什麼?」「我沒胃口。」「我有!」格格搶著說,仿佛怕被我們落下。
「別慎著啦,少數服從多數,先上車。」我說.
「走吧!」小梅拉著看起來有點不太情願的壹捅就破,往車上走。
「有結論沒?吃什麼?」上了車,我問。
「還是妳做主吧。」小梅好像頭領壹樣代替她們倆給了答覆。
「嗯……那就吃燉菜吧。湯湯水水的,不油膩,還能美容。」「行,妳們呢?」小梅回過頭問她倆.
「我吃什麼都行,快點就行,我餓了。」格格沒心沒肺的說.
「妳都說行了,那就燉菜唄. 」壹捅就破說.
「那走吧!」晚上的南三好街上沒有人,路邊的路燈把馬路照的通亮。這個瀋陽的高科技中心,到了晚上冷清的程度跟白天擁擠的人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遠處KTV大功率揚聲器傳來的High曲,衰減後的聲音若隱若現.
看著大學時代經常光臨的那家燉菜館,已經快8年了,它還在。多少有點兒驚喜,有點感慨。
鄉村小築風格的小屋式建築,蓋在了壹個高高隆起的土堆上面,每壹個來吃飯的都得「步行上山」。但願老板沒變,好味沒變。想著,我把車停在路旁,帶著三個女孩走上去。簡潔的裝修風格,樸素的擺設,無不顯示出老板想要營造出壹種簡樸的文化氛圍的獨具匠心。什麼都沒變,但願老板也沒變。
「跑堂的,小胡子。」我高聲叫道。
「來嘍!是誰?」熟悉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妳……妳是『洞洞』!」老板壹下子認出我,滿臉的驚喜。
「壹聽就是妳們幾個小子裏的壹個。好幾年了,妳現在幹什麼呢?」「玩唄,我還能幹什麼?」「妳小子,還是那麼不著調. 對了,我去年看見田野了,他到交通局辦事,路過,跟我嘮了半天。妳們還有聯系嗎?」「田野前年結的婚,我大大大前年結的婚,結了婚都沒有太多聯系了。妳怎麼樣?買賣好不?」「還行,跟以前差不多。不過像妳們這樣的,現在不多了。」老板有點感慨地說.
「別弄得跟林黛玉似的,快,來點吃的,到現在還餓著呢。」「光顧著白話了,不好意思。等會兒啊,我去拿菜譜. 」說著,轉身跑向後廚.
「妳叫『洞洞』?什麼意思?」小梅好奇地問。
「沒有什麼意思,洞洞是00的意思。」我賣關子道。
「00是什麼意思?」「我上大學的時候,經常考100分,同學們親切的稱我為『洞洞』。當時我又經常來這裏吃飯,所以老板就知道了。」我解釋道。
「妳還是好學生?哈哈……怎麼看也不像啊。」小梅仰著頭,有點嘲笑的意味。
但是我看見壹捅就破的表情好像有點驚訝,中間還摻雜著點別的,具體是什麼不知道。我也懶得想。
「那妳有獎學金嗎?」格格好奇地問。
「有。不過,都給別人了。」「給誰了?漂亮不?」小梅好奇地問。
「說不上漂亮,是個小偷兒。」「怎麼回事兒?妳身上怎麼都是怪事兒?跟故事似的,我都有點兒,不相信了。」「嗯?忘了我跟妳說過什麼原則了?」我橫眉冷對的說.
「對不起,妳接著說. 」小梅說著吐了壹下那讓我神魂顛倒的小舌頭.
我的臉對著她,伸出舌尖圍著整個嘴唇舔了壹下。小梅微紅著臉,白了我壹眼,手在桌子底下掐了我壹下。估計她看到我的動作,也想到了下午在五裏河公園裏的壹幕。
「當時……」沒等我說下去,老板拿著菜譜來了。
「隨便點,我請客,看見妳真難得,我高興. 哦,對了。菜譜變了,要是想吃以前的,告訴我,今天我下廚親自給妳們做。」老板由於高興的,壹串連珠炮似的說.
「當著這麼多美眉的面,妳說妳請客,這不是埋汰我嗎?」我說著,把菜譜遞給她們。
「跟我還客氣什麼?他們現在都怎麼樣了?幹什麼呢?」老板問。
「阿龍在勞動局,妳也知道我倆後來的關系,所乙太詳細的我也不知道。小峰還是浪蕩天涯,不過自從被那匹『蘭馬』拴住以後就沒再泡過別的女孩。……哦,小海回興城老家啦,聽說開了個網吧。還有夏至,現在在南京壹個工廠裏面當技術. 對了,妳猜大佛現在幹什麼呢?「「大佛那麼老實,能幹什麼?妳們倆那時候可是好的跟壹個人似的。」「就是那麼個老實人,現在開KTV呢,時不時的給我發個黃段子,老淫蕩了。」我笑著說.
「真的?」老板有點不信。
「那還能有假?我挺想他的,我想等上秋了,天不這麼熱了去鄭州看看他。
他老讓我去,可是我沒空啊。還說我去了,吃喝玩樂他包了呢。「「現在就更沒空了,呵呵。」老板沖著她們三個壹努嘴,有點調侃的意味。
「呵呵。」「點好了嗎?」我問她們。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主食要米飯3小碗,妳呢?」小梅問我。
「我嘛……來個蔥油餅。」我說.
「當真妳親自下廚?」我問。
「這話說得,妳來了我還不得伺候著?」老板說.
「那好,就給我來個『糖水地瓜銀耳』,多加點阿膠棗。我這朋友有點貧血。」我指著壹捅就破說.
「那菜早就沒了,再說現在也沒有地瓜呀?」老板說.
「要不我看這樣,我給妳做個『糖水蜜瓜銀耳杏仁』,阿膠棗照加。臨走的時候再給妳帶壹包棗,留著回家吃。那可是我特意從山東上的,補血補氣老斃了。」老板有點炫耀的意味。
「也行。快點就行,餓死我了。」「先喝著,壹會兒就好。」老板說著壹邊吩咐服務員倒上大麥茶,壹邊往後廚去了。
「接著說呀。」小梅看老板走了,催著我。
「什麼……哦。」我差點忘了說什麼.
「那時候上大壹,我跟大佛去食堂打飯。碰到壹個小偷兒偷小賣店的兩個大面包,就是最便宜的那種. 大佛上去就給他倆大嘴巴子,他最恨偷東西的。我當時問他為什麼偷面包,他說他餓. 我問他是那個系的,叫什麼. 他打死也不說.
我壹生氣就到校保衛處查,結果發現他沒有父親,母親常年臥床,兩個妹妹都還很小,家徒四壁。但是他本人非常上進,還是當年本省文科狀元的身份考進來的,已經跳了壹級,直升大三了。我壹激動,就答應把以後所有的獎學金都給他,讓他能用這筆錢幫助兩個妹妹和臥床的老媽。這個人後來聽說獲得東北大學終身獎學金,留校了,估計得死在東北大學了。「「那妳還挺善良的,啊……」小梅有點調笑地說.
「那是……我是誰呀,誰是我啊。」「寶寶,妳怎麼了?」小梅沒搭理我,卻站起來走到壹捅就破身邊問。
我這時候才發現,壹捅就破低著頭,好像在哭。但是聲音很小若隱若現的。
「我去上廁所,妳們慢慢聊。」我識趣的說.
走出燉菜館,來到旁邊的壹個小花壇的邊上,坐下來,點上壹根煙,深吸了壹口。順著緩緩上升的淡藍色的煙霧,慢慢地把目光延伸向黑幕壹般的夜空。由於光汙染和大氣質量差的緣故,瀋陽的夜空能見度很低。寥寥無幾的幾顆小星星在夜空中賣力的閃爍著,周圍很寧靜,可以聽到蟲鳴的聲音。大口的呼吸了幾口還算清新的空氣,抻了個懶腰,頓時覺得精神好多了。
突然間想到,小姐的本質是什麼樣的呢?
通常給人的印象就是,賣弄風騷、虛情假意、故作清純、愛財如命、不知廉恥………等等,怎麼沒壹句好話?不對,這只是表像,那裏面呢?撥開表面的硬殼,裏面會是什麼樣呢?換壹個角度,好好想壹下。
賣弄風騷是為了多招攬些客人,增加收入。虛情假意為了保護自己脆弱的內心不受傷害。故作清純是為了迎合某些客人的生理和心理需要。愛財如命,我們又何嘗不是呢?不知廉恥,只是我們壹廂情願的蔑視,如果是真的,那我們這些嫖客呢?
再仔細想壹想。大多數的小姐都是被環境所迫,才出來賣的。她們出賣肉體換來金錢. 但是我看到的小姐大都生活的不很奢侈。就連死皮賴臉跟客人要來的飲料,都不會馬上就喝,多數都會等到渴了才喝的。按照她們的收入,壹瓶飲料根本微不足道,即便是這樣她們也不舍得買. 我設想壹下:她們的收入大部分用在了改善家庭或者自身的經濟條件上,剩下的作為給自己的後路存起來了。
她們忍受著肉體上的長期傷害,這種傷害甚至會延續到以後的生命中。她們冒著無法再生育的危險,忍受著沒有傾訴物件渲泄內心情感的煎熬。她們在風華正茂的年齡不能享受普通人的風花雪夜、款款柔情。不能體會小 女 孩青春期的感情悸動,和男人的真情呵護.
從我這個普通人的角度,幾乎看不到她們有什麼光明的未來。那麼她們付出這麼多,僅僅就是為了換來大筆的金錢嗎?她們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在她們心裏面真的平衡嗎?算了,我不是心理學家,這不是我該想的。
我只想享受她們的肉體,享受著她們的柔情似水。不管小梅對我表現出來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把它當作真的。享受著壹個女孩子的款款柔情,是壹件很不錯的事情。只要摀住自己的錢包,妳就會立於不敗之地。其實這麼看來,我也僅僅是壹個心理齷齪的嫖客。呵呵,還真是這樣。我也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不對,我跟他們還有區別. 至少我對小梅她們的關心是出於真心的。只是我還保持著應有的理性,至少不能因此破壞我的家庭和傷及到我自己。這麼想來,還算對自己有些安慰。
「想什麼呢?這麼深沈。」不知道什麼時候,小梅已經站在我的身後了。
「哦,沒什麼. 抽根煙,坐壹會兒。」「妳嚴肅的時候,看起來特別專註。我都喜歡死了。真的,老迷人了。」「等我面癱了,妳還不得真喜歡死了?」「又不正經,不過我喜歡. 」「對了,寶寶不哭了?她又怎地啦?」我問。
「還說呢,還不是因為妳。」「怎麼又是我?跟我有什麼關系呀?我都不叫她壹捅就破了,還想怎麼樣啊?」「都因為妳點的什麼『銀耳糖水』。」「那叫『糖水蜜瓜銀耳杏仁』。」我糾正她。
「寶寶有病,確實貧血,她是先天貧血性血管炎。」「那我讓胡子加點阿膠棗,不是正對嗎?怎麼這也錯了?」「沒錯,可是她受不了妳的關心。妳對她太好了,她不適應。」「難不成,她喜歡被虐?」「呸!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其實我們三個原來都住在我那裏,後來因為寶寶有病,不能再在洗浴中心幹了。不知道聽誰出的餿主意,說租個房子,自己在網上找客人,掙得多,還不累。所以她倆就搬出去了。從打寶寶離開洗浴中心,就沒順過,好像什麼事都跟她作對似的。房主先前說好了是壹個月500,後來看是兩個女孩好欺負又漲到600。沒到2天就跑了壹次水。今天又跑了煤氣,多危險哪。為了上網,買了個二手電腦,沒過2天就不亮了,找人修,說得7、8百塊錢. 我勸她回來吧,她又不聽。唉……」
「電腦買什麼二手的?新的也不過幾千塊錢. 」「妳以為幾千塊錢就那麼好掙嗎?」「那倒不是。只是我覺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選這條路,就得走下去。買個新的多省心吶,還不耽誤事。」「寶寶可不像妳那麼有錢,她家裏還有兩個弟弟呢。別看她幹這個,但是她身體不好,掙得比別人少多了。還得養活她兩個弟弟,沒剩下多少了。」「平時除了我和格格以外根本就沒人關心她,我們三個也是互相關心,要不然還不得憋屈死。誰知道偏偏碰到妳,還那麼細心,還那麼關心。這不,哭了。
我看妳怎麼辦. 「「妳吃醋了?」我調侃小梅。
「有點. 」我沒想到小梅會這麼說,有點意外。
「妳可別瞎想,我沒想讓妳幫我們。就像妳說的我也希望我們能做朋友。」小梅說.
「放心吧,我關心妳,喜歡妳,和對她好都是真心的。」「哦,對了。那現在她電腦修好了嗎?」「沒呢。寶寶嫌太貴了想找當初賣電腦的人,可是三好街太大了找不著了。
妳會修?「「就算能找到,也沒用,二手件從來就沒有保,妳只能認倒楣。明天我幫著看看,興許能幫上忙,不過別抱太大希望。而且妳答應我的獎勵可不許賴皮。」「我就知道老公厲害。」小梅高興的抱著我親了壹下。
「下午,妳不就知道了嗎?」「嘻嘻,妳說什麼都行。只要能幫上寶寶,讓她高興起來,我就吃點虧讓妳使壹下壞也值了。」「糟了,我忘了吃藥了。」我猛地想起來。
「吃什麼藥?妳咋地了?」「養生藥。不知道還來得及不。」「養生藥?怪不得妳那麼厲害,原來吃藥。看來妳也不是好東西。」小梅撇嘴。
「快回去吧。趕緊的,過了9點就又落了壹頓了。」回到屋裏,看看表已經快9點了。要來溫水,吃了藥。菜也上齊了,開吃。
「這是北京大道堂養生系列,我工作沒規律經常熬夜導致肝血不足,臉色不好。養生師根據具體情況特意給我配的,得配合時辰吃。妳以為是什麼呀?思想復雜!」「別解釋,越描越黑。」小梅嘲笑我。
「寶寶,如果有時間的話,妳去壹趟,對妳的病肯定有幫助。瀋陽的分店店長跟我很熟,到時候給妳好好看看。」我沒理小梅,認真的對壹捅就破說.
「看看吧,到時候再說. 謝謝妳。」壹捅就破算是回答我。
「真的?」小梅睜大了眼睛問我。
「還煮的呢,蒸的……快吃,不餓是不?」因為很晚了,大家都挺餓的,所以幾乎是吃了個鍋幹碗凈. 每個人都覺得老板的手藝壹流,贊不絕口。臨走老板怎麼都不肯收我的錢,還送了壹小包阿膠棗給寶寶。沒辦法,只有以後再找齊吧。在壹捅就破的強烈要求下,我送她和格格回到了她們的住處。
「這麼晚了,妳不回家,妳老婆不擔心?」小梅試探著問。
「我們很長時間才能見壹面,各忙各的。」「哦……」小梅釋然的回答。
「妳送我回去把,順便教教我養魚,怎麼樣?」「沒問題. 不過,這麼晚了。妳讓壹個吃了壯陽藥的男人送妳這麼壹個迷人的尤物回家,妳就不害怕?」「不怕……妳吃的是養生藥。再說老公不會打我的,老公稀罕我,對不?」說著還嬉皮笑臉的賴上來,用溫熱的笑臉貼著我的臉頰,整個上半身都貼在我身上。「我服了妳了。」這小妖精,壹到沒人的時候就讓我雞巴往上翹,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是我沒給錢倒是真的。
壹路上說說笑笑,伴隨著夜晚的清風,我跟小梅回到了她位於北市附近的住所。晴朗的夜空似乎在祝福著我和小梅的故事將會揭開新的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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