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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梅和我的故事 by arms

2018-7-31 06:01

(八)
  清晨的陽光不是特別刺眼,天上掛著幾朵雲彩,早晨的清風把清涼的空氣送入打開的視窗。我就坐在窗口,點上壹根煙,享受著陽光明媚的清涼。連續幾天的放蕩,讓我有壹種被掏空了的感覺,身體發虛。努力的伸直了身體抻了個懶腰,深深的呼吸了壹口清新的空氣,舒服多了。
  白玲在做早飯,我們倆昨晚壹宿沒睡。我在想,這三個女孩,或者說兩個女孩和壹個女人,她們跟我到底是什麽關系?會發展成什麽關系?最後的結局是什麽樣的呢?那兩個不用太多心思。唯獨這個白玲,那麽的特別,那麽的出乎意料。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前後的表現簡直是天淵之別,讓人感覺的那麽不真實,那麽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我跟她會發展成什麽關系,我真的要把她留在身邊嗎?她會不會是壹個不定時炸彈?這樣的女人壹旦發起飆來,恐怕後果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知道為什麽,白玲讓我想到《亮劍》中的話,「明知對方是天下第壹劍客也要亮劍……」呵呵,白玲,這可是妳先亮的劍,我沒辦法,只能接招了!我倒要看看,壹個對女人充滿自信的我,壹個對男人了若指掌的妳,最後的勝利會屬於誰?
  「砰砰」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這麽早,誰?
  「老公在這吧?我都看見他車了。」是白鷺的聲音,這小妮子來這麽早幹什麽?興師問罪?
  「妳不是要去退抵押金嗎?怎麽到這來了?有事兒?」我看見白鷺走進來,問。
  「我是要去,這不是讓白玲跟我壹塊兒去嘛,妳倆手機沒開,就只能來找她了。怎麽樣?昨天晚上怎麽樣?」她壹臉的壞笑。
  「還能怎麽樣呢?」我無奈的伸出了雙手,擺了個無可奈何的姿勢。
  「吃飯了,洗手去,妳們倆。 」白玲把早飯端上來。
  「不洗,我不想動彈。」我簡直連吃飯都懶得吃。
  「大懶蛋!懶鬼……」這兩個人口徑壹致的指責我。
  「不錯,這粥不錯,就是米沒泡好。」我喝著小米粥說。
  「哪有時間啊?湊合吧,妳。」白玲也坐下來。
  「白鷺,叫妳洗手沒聽見啊?」「他都不洗呢,妳怎麽不說他?叛徒!」白鷺忙著把荷包蛋塞進嘴裏。
  「他是男人,懶點兒沒什麽,妳是女人……」「白鷺,今天我要去公司,不能跟妳壹塊兒去了,妳自己去行嗎?」我說。
  「沒事兒,大不了不要了,他們還能吃了我?再說,還有白玲呢,對不?」「我不去,我要跟他去他公司看看。要不妳等等我,我明天跟妳壹起去?」白玲好像有點不自然。
  「啊?妳怎麽不早說啊?早說,我就不來找妳了。」白鷺有點失望。
  「要不這樣吧,明天,明天我陪妳倆去。」我在和稀泥。
  「那我也要去妳公司看看。」白鷺跟著和。
  「行。」吃完了飯,兩個小妞兒跟著我下樓。沒走幾步,就聽見我的車載報警瘋狂的響起來,我急忙加快了腳步,兩個女孩也跟著我。
  出了樓門,我看見壹個人站在我的車旁邊,不停的用手拍打著頂棚,旁邊還停著兩輛掛著軍牌的中華。
  「住手,妳幹什麽呢?」我有點怒了,但是沒發作,看看什麽情況再說。
  「妳是張毅?」「我是,有什麽事?」「跟我走壹趟!」軍人的作風乾凈俐落,這小子壹定是個軍人,我這才放下心來。
  「妳們是幹什麽的?」我得問清楚。
  「到了妳就知道了。」說著,隨著他的手勢,壹輛中華上面下來兩個人,直奔我過來。
  「妳們是什麽人?妳們要幹什麽?」白玲走過來,站在我旁邊,警惕的看著我前面的三個人。
  我註意到白鷺站在樓門口,沒動,怯生生的看著我。她怕了。這多少讓我心裏有點不舒服。雖然算不上「患難見真情」,但是這樣的表現肯定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白玲表現的倒是像個精明強幹的女人,這多少讓我找回了點兒自尊。
  「妳沒權利問,退後。」說著,他拉起我的胳膊。
  「別動手,我跟妳們走,別嚇壞了我的朋友。白玲,我沒事兒,別擔心。妳先回去,完事兒我給妳打電話。」說著,我跟著這位兵哥哥上了車。
  「我等妳!」她說的很堅定。車子壹直開到了沈空某部電子監聽團的團部門前,下了車,還是那個人帶著我來到團部。給我倒了杯水,他就走了。
  「妳小子幹什麽呢?電話關機,也不在家,往公司打電話也不在,說妳好幾天沒去了。忙什麽呢?」「飯團」壹進門就給我來了個連珠炮。這家夥姓範,是沈空某部電子監聽團的團長,大夥兒給他起了個「飯團」的外號。
  「拉這麽大的架勢,到底什麽事兒?」我喝口水,問他。
  「有壞事,也是好事,這次動靜兒大了。」他關上門,神神秘秘的說。
  「什麽事兒?」說著,我遞給他壹根煙。
  「B4光纜斷了。」他抽了壹口,憋著笑說。
  「怎麽回事?誰幹的?斷了多長?什麽時候的事?」我有點著急了。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才報進來。壹個市政府背景的開發商幹的,斷了十幾米,那麽老大的抓鉤,下去壹爪子就給撓斷了。」「準備怎麽辦?不對,應該說『妳們準備怎麽處理』?」我才反應過來。
  「活兒是妳幹的,當然是妳來處理了。我們沒意見。」他拽上了。
  「上面什麽意思?」我得問清楚。
  「上面很生氣,但是沒意思。」這家夥壹定有想法兒,我得問清楚。
  「別賣關子,到底要多少?」「上面沒意思。但是我們現在缺了不少東西,正愁沒錢購置呢,妳說怎麽辦呢?」他笑了。
  「缺什麽東西?」「6輛車,還有去年的帳沒報。」「妳呢?」我得問問他是什麽意思。
  「我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服從黨的分配。」他還真能掰。
  「少廢話,到底要多少?」「跟妳壹樣。」他飛快地回答。
  「那我得算算。」「讓妳來,就是想讓妳算算,好好算算。我在這兒,不影響妳吧?」他壹臉的奸相。
  「拿筆,拿紙,快點。 」「警衛員,拿筆紙來,快點。 」他大聲的吆喝著。
  「需要多長時間?」我問。
  「這麽大的事,考察要仔細,怎麽著也得三、四天吧?修復工程最少也得壹個禮拜吧?這可不是壹般的工程,壹定要仔細啊!」他把話說的很嚴重,我明白了。
  「那行,我算個數,妳看行不。不行的話,再給我加幾臺設備。」「加什麽設備?我那兒的東西可不能動。」這家夥出了名的摳門兒。
  「報廢的也不能動?那我就沒辦法了。」我也調侃調侃他。
  「報廢的隨便,好的可不行。這批設備是今年剛更新的,還沒怎麽用呢。」我拿起筆開始算,他就在旁邊微笑著看著我。
  「壹千五夠不?」我問他。
  「成本,還是全部?」他掐了煙,問我。
  「成本。」「加上我倆的呢?」他關切的問。
  「兩千二,行不?」「行!我看行!」看樣子,他挺滿意的。
  「報三千,多不?」我有點擔心,要得太多了,畢竟對方有政府背景。
  「不多,不多。妳不用擔心,就算是省政府也沒用。話,就看怎麽說了。」他有點得意忘形了。
  「別高興的太早,事兒還沒成呢。」我提醒他。
  「沒事兒,只要到時候咱倆配合好,其他的我安排,妳就不用擔心了。」他壹臉的嚴肅認真。
  「那行,什麽時候用我,給我打電話。對了,妳怎麽知道我在那兒?」我才想起來。
  「妳別老關機,男人關機肯定沒好事兒。」他沒正面回答。
  「我這幾天在外面,沒電了,不是關機。 妳別打馬虎眼,到底怎麽找到我的。」「GPS,妳的車裏有GPS。好幾天沒上班,肯定沒少關心失足女青年吧?」他壹臉的壞笑。「呵呵,連這手段都用上了,妳沒少下功夫啊。」「廢話!這樣的好事兒不是天天能遇上,能不下功夫嗎?」「沒別的事兒了吧?我在妳這兒不舒服。」「沒別的事兒了。我讓他們送妳出去。」「對了,妳給我準備幾臺報廢的設備,最好是甚高頻壹類的,畢竟跟人家要了這麽多,不能沒點說法。」我站起來,準備出去。
  「沒問題,只要妳那邊安排好,我這邊兒不用操心。」他也站起來送我。
  「過兩天我請妳吃飯。」快要上車的時候,他跟我說。
  「忙,沒空,以後再說吧。」我應付著,這裏的氣氛讓我很不舒服。
  「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呀!」他還在打屁。
  「再見,有事兒電話聯系。 」我關上車門。
  車子載著我出了軍區,直奔長青小區。「這麽快就回來了?沒事兒吧?」開門的是白玲,我看見白鷺在她後面,臉上帶著淚珠。
  「沒事兒,接了個生意。手機沒電了,他們就直接找到這兒來了。」我敷衍著。
  「我看他們開的是軍車,說話也挺沖的,當兵的吧?他們怎麽知道妳在這裏?」白玲的思維很快。
  「他們是軍人,我跟沈空有業務來往,他們找不到我,就著急了。車上的GPS告訴他們我在這裏的。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在哪個屋,所以只能用車載報警通知我。」我給白玲解釋。
  「嚇死我了。」兩個人異口同聲。
  「有什麽怕的?我又不是殺人犯。」我進屋,坐在窗邊。可能是因為早上的壹幕,我有點怕看到白鷺,我的眼睛看著外面的天空。
  「那,什麽是GPS?老公。」白鷺走過來,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麽。
  「全球衛星定位系統的簡稱。 告訴妳,妳在什麽位置。」我面無表情的回答。
  「妳還回公司嗎?」白玲問我。
  「回,我這就走,回來就是取車的。」「真的沒事兒?妳說接了單生意,怎麽看不出來高興?」白玲是個難纏的角色。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何況壹單生意乎?」我不想讓白鷺看出我在生氣。
  「那,我能跟妳倆去嗎?」白鷺怯怯的問。
  「走吧。」我站起來,她倆跟著我下樓。
  「送我回去吧,我昨晚沒睡好,困了。」剛剛開出去沒多遠,白鷺有點淒然的說。
  「也好,那妳就好好睡壹覺。 」白玲接下來。
  「行,正好這幾天可能會挺忙的,恐怕沒工夫陪妳。」我說。
  「不是每個人面對危險都能像妳那麽冷靜的,希望妳能了解。」送走白鷺,白玲好像在跟我解釋。
  「我沒生氣,也沒怪她。只是任何人碰到這樣的情況,說心裏壹點兒波動也沒有那是撒謊。 」「碰到突發事件能像妳這樣冷靜的女孩不多,她害怕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能理解。再說,我又不是她什麽人,她沒有義務跟我共患難。 」我接著說。
  「妳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白玲釋然的說。
  「我在妳眼裏就是那麽小肚雞腸的嗎?」「不是。我只是不希望,妳因為這件事對她冷淡。如果那樣的話,就真的是小肚雞腸了。」她句句帶刺。
  「沒必要每壹句話都夾槍帶棒的吧?讓男人感覺疲憊的女人,不是聰明的女人。」「我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不是故意要刺激妳的。」「哦,對了。如果妳再看到格格,替我勸勸她,我不想跟她有什麽瓜葛,我累了。」我忽然想到了格格,覺得根本不可能同時應付3個女孩。
  「妳自己惹得禍,妳得自己收拾。」她看笑話壹樣的說。
  「算了,我自己說吧。」「妳真的累了,別當真,我跟妳開玩笑的。我幫妳說。 如果我真的什麽也不幫妳,那還配當妳二奶嗎?」她懂得適可而止。
  「謝謝妳。」「不客氣。」「老大,妳可來了。飯團打電話來找妳,說妳關機了。我告訴他我也找不到妳,結果把我臭罵壹頓,什麽事兒呀?妳幹嘛去了?」壹進門,六子急三火四的問我。
  「沒事兒,給我召集所有技術人員,我有事兒說。 」壹邊吩咐,壹邊換上電池。
  「他要是知道,妳這兩天在幹什麽,肯定在心裏罵妳壹萬遍了。」白玲笑著說。
  「不會的,我的員工都是壹頂壹的,面對突發事件都能應付。否則,我不會留著用的。」我有點顯擺的說。
  「別吹,壹會兒我自己看。」「妳去到處看看吧,壹會兒我要給他們開會,妳不方便在場。」「妳不說,我也不會留在這裏的。」說著出去了。
  「老大,妳從哪找來這麽漂亮的妞兒?啥時候,給我也聯系壹個?」開完了會,六子嬉皮笑臉的猴上來。
  「幹完了這活兒,妳想找什麽樣的都行。剛才的會,妳都聽明白了?」「明白。不過老大,幹完這活兒妳真能分我們這麽多?」他有點兒不相信。
  「只要飯團那邊不出差錯,妳們不出差錯,肯定沒問題。 」「壹條光纜,就算上轉發器放大器也值不了多少錢啊?怎麽……」「嗯……」我打斷了他。
  「對不起,老大,我走了,妳別生氣。」他壹溜煙兒的跑了。
  「把跟我來的女孩叫來。」我對著他的背影喊了壹聲。
  「什麽大生意?我看見從會議室裏面出來的人,臉上都春風滿面的。」白玲問我。
  「妳看這些員工的精神面貌怎麽樣?」我沒直接回答。
  「情緒很高漲,沒有玩兒的,都挺認真的。妳還真有兩下子。」「不是我有兩下子,是錢!」我有點賣弄的意味兒。
  「妳給他們開多少錢?」白玲挺好奇的。
  「我把收入的45% 都給他們,每年還有兩次旅遊,妳說,他們能不認真嗎?」「那他們是大股東嘍!」「嚴格來講,他們比我重要。」我嚴肅地說。
  「能像妳這麽想的,太少了。如果當初我能碰到妳這樣的老板,打死我也不會出來幹這個。」她有點感慨。
  「如果當初妳沒出來做,能看到我嗎?」「這倒是。對了,妳還沒告訴我,妳剛才開會的那些人能開多少錢呢?」「以後不要打聽這些,我不喜歡有人管我。這次就告訴妳吧,下不為例啊。壹共四個工程師壹個跑腿兒的。幹完這單,每個工程師十萬,跑腿兒的五萬。 「我十分討厭女人幹預男人的生意。
  「跑腿兒的五萬?妳瘋了?」她張大了嘴。
  「我能給他五萬,他得給我創造多少利潤?」我啟發著。
  「道理我懂,可是跑腿兒的也不值五萬啊?」「跑腿兒的含義有很多,看妳怎麽理解了,譬如:心腹或者妳的左膀右臂,又或者是妳的影子。」「我明白了。有時候跑腿兒的比工程師重要,對不?」「對。所以我很重視跑腿兒的。還有,上次給妳修電腦,工具就是跑腿兒的六子給我送的。」「看來六子跟妳關系壹定不壹般。」「別當他面六子,六子的。他的職位是經理助理。」「真羨慕他,他可以用自己的努力和忠誠換來合理的,甚至是超值的回報。我都有點兒動心了。「白玲有點感慨。
  「這幾天妳壹定挺忙的,我跟著妳合適嗎?」「不是大活,不會太忙的。我希望妳能在情況允許的時候跟著我,我喜歡妳跟在我旁邊。但是,妳要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我低頭看著她,溫柔地說。
  「我要是來應聘,該應聘什麽職務?妳會考慮我嗎?」她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坐下來,註視著端坐在我面前的白玲。壹頭栗色微卷的長發,標準的瓜子臉,白皙的面孔,粉紅色的嘴唇,壹身白色的休閑裝。 上身挺直,兩只胳膊自然的放在班臺的上面,兩腿並攏。 壹個標準的白領麗人。就算是不加裝飾,她那種帶著點憂傷的氣質也是出類拔萃的。她的睿智和冷靜,是壹個經理助理或者公關的必要條件。如果不是她,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不會,我決不會考慮的。」我回答的很乾脆。
  「因為我是小姐?」「妳太敏感了。首先,我決不會讓我的女人參與我的生意,這是原則,就連我老婆也不例外。其次,妳是我的二奶,如果讓妳出現在我的生意裏面,出現在那些場合的我與之合作的臭老爺們兒中間,我看著不舒服。」「第二點我能理解,第壹點為什麽?自己人應該更放心才對呀?」「如果我的女人出現在我的公司裏面,就算不擔任任何職務,員工也會把她當作老板,或者是淩駕於老板之上的人。久而久之,就會取代我。還有,我有點兒大男子主義,女人在很多時候眼光看得不是很遠。 我這麽回答,妳滿意嗎?」我微笑著看著她。
  「我只是好奇的問問,根本沒想過要參與進來。就算妳同意,我也不會的。如果我真的參與進來,那結果不會太好的。「她很聰明。
  「我知道。」「那,接下來,妳還有什麽安排?」「妳等等,六子。」我喊了壹聲。
  「老大,什麽事?」六子的動作很快。
  「妳隨時待命,我的辦公室留給妳,那輛捷達也留給妳專用。這幾天就辛苦妳了,如果飯團來電話要勘察現場,妳就安排。但是如果要施工,就壹定要我同意才行。不到最後關頭,我不出面。明白嗎?」「放心吧,老大,我什麽時候讓妳失望過?」「我知道,隨時保持聯絡。 」「好咧。」說著,壹屁股坐進了松軟的椅子裏面,打開電腦。
  「還是老規矩,不管對方是誰,記住。」「記住了,妳快走吧,再不走就趕不上二路汽車啦。」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老板啦。
  「我帶妳吃點好東西去。」我拉著白玲的手,往外走。
  「吃什麽?」「小籠包,餛飩。」「壹定挺好吃的。」「還沒吃,妳怎麽知道?那地方很小,也不乾凈,也可能妳嫌破也說不定呢?」「環境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是去吃的,好吃就行。妳的嘴那麽刁妳說好吃,那就壹定好吃。」「那可不壹定,吃了再說吧。」「妳讓六子壹個人坐鎮,行嗎?不是我在場,妳不方便說話吧?要不,妳回去交代清楚,我等妳。」「妳是想問,老規矩是怎麽回事吧?」「妳,真挺討厭的。」她嬌嗔著,掐了我壹下。
  「其實很簡單。當妳的對手實力不如妳的時候,妳就可以用壹個很有名的規則來對付他。就是『GoodCAP,BadCAP』。六子就是BadCAP如果成了,就不用我。如果不成,還有我這個GoodCAP把事情拉回來。明白啦?」我摟著她。
  「這麽說,這次的對手實力不如妳了?」「不,比我高多了,有市政府背景,很可能最後出頭的是省政府。」「那妳還……」「可是,我的後面是沈空司令部。」「沈空再大,還能大過省政府?」她終究只是個女人。
  「瀋陽軍區是全國七大軍區之壹,其管轄範圍包括東北三省。而且,軍區歸中央管,地方再大也跟軍區沒法比,根本不在壹個層面上。妳什麽時候看見交警敢攔軍車呀?」「這還是第壹次聽說。 呵呵,那妳不成了『狐假虎威』了嗎?」「我管他是虎,還是狐?能掙錢就行。」說著,打開車門。
  「這不是往白鷺那兒去的路嗎?」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問。
  「沒錯,那家小籠包就在白鷺家不遠的地方,妳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在不。」「妳考慮的真周到,我枉做小人了,還以為妳生她氣了呢。不用打電話,直接去就行,她肯定在。」「妳怎麽這麽肯定?」「她不開心的時候,就壹定會搬個板凳,坐在魚缸前面看魚。 不信,咱倆打賭?」「賭就賭,妳說吧,賭什麽?」「嗯……這樣吧。妳要是輸了,就三天不準做愛。我要是輸了,就三天以後讓妳壹晚做三次。行不?」「行……哎,不對呀?怎麽不管輸贏,我都三天不能做愛呀?妳這不是畫圈,讓我往裏跳嗎?這不公平啊?」「為妳好,妳這幾天累壞了,該歇歇了。」她用溫柔的目光,心疼的表情看著我。
  「謝謝妳!」我真的覺得心裏壹股暖流湧上。
  「應該的,二奶就那麽好當啊?操心著呢!」「我暈。」「壹會兒我開門進屋,妳輕點跟著,別出聲,別讓她聽見。看看她究竟在幹什麽。 」「她要是沒在呢?」「那就三天以後,跟妳做三次唄。 」「行。」「幹嘛呢?」進了屋白玲直奔白鷺的臥室,我跟在白玲的後面躡手躡腳的。
  「沒事兒……」白鷺果然坐在魚缸前面,沒回頭。
  「沒事兒?那妳坐在這兒幹什麽?妳不是困了嗎?」「我沒困,我在這兒想點兒事兒。」她還沒回頭。
  「想什麽想,有什麽好想的。不就是早上那點兒破事兒嗎?還值得想?走,吃飯去。」「我不去了,妳……」白鷺回過頭來,看見了我。
  「妳怎麽來了?」她挺驚訝的。
  「我來看看妳呀。」我笑了。
  「妳生氣了,是不?我太不爭氣了……」她眼睛紅了。
  「這是什麽話?」「我害怕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應該跟妳在壹起的,我……」她有點語無倫次。
  「別胡思亂想了,我沒生氣。害怕挺正常的,真能做到處變不驚的沒幾個。當時,我也害怕了,何況是妳。再說了,哪有人真能什麽也不怕的?「我坐在她旁邊,安慰著。
  「妳不用安慰我,當時白玲就沒害怕我知道我配不上妳,我讓妳失望了。」她哭了。
  「不是安慰妳,害怕是人之常情,是自然的反應。我想,白玲當時應該也害怕了,只是沒表現出來,對不?」我回頭問白玲。
  「當然啦,那幾個人都那麽沖,還開著軍車,誰能不害怕呀?」她顯得有點誇張。
  「可是她沒表現出來,還站在妳旁邊,我連跟妳站在壹起都不敢……」「人跟人不壹樣,她比妳大了好幾歲,經驗也比妳豐富,這很正常。」「可是……」「別可是了,我都快餓死了,快點的,吃飯去。」我有點不耐煩了。
  「吃什麽呀?」白鷺不哭了,可是還是顯得唯唯諾諾的。
  「吃妳。格格呢?」我沒看見格格。
  「她走了,掛著吃工作餐,能省點兒錢。 」「那,她就沒口福了,咱們走。去洗把臉,眼睛都哭紅了。」「到底吃什麽呀?」「不是告訴妳吃妳了嗎?還問。」白玲調笑她。
  「妳,討厭,妳也幫著他。」白鷺起身去洗臉。
  「妳真行,剛才說的是真心話嗎?」看到白鷺到外面洗臉,白玲小聲兒的問我。
  「是真話,但是真心話往往傷人傷己。嘴上那麽說,心裏就不壹定是怎麽回事兒了。」我不想騙她。
  「那以後呢?妳別告訴我,妳要跟她壹刀兩斷。」「走壹步算壹步吧,管那麽多呢。」「別讓自己太累,要不,妳休息幾天吧。」「休息?我這個人,不能閑著,能閑出病來。」「也是的,妳還得忙生意呢。」「生意不用忙,是用腦子,是在算計人。說白了,什麽生意,都是在算計對手,算計人。歸根究底,做生意,就是在做人。」「就妳大道理多,走吧。」我看到白玲的眼睛裏閃過壹道驚訝。
  北市花鳥魚市場的西邊拐角處,壹排破舊的平房中的壹間,上面簡陋的牌匾上面寫著「杭州風味小籠包」。
  「就這裏呀?怪不得妳說這裏,又破又舊的,還真是。妳怎麽喜歡這裏?」白玲下了車。
  「好吃就行,管他環境好壞呢。」我鎖上車,帶著她倆往裏走。
  壹個十幾平米的小屋裏面兼顧了廳堂和後廚的所有功能,爐竈上面的墻壁已經被經年累月的油煙燻黑了。裏面,靠著兩邊的墻壁擺著四張簡陋的折疊桌子,桌子上面擺著醬油和醋瓶還有方便筷子。還有壹張桌子沒人,三個人坐下來。
  「妳倆能吃多少?」我問。
  「妳能吃多少?」白玲問我。
  「兩屜。」「妳吃多少?」她又問白鷺。
  「壹屜,差不多吧。」看來她還在為早上的事情耿耿於懷說話都不敢大聲。
  「那,我倆吃兩屜。」白玲說。
  「老板,四屜包子,三碗餛飩。」我跟老板扯著脖子喊。
  「馬上就來。」老板也是扯著脖子喊。
  不多時,四屜皮薄餡大的包子和三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端了上來,三個人各自開始埋頭苦幹。
  「我住這壹年了,都沒發現這麽好吃的地方,妳怎麽發現的?」吃完了飯的白鷺好像恢復了往日的爽朗。
  「我養魚的時候老來北市,就發現這裏了,妳覺得怎麽樣,白玲?」「好吃,不過有點兒鹹。 」吃的鍋幹碗凈,才想起來說鹹。
  「接下來的幾天,我可能要忙生意,所以不能陪著妳倆了。」我想休息壹下。
  「知道,妳忙妳的。」白玲說。
  「那我送妳們回去,然後我也該回家看看孩子了。」我發動了車子。
  ************
  經過了四天的和市政府、省政府以及開發商的艱苦談判,終於把價格鎖定在兩千六百萬。 這個結果比我想像的要好,沒想到飯團的嘴這麽硬,就是不松口。
  跟軍隊的事情就是這樣,明明知道是他獅子大張嘴,妳也沒辦法,連個理由都不給妳,壹句話「國家戰略安全能用錢來衡量嗎?」,妳還說個屁?其實B4光纜,是壹條監聽團備用的通訊光纜,就算是真的要重新熔接也用不了多少錢。
  既然價碼定了,那剩下的就是遵照各級政府和當事人的要求,盡快的修復光纜(他們怕夜長夢更多)。期間,開發商要求更換修復光纜的承包商,被飯團以無法確定保密為由拒絕了。
  遵照飯團和沈空領導的指示,我吩咐六子和四個工程師,「沒日沒夜」的把修復工作在四天之內完成。當然了,錢已經打過來了。跟部隊打交道就是爽!
  「多了四百,怎麽辦?」飯團瞇著眼睛看著我。
  「妳看看妳選的地方?這麽破,有好吃的嗎?」我沒回答他,我知道他心裏早就有譜兒了。
  「他家雞架特別有味兒,壹會兒妳好好嘗嘗。 我問妳話呢?」他開始互相摩擦著兩根方便筷子上面的木刺兒。
  「妳不是都想好了嗎?還問我。」我跟著他壹塊摩。
  「妳是承包商,當然讓妳說了。」這家夥是個壹頂壹的老油條。
  「真讓我說?」「快說,別磨嘰!」「留下壹百,作為妳們團的設備報損,剩下的捧到上面去,妳去。」我把好處都留給他了。
  「妳不留點兒?」「我留著幹什麽?我胃不好,吃多了受不了。再說了,好吃的也不能壹次吃完啊?」跟這些吸血鬼就得「舍得」。
  「夠意思,沒說的!以後大哥壹定給妳找回來。」他笑了。
  「先別高興。 」我拉長了音兒。
  「還有什麽事兒?」他的表情很警覺,我想笑。
  「妳最近喜歡到哪兒搞個人衛生?」「妳問這幹什麽?想跟我學?」他松點兒了。
  「想學,我也得天天向上嘛!」「凱撒宮。 」「我明天給妳送兩張小卡片,到時候我讓六子跟妳聯系。 」我決定給他下點兒更香的餌。
  「什麽卡片?」他有點好奇。
  「別問了,六子給妳打電話,妳就跟他要就行了。」我開始把雞架大卸八塊。
  「妳小子,就是鬼點子多,呵呵!」他明白了。
  「妳不比我鬼呀?連GPS都用上了。下次,別搞這麽嚴重了啊!」「這不是著急嘛,不會了,以後不會了。」他也開始動手了。
  「還別說,這味兒還真不錯,妳還挺會找地方的。」味道是不錯。
  「那妳看看。」
  ************
  晚上,跟著酒足飯飽的飯團來到白金,這小子對白金的壹個小-妹妹情有獨鐘,而且還有個有點兒怪的原則——跟別人壹塊出去只做口活。還美其名曰「幹凈」。靠!坐在榻榻米上面,我倆喝著茶水,下著象棋。
  「哎,妳說要是把妳們團的戰士壹塊兒找來,能是個什麽結果?」我突發奇想的問他。
  「什麽?」他差點把茶水噴出來。
  「妳還能行不?」我嚇了壹跳。
  「這幫小子,壹天壹天的憋得勁兒老大了,把他們領著來,那還不得出人命?」「不至於吧?」「不至於?我聽說有個尖刀排的小子,閑的無聊拿自己的家夥比試,妳猜他們比什麽?」「比誰長?還是比誰大?」「還工程師呢?就這麽點兒想像力?」「到底比什麽呀?」「他們集體自慰,然後往壹張打印紙上面射,誰最後射穿了,大家輪班請他吃壹次飯。我當時聽了,差點兒沒笑死。」「真他媽有想像力,是人才。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去妳媽的吧,又不是我的兵。」
  ************
  到了三樓的偏廳,兩個人開始各自挑選自己的目標。飯團的目標馬上就被鎖定了,可是我沒看到格格,於是找來小弟問「格格沒來?」「來了,哥,上鍾呢。要不,您看看別的?這都挺漂亮的。」小弟很殷勤。
  「還有多長時間?」「估計也快了,要不,您等會兒?」「那我等會兒。」說著,我坐下來,點著了壹根煙。
  「妳什麽意思啊?來抽煙來了?」飯團看我坐下,也走過來坐下。
  「妳跟我湊什麽熱鬧,妳的美眉不是等妳呢嗎?」「有福同享嘛!妳的上鍾呢?」「嗯。」「我陪妳,咱倆壹塊兒來,也得壹塊兒爽。壹會兒,還得比比呢。」「我比妳年輕,沒有可比性。」我還真沒打怵。
  「話,別說太早。」他還不服。
  「那就走著瞧。」……「哥,格格下鍾了,我給妳叫過來?」小弟跑過來。
  「去吧。」「妳快進去吧,我肯定比不過妳,壹會兒小-妹妹等急了。」我有點不想讓飯團看見格格。
  「那我走了啊,妳快點兒。」說著,飯團摟著他的紅顏知己進去了。
  「哥,格格上廁所了,壹會兒就來。」小弟站在我旁邊說。
  「知道了。」「哥,格格有個特點,很多客人都喜歡,不知道您感興趣不?」小弟沒離開,繼續說。
  「什麽特點?」我有點聞到陰謀的味道了。
  「格格後門老爽了。」小弟的臉在我眼裏變成了壹堆狗屎。
  「妳試過?」我引誘他繼續說下去。
  「我沒試過,玩過的客人都說爽,您不試試?」壹堆醜惡的更臭的狗屎。
  「妳今天拿到小費沒?」「我們哪有小費啊。」「去把我朋友叫出來,我有事兒跟他說。 」************「妳又出什麽妖蛾子啊?我都脫了。」飯團敞著上衣走出來,抱怨著。
  「把煙給我。」我知道飯團有個習慣,每次上樓選人的時候,都會在煙盒裏面裝上壹些現金,碰到好的就打賞。
  「妳不是有嗎?」「我要整盒的。」我說。
  「給妳,還有事兒沒?」說著把煙盒遞給我。
  「沒事兒了,打擾妳了。」我接過來,看著飯團壹路小跑的進去了。
  「妳跟我來。」說著,我帶著小弟來到樓梯口的大柱子旁邊。
  「這個給妳,別跟我廢話。」我拿出三張壹百元的塞給他。
  「哥,不用,您要是不高興就直說,這不是打我臉嗎?」他不敢要。
  「我讓妳拿著就拿著,哪來那麽多廢話。」我厲聲的說。
  「那,有什麽吩咐,您就說吧。」他接過了錢。
  「格格是我乾妹妹,我不希望再發生她被打的事情。明白沒?」「哥,格格被客人打,跟我沒關系呀!真的!」「我不管有關系,還是沒關系,總之,再發生的話我打斷妳的腿。以前的,就當沒發生過,但是從現在開始,妳給我好好照顧著,好處少不了妳的。我說到做到,記住沒?」「哥,我不知道她是您乾妹妹,要是知道我怎麽地也不敢呀!」「少廢話,我剛才的話,記住沒?」「記住了,記住了,您放心吧。」他聽說以前的事情可以壹筆勾銷放心了。
  「那好,去把她領過來。」說著,我挑了壹個房間進去。
  ************
  格格顯然沒想到會看到我,進門後楞了壹下,然後有點兒不自然的說:「妳怎麽會來的?」「忙完了,跟壹個朋友來的。坐。」我拍了拍床邊。
  「妳想怎麽做?」她臉有點兒紅,好像會錯意了。
  「我是說,讓妳坐下來。」我微笑著看著她。
  「妳朋友呢?」「他跟他相好的已經進房了,我等妳呢。」「妳別看著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的臉更紅了。
  「怎麽辦?涼拌!」「妳特意來找我的?」「嗯,妳要是累了,就睡壹會兒,要是不累,就陪我嘮壹會兒。」我盤上腿點上煙。
  「那行,我陪妳嘮會兒嗑兒,要是妳想要了,就說。 」她坐上來,上半身靠著我的後背。
  「渴不?」「有點兒,我給妳倒水去。」說著,要起身。
  「別動,妳累了,我給妳要瓶營養快線去,妳就等著就行了。」說著,我站起來。
  「那挺貴的,我不要。」「聽我的吧,服務生,給我來兩瓶營養快線壹瓶礦泉水。」我把門開了個縫兒,喊了壹嗓子。
  「要兩瓶幹什麽呀?」「都給妳,等我走了,下半夜妳留著喝。」我退回來,坐到床上。
  「妳對我真好,我越來越喜歡妳了。」這句話讓我突然間怔住了,怎麽這麽熟悉?我想起來了,這是小姐常用的伎倆,讓妳以為她真的越來越喜歡妳了,其目的是讓妳更加心甘情願的加鐘,或者乾脆付出更多的金錢。 我的自我保護意識,突然間像是睡醒了壹大覺,猛地覺醒了。
  也許格格是真的,但是我忽略了壹個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她缺錢。 為了錢,她不惜壹切代價,她的壹切都是為了錢。 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錢對她這麽重要,但是我知道,她嬌艷的像是洋娃娃壹般的外表下面壹定隱藏著更深的東西。我不想,也沒有必要去探究她的內心隱藏的究竟是什麽東西,我不可能同時也跟她保持關系。 不只是生理上,在心理上也是壹樣。我現在在洗浴中心,我是壹個嫖客,而她僅僅是個小姐,我的任務就是要在她身上獲得生理享受,而她將在我身上獲得金錢上的回報,僅此而已。就算是,她說的都是真心話,我也不想也不應該再繼續糾纏下去了,我為她做的夠多了。
  「想什麽呢?那麽嚴肅。 」她看出來我的不對勁了。
  「沒什麽,有點兒累。」我敷衍著。
  「那我給妳按壹按。」她直起上身,要給我按摩。
  「總得脫了衣服吧?怪熱的。」說著,我開始脫衣服。
  「那我把空調給妳打開。 」「不用,脫了就不熱了。妳也脫了吧,我想看妳的咪咪!」我恢復了壹個嫖客應有的態度。
  「有話還不直說,非得拐彎抹角兒的,妳給我脫吧。」說著,她就跪坐在我的旁邊,等著我脫。我壹件件的脫去她的緊身低胸晚裝胸罩和內褲。然後,壹個充滿青春活力、熱力四射、嬌艷動人的肉體就呈現在我的面前。白嫩的皮膚、鼓鼓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微微隆起的乳暈、略顯豐腴的身體、充滿彈性手感十足的屁股,最可恨的是,她的陰阜幾乎沒有陰毛,只有寥寥無幾的幾根很細的陰毛。白白的陰阜,上面貼伏著幾根很細很柔軟的陰毛。就這樣,壹個白生生的,像是鮮嫩的能擠出水兒來的誘人肉體,就擺在了我的面前。
  「真美!」這句話,是由衷的。
  「現在幹什麽?」她像是有意在展示自己的資本,問我。
  「幫我按壹下吧,我有點兒累了。」「那妳趴下吧。」「就按壹下肩膀,坐著按吧。」我坐著沒動。她跪在我的後面,開始用豐滿的小手按摩我的肩膀。我忽然覺得應該讓她在我的前面給我按,那樣就能更好的欣賞她的肉體了。「妳坐在我的腿上,在前面給我按吧。」「行,妳說什麽都行。」她坐在我的腿上,渾圓而充滿彈性和熱量的屁股就緊緊的壓著我的大腿根,兩個鼓脹豐滿的乳房在我的眼前驕傲的挺立著,仿佛在迎接我的到來。兩只手在我的雙肩上不緊不慢的按壓著,我用兩只手輕輕的環抱著她的腰。
  這時候的她,用這樣的姿勢已經不能很好的給我按摩了,根本是在撫摸我的肩部。壹對豐滿鼓脹的乳房若即若離的在我的臉上晃來晃去,嬌嫩的乳頭還時不時的碰壹下我的臉。我感覺到欲火開始上升,雞巴起了生理反應,硬挺的頂到了格格的小腹上面,沒有規則的跳動著。我用手握住她的兩瓣白白的豐滿的屁股,用力的握著。嘴巴壹下子含住了她豐滿的乳房。她也很配合的把身體整個靠向我的頭部,重重地把乳房壓過來,好像要讓我窒息壹樣。嘴裏發出輕微的呻吟,身體的熱量開始上升,兩只手環抱著我。
  「我想要妳……」我必須要把雞巴插進她的屄裏,有點兒迫不及待了。
  「嗯……」她沒動,還坐在我的腿上,伸手拿出壹個避孕套。
  「我給妳戴上。」她從我的腿上挪下來,小心翼翼的把避孕套拿出來。把避孕套放在嘴裏,對準我的龜頭套上去,然後用嘴唇壹點點兒的把避孕套整個套在我的雞巴上面,最後用手把套子整理好。看著壹個洋娃娃壹樣的女孩,用嘴給妳套上避孕套,無論是誰都會欲火焚身的。我也不例外。
  「妳來吧。」說著,我靠在床頭上,伸直了雙腿。硬挺的雞巴就在兩腿之間挺立著。
  「妳的……好硬……」她緩緩的引導自己坐在了雞巴上,緩緩的開始上下運動,她的兩只手按著我的前胸,雙臂伸直,兩個乳房被胳膊束縛著,顯得乳溝更加明顯,整個乳房也更加豐滿誘人。她的陰道很熱,被她的陰道包圍著的雞巴感覺很舒服,很溫暖。動作的幅度不大,像是在壹點點兒的點燃最後的激情。呼吸的速度慢慢的加快,呻吟的聲音開始漸漸加大。
  我翻身把她壓倒,她的兩條腿被我壓在腹部上面,陰毛稀少的小屄就展現在我的面前。我用兩只手握住她豐滿的乳房,滿滿的。看著紅黑色的雞巴在白皙的小屄裏面進進出出,我的手漸漸的加大了力度。
  她的乳房被我捏的有點變形,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嬌艷。 我加大了力度,雞巴像是壹臺打樁機壹樣在她的陰道裏面重重地砸下去。每壹次落下,都會跟她的陰阜和小腹撞擊而產生「啪啪」的聲音。
  「妳……幾天沒做了?」她在叫床之余問我。
  「好幾天了。」「憋壞了……吧?」「還行。」「抱著我……啊……」我松開她的雙腿,伏下身子,緊緊的抱住了她。她的兩個乳房被我壓成了兩個橢圓形的肉餅,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她也用兩只手環抱著我,兩條腿交叉著勾在我的後腰上面。兩個人的陰部緊緊的貼合在壹起,結合部已經被淫水沾濕的滑滑膩膩的了。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壹下壹下用力的擠壓著我的雞巴,整個陰道好像壹個嬰兒的嘴在吮吸乳房壹樣的吮吸著我的雞巴。壹松壹緊,壹前壹後,壹深壹淺。 根本不需要我去移動身體,她主動的給了我壹種比我主動更能增加刺激的,更舒服的享受。
  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享受著她的小屄和陰道給我的服務。貼的緊緊的兩個身體都開始出汗了,汗水潤滑著兩個人的結合部。我騰出來壹只手,在她的小屄和屁眼之間的會陰穴附近,慢慢的揉摸著。拉緊的姿勢,讓她的會陰部顯得很光滑,淫水在這光滑的地帶顯得更加膩滑。我加重了對她會陰穴的刺激,手指尖加大了揉摸的力度。
  「啊……我……啊……」她開始有反應了。
  「舒服嗎?」「嗯……妳……真會……噢……」「喜歡不?」「喜歡……啊……」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跪在我的面前,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撅著。屋子裏面的燈光不是很亮,照在格格的身體上面,顯得非常柔和。我用力的把雞巴插入她的小屄,雙手握住她豐滿的大腿根部,使勁兒的肏著。她白嫩豐滿的大屁股跟腰部形成了壹個大大的誘人的桃型,主動的配合著我的撞擊。兩個乳房因為下垂的關系,顯得更加豐滿,隨著撞擊,前後晃動。淫水順著大腿根和我的陰囊往下流。我把壹只手伸到陰阜上面,用並攏的手指撫摸著雞巴和陰道口的運動,手指頭急促的刺激著她的軟中帶硬的陰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幾天沒做了,我明顯的感覺到要射精了,雞巴跳動的很厲害。格格好像也知道我也射了,拚命的夾緊陰道,更加賣力的前後移動,加大著對我的刺激。壹陣多巴胺的刺激以後,我向後倒在了床上,雞巴迅速的萎縮變軟。格格的大白屁股還撅著,上半身趴在床上,側過臉急促的呼吸著。
  「到鍾了。」外面的小弟喊了壹聲。
  「知道了。」她朝門口白了壹眼。她爬過來,替我摘掉避孕套。用嘴給我那萎縮的雞巴清理,然後用消毒濕巾輕輕的擦拭整個雞巴。消毒濕巾的刺激,讓射精以後本來已經非常敏感的雞巴有點疼。
  「疼……」我說。
  「那我給妳用溫水,行不?」她擡起那張娃娃臉,問我。
  「行,謝謝。 」「應該的……」她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她拿過來壹杯溫水,含在嘴裏,然後含住了已經萎縮的雞巴。壹股溫暖的舒適感壹下子從下體傳入腦部,沒想到射精以後的「火」如此美妙,我舒服的發出了呻吟。她輕輕的用舌頭借助著溫水,在我的雞巴上面舔弄,時不時的換壹口溫水。本來已經萎縮的雞巴,在溫水和舌頭的溫存下,又硬了,但是達不到硬挺的程度。
  「還要嗎?」她問我,臉上的笑容顯得有點僵硬。
  「想,但我怕疼。」「那我給妳做個口活?」「我怕妳累。」我有點不好意思。
  「妳有點兒煩我,是不?」她壹臉的失落,坐了起來。
  「沒有啊!」我有點奇怪,但旋即好像明白了。
  「妳對白鷺和白玲也這樣嗎?」「哪樣啊?」「也這麽客氣?我是說,像壹個客氣的客人壹樣。」她毫不留情。
  「妳怎麽會這麽想?」「妳不用謝的,妳付錢了,我應該伺候妳。」「妳做的太多了,已經超出了服務範圍。我的謝謝是真心的。」我說的是實話。
  「妳真是這麽覺得的?沒騙我?」「我騙妳幹嘛?只不過,我不想打擾妳的生活,妳有自己的路要走。」「所以妳就故意的對我這麽客氣?」「不是故意的,是無意的。」「給服務員錢也是無意的?他都告訴我了。」「我只是做我能做的,錯了嗎?」我溫柔的看著她。
  「沒有,沒錯。 但是……」「但是什麽?」「妳要不就對我好,要不就對我不好。妳這樣壹邊好,壹邊不好的……」「妳讓我很難受,妳知道不?妳怎麽這麽討厭啊?」她開始哭了,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別哭啊!我錯了,我不應該謝謝妳,不應該……」「妳錯什麽呀?妳就是看我好欺負,妳就是欺負我是小姐,妳就是仗著自己是大款欺負人……」她開始耍潑了。
  「我又沒開賓士,算哪門子大款呀?我也沒欺負妳呀?這不是冤枉人嗎?」「那,妳還欺負我不?還對我好不?」她問了壹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
  「不欺負了,我對妳好,這總行了吧?」「那不還是壹樣嗎?完了,再對我不好。」她倒是不哭了,但是更難纏了。
  「那我以後不搭理妳了,這回行了吧?」「那妳還是煩我呀?我哪得罪妳了?就因為沒跟妳『雙飛』?」「老大,話都讓妳說了,我還說什麽呀?妳這不是不講理嗎?」「我說的不對嗎?」「對,對,妳說的對極了。」「那妳以後還對我好不?」又來了。
  「好,然後再不好,然後再好,然後再……」「我咬死妳個狗東西……」說著,她狠狠的把雞巴含進嘴裏。
  她把雞巴齊根含進嘴裏,龜頭明顯的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但是她就這麽保持著。隔了半分鐘左右時間,她把沾滿口水的雞巴松開,擡起頭。
  「妳喜歡我不?」「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白玲到底跟她說了沒有?
  「我知道妳喜歡我,但是,妳不想跟我在壹起,我也不配跟妳在壹起。我知道。」「別這麽說,沒什麽配不配的,只是我不能同時跟幾個女孩在壹起,那樣對誰都不公平。」「我不逼妳,我喜歡妳,妳要是想我,就來找我。妳不來找我,我肯定不會煩妳,行不?」「這麽乖?」我有點不相信。
  「就是這麽乖,不信?」她笑著看著我。
  「信,快幹活兒,妳撩屁完我了,不管啦?」「管,哪能不管呢?還疼不?」她輕輕的舔了壹下龜頭。
  「不疼了,挺舒服的。」她開始給我口交,壹只手握著雞巴的根部,另壹只手在屁眼和陰囊中間遊走,嬌艷的紅唇貼著雞巴上下的移動。輕輕劃過的指尖,讓緊縮的陰囊和屁眼傳來壹陣陣的酥麻,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有油兒沒?」我問。
  「有啊,幹什麽?」「我想讓妳給我打飛機。 」「妳心疼我?嘻嘻!」「有點兒,我就想看著妳給我打飛機,妳看妳小手兒胖的,打飛機壹定挺得勁兒。」她拿出BB油給我抹上,用兩只手合住,把雞巴合在中間輕輕的上下移動。
  BB油滑膩的感覺,讓我感到無比的舒坦。她把胸靠上來把乳頭頂在龜頭上面,用壹只手的指尖輕輕的劃過陰囊,嘴裏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呻吟。
  壹只嫩滑的小手,配合著豐滿的乳房夾住我的雞巴,經過BB油的潤滑,感覺跟做愛來的完全不壹樣。我感覺到我的高潮要來了,來的這麽快,出乎我的意料。我從喉嚨裏面發出了久違的低沈的聲音,爽的。她知道我快要射了,用兩只手把自己的乳房緊緊的按在雞巴上面。乳房被她按得變了形,龜頭在乳溝裏進進出出的速度在增加。她張開了嘴,對準了龜頭的方向,好像是準備接住我即將射出的精液。
  「啊……」隨著我不由自主的叫聲,壹股乳白的精液激射出來。她放開按住乳房的手,握住雞巴,快速的移動著,嘴緊緊的含住龜頭,用力的吮吸著,好像要把我吸乾壹樣。舌尖在嘴裏密閉的空間裏面做著各種小動作,對龜頭形成了莫大的刺激,雞巴跳動的幅度很大。已經能看到壹絲精液從嘴角流出來,襯托著嬌紅的嘴唇,顯得那麽嬌艷,那麽淫蕩。等到雞巴完全停止了跳動射精,全面潰敗以後,她小心翼翼的把嘴撤離雞巴,爬上來,臉就在我面部的上方,看著我。
  然後,做了壹個誇張的吞咽動作。接著拿起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刮去嘴角的精液,送到自己的嘴裏,含著我的手指頭,舔了個乾乾凈凈。 接著,趴在我的胸前,躺了壹會兒。這次沒用消毒濕巾,她直接用溫水給我清理了雞巴。接著,給我點上了壹根煙,然後躺在我旁邊,拿著煙灰缸。
  「妳這兩天找過她倆嗎?」「沒有,這兩天壹直在忙,沒空兒。今天才完事兒,陪客戶來的。」「白玲跟我說,如果妳要來找我,讓我好好對妳,別讓妳累著。」「妳生氣了?」「沒有,我哪有資格生氣呀!」她顯得很平靜。
  「別那麽悲觀……」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我從來不悲觀。 等我攢夠了錢,我就不幹了,到時候我就有資本跟別人牛屄了。」「行,有目標就行。」「妳老婆呢?我怎麽覺得妳像沒家似的呢?」「她在外地,壹年回不來幾天。」「那她沒福了,有個這麽厲害的老公,要是我的話,天天呆在家裏,就等妳回來。」「等我回來幹嘛?」「做唄。 妳想,每天豐衣足食的看看電視,唱唱歌,晚上再跟老公來兩下,多好?」「這就是妳要的生活?」「不好嗎?還是妳覺得太放蕩了?」「沒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意願,只要不影響別人都應該被尊重。」「妳真是這麽覺得的?」「真的!祝妳早日能過上妳說的日子。」「謝謝妳,大響屁!」她笑得很開心。
  「啪……哎呀,打我屁股啦……我讓妳跑……我錯了……大響屁……」無限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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