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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小梅和我的故事 by arms

2018-7-31 06:01

(十二)
  我跟雨,就算是成了戀人,至少從外表上看是這樣的。她對我的依賴程度與日俱增,但是我仍然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喜歡她。盡管如此,我對她的生理要求從來沒有間斷過,但是總是半途而廢,這讓我有的時候很惱火,但是又沒有藉口發作。她總是在強調,要在洞房花燭夜才能把那張薄膜交給我摧毀。
  雨是個很有個性,同時又很保守的女孩,倔強的很。她認準的道兒,肯定會壹條道兒跑到黑。她的母親是瀋陽至南方壹個重要城市的熱線特快列車的車隊隊長,很少在家。她的父親是公交系統的重要領導,因為妻子常常不在家,所以也經常不在家。
  家裏只有壹個爺爺,大概70多歲,平時總呆在自己的屋裏,除了吃飯上廁所以外,基本上不會離開自己的屋子,就連我也沒見過幾面。她的媽媽非常喜歡我,每次回來都會做壹大桌子的菜,然後打電話讓我去吃。
  她的父親對我不冷不熱的,聽她說,她父親認為我「流裏流氣的,不像個好人」。她母親經常暗示我,到後來已經挑明了說「是不是該會個親家了?」每壹次,我都搪塞著,我得等到自己心裏確定了以後,才能答覆她。
  直到98年的10月份,我跟母親要去南方的那個重要城市談壹筆生意,為此我還請了10天的假。雨的母親不跑那個車次,但還是給我和母親安排了宿營車廂,還是最靠近廁所和洗漱間的兩個下鋪,中鋪和上鋪都空著,簡直就是壹個小包廂。最初的裂痕就在這壹趟南方之旅產生的。
  去的時候,壹路都是順順當當的。整潔的車廂,安靜的環境,舒適的床鋪,讓我和母親倍感舒適。 沒有普通臥鋪車廂的臟亂差,母親說這是她坐過的最好的車廂。到達目的地以後,我跟母親馬不停蹄的開始落實母子兩人各自早已經擬定好的計劃,分頭行動。
  4天以後,整個春節期間的貨物來往都確定下來了。所有采購的貨物也都裝入集裝箱在貨場整裝待發了。我又跟母親在當地的幾個有名的小吃街和大排檔,大吃特吃了2天,然後通知雨的母親回程的日期和車次。
  雨的母親是個精明強幹的女人,內心善良性格堅韌果斷,做事情乾凈俐落,絕不拖泥帶水。到現在我也認為,雨的母親是我見過的最好的母親形象之壹。她很快就安排了另壹個車長的車次,並且安排了接待我們母子的事宜。
  我帶著30斤的蜜柚,滿滿的裝了壹小麻袋,挽著母親上了開往瀋陽的xx次列車。還是同樣的待遇,還是同樣的環境,只是列車組的乘員換了。剛剛開車的時候,列車員就拿著各種圖書和攜帶型VCD,熱情的給我推薦,並強調「車長的姑爺」是免費的。
  我婉拒了她的熱情,但是「車長的姑爺」這個稱謂,讓我很不舒服。母親倒是沒什麽,還跟我解釋「手下的人,馬屁拍的不是太準,別生氣」。
  我從小就愛吃橘子和橙子,這次特意帶了好多的蜜柚,就準備在回程的時候大吃特吃的。所以,那30斤的蜜柚讓我漸漸的忘了「車長的姑爺」,我專心的開始進攻那壹大堆蜜柚。母親的年紀雖然不是太高,但是常年累月在生意場上的奔波勞碌,讓她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所以她多半時間都是在床鋪上躺著,閉目養神。
  到了晚飯的時間,我準備去餐車打飯,順便投了壹條熱毛巾,給母親擦臉。
  還沒等我走到餐車,那個乘務員就端著兩個大號的飯盒,老遠就跟我打招呼。
  走近了,她把飯盒遞給我,然後又拿出了「車長的姑爺免費」這道金牌,而且還特意強調「全都是好菜」。
  看著她殷勤的態度,略顯卑微的臉,我不忍心發作,謝過她的好心以後。我端著兩個飯盒回來,卻沒有心情吃。母親看出了我的心事,耐心的開導我。頂不住肚子的抗議,我還是吃了,但是吃的很少。然後,我到餐車找到餐車服務員,堅持付了飯盒錢。 回來以後,我跟母親壹同進入了夢鄉。 這壹夜,我做了很多夢大多跟乘龍快婿有關。
  第二天,清晨起床以後,我跟母親開始嘮嗑,邊嘮邊把最嫩的柚子肉挑給母親。 到了大概9點多種,壹個中年的婦女走過來,坐在母親的床邊,我看到她的胸牌上寫著「副車長」的字樣。
  「妳好,我是這趟列車的副車長,跟小雨她媽是好姐妹兒。怎麽樣,有什麽不滿意的嗎?」她滿臉的笑容。
  「您看您客氣的,這就已經太麻煩妳們了,哪有不滿意的呀?謝謝您了。」母親回應著。
  「這位就是隊長的姑爺吧?這小夥兒,長得多帥呀!隊長就是有眼光。」她還是滿臉的笑容。
  「妳好,阿姨,我叫張毅。」我加重了名字的重音。
  「哎,真有禮貌。我聽說妳是xx大學的學生,是學電腦的是不?快畢業了吧?」「是,快了。」我回答著。
  「來,吃點兒柚子。」母親掰了壹塊遞給她。
  「不用,我老吃,不用客氣。」她接過來,放在桌子上面。
  「現在還沒放假吧?」她問我。
  「哦,是。我請假跟我媽來的,我怕我媽壹個人出門不保靠。」「真行,看這孝順勁兒,將來隊長可有福兒了。也對,將來進了隊長家的門兒,成績好壞能怎地?工作還不就是隊長壹句話?」她的話,讓母親的臉變得冷了。
  「我學的是電腦,跟鐵路沒關系。 再說,我只是小雨的男朋友,還沒決定結婚。」我不能壹味的退讓,這不僅關系到我的自尊,更關系到母親的自尊。
  「呦,看這孩子說的,這事兒還能黃了?隊長家這樣兒的,上哪找去呀?我跟妳說,小夥子,進了隊長家的門兒,那就算是皇親國戚了。隊長家要錢有錢,要房有房,到時候再給妳安排個工作,幹個幾年,提個副車長沒問題。 小雨那也是百裏挑壹的好姑娘,要模樣有模樣,要學歷有學歷,工作也好。這事兒呀,全車隊都知道,羨慕妳的小夥有的是,妳可得卯足了勁兒,可別讓小雨給飛了。」她的話,讓母親的臉變得更冷了。
  她的眼睛已經瞇成了壹條縫,好像看見了壹大堆金元寶壹樣。可我,卻像是看見了壹堆好大好臭的狗屎壹樣的反胃。母親已經躺下了,臉上沒有表情的看著我。
  「小雨是個好姑娘,但是這需要兩廂情願,不是誰單方面就能決定的。」這句話,只有我和母親能明白真正的含義。
  「所以呀,妳就得加把勁兒呀。我跟妳說得可都是家裏話,壹般人我肯定不能說這些,將來我還等著喝隊長的喜酒呢。」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親手為隊長的千金埋下了壹顆不定時炸彈。
  「咳……咳……」母親開始咳嗽,她有咽炎,但我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裝的。
  「不好意思,阿姨,我媽不舒服,我得給我媽倒點兒水,請讓讓。」我站起來,給母親倒水。
  「那行,我不打擾妳們了,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兒直接找我就行。隊長的姑爺兒,就跟我自己的姑爺兒壹樣。別客氣啊!」她站起來,走了。
  「兒子……」母親坐起來。
  「媽,我知道妳要說什麽。 」我把水杯放在母親跟前。
  「我要說什麽?」母親看著我,用小時候啟發我學習時候的表情看著我。
  「妳要說,『別聽別人的,妳想怎麽幹就怎麽幹』,對不?」我用詢問的口吻問。
  「對,老爺們兒就得像妳爸那樣想怎麽幹就怎麽幹,只要對得起良心就行。
  我早就說過,妳跟小雨的事兒我不管,成與不成,我都不幹涉。我都不幹涉,就沒人有資格幹涉。別說她壹個隊長,就是段長,我也沒看在眼裏。 論錢,她照我還差好幾截呢!「母親有點兒激動,我知道,任何人對她兒子不利就算是說說,她都會像壹只發怒的母雞壹樣毫無理智的激動。
  「也許,這只是他們私下議論的,或許是他們想把馬屁提前拍了。」我反過來勸導母親。
  「她不說,誰知道。傻兒子,媽知道妳怕我生氣開導我。我是不如從前了,但妳媽不笨。」母親的語氣很嚴肅。
  「沒人說妳笨,只是妳有沒有想過?小雨她媽是這樣的人嗎?別被沖動沖昏了頭腦噢!」「也對,也是啊。但是,她們這麽說我兒子,我就來氣,妳看把我氣的。」母親的表情開始放晴。
  「哎,這就對了,笑笑……」我繼續逗。
  「妳個小混蛋,老媽妳也敢逗。」母親笑了。
  「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子』。還不是妳教的。」「妳爸要是活著,看到妳現在這樣,肯定樂得開花了都。兒子,妳就是媽這輩子最大的驕傲,誰也不能說妳不好。媽不是不通情理,也不是不知道小雨她媽是什麽樣的人。但是,上門女婿這樣兒的想法,肯定不會空穴來風吧?」母親靠在床頭上,拉著我的手。
  「妳又錯了,媽,如果說,我跟小雨搞物件或者會親家的事情是她媽說出去的,是真的。那上門女婿就壹定不是她媽說的。妳想想,她媽不是不知道我爸去了,也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條件,她會蠢到認為我能上門嗎?要是真那麽蠢的話,她也當不了隊長了。依我看,這只是她們想當然罷了,她們以為我也跟她們的想法壹樣,僅此而已。」「唉,媽老了,腦子不行了,確實沒妳反應快。但是,媽高興,妳長大了,妳比妳爸和我都聰明,媽高興啊……但是,兒子,媽告訴妳。別認為妳比任何人差,妳跟誰都配得上。」母親的話神神秘秘的。
  「妳,看自己的兒子比誰都強,那人家的兒子在自己父母的眼裏不也是壹樣?」「妳小子,套我話兒。呵呵,好。反正就剩咱娘倆兒了早晚也得告訴妳。」「告訴我什麽?」「妳估計咱家有多少錢?」「我不知道。」我開始裝傻。
  「少打馬虎眼,妳能沒數兒?說說。 」媽可不笨。
  「大概有3、4個吧?」「嗯,跟我預計的差不多,妳小子不笨。」母親不再往下說。
  「完了呢?妳也別打馬虎眼。」我真是挺好奇。
  「翻壹倍吧。」媽端起水來,喝了壹口。
  「媽,妳沒必要告訴我。我不準備用家裏的錢,畢了業我想自己先闖壹闖再說,實在不行,我再跟妳張嘴。只要有可能,我都不會跟妳要錢。 」「媽只是想告訴妳實話,讓妳心裏有個底。咱到哪兒都不比人低,媽怕妳沒底氣。」「我知道,媽,妳躺壹會兒吧。壹會兒吃飯,我叫妳。」……壹路上,「車長的姑爺、皇親國戚、乘龍快婿」這樣的「金字兒招牌」始終伴隨著我。我和母親的情緒卻因為母子之間的對話而放松,沒再受這些「金字兒招牌」的打擾,壹路順利的抵達瀋陽。但是,壹顆威力巨大的炸彈已經埋在我心裏了,只是我自己當時沒察覺到,或者說沒想察覺到。
  壹個多月以後,已經接近了年尾歲末,整個瀋陽都沈浸在壹片皚皚白雪之中。
  瀋陽的冬天看起來很寒冷,其實只要是沒有大風的時候,溫度都不是太低,人不會覺得很冷,相反地還會覺得神清氣爽。
  天上飄著細碎的雪花,雪下的很慢,沒有風。 所謂「下雪不冷,化雪冷」,這時候是最愜意的時候。既能享受雪中的浪漫,又沒有刺骨的寒風,真是舒服極了。呼吸著乾燥清冷的空氣看著白白的雪花,河邊留下了我和小雨的兩串腳印。
  「今天有點兒累了,妳呢?」進了屋,她壹邊拍打著身上的雪,壹邊問我。
  這是她家的壹處房子,壹室壹廳的標準小戶型,平時沒有人住,只是經常來打掃壹下。原來是她媽為了想留住我而答應送給我倆結婚用的,她媽知道我家裏不缺錢也不缺房子,但不知道經濟狀況究竟好到什麽程度,現在變成了我跟她幽會的地點。
  「遼展到五愛街,再到太原街,再到中街,然後再步行回來。妳真以為,我還是陪妳從北陵走回來那時候的小夥兒呀?」腳有點兒疼,有點兒脹。
  「哎,舒……服……」進了屋,我壹頭砸在床上。
  「妳怎麽這麽懶呀?這才哪到哪啊?上次,我跟雪娜從南站走回來的呢,也沒像妳這樣兒。」她埋頭在壹堆購物的戰利品中,嘟囔著。
  「廢話嘛,我能跟她比嗎?妳倆都是購物狂,累死了都不說,買著衣服就什麽都忘了。」我沒給她面子。
  「哎,妳看,這件怎麽樣?我都看了好幾次了,今天總算是得手了。妳看呀!」她把壹件淡綠色的大衣披在身上,非得讓我看。
  「妳看著好就行。」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什麽叫『我看著好』?得妳看著好,我買這麽多衣服還不都是給妳看的?快點兒,好看不?「她不管什麽事兒,老是說」為了我「,這讓我有點兒喘不過來氣。
  「妳老這麽買,不膩歪?」我有點兒看不上這種買法。
  「膩歪什麽?買衣服最開心了。」「我都跟妳說過壹百遍了,要買就買好的,真正喜歡的款式和質地都好的,貴不怕,只要是正經東西就行。妳就不聽,妳看看,買了壹大堆,沒壹件是正經的,倒是不貴,可是……」我沒起來,對著天棚說。
  「妳又說我……我也喜歡好的,但是好的太貴了。何況,妳也知道,我就是愛講價錢,講下來越多,我就越高興。 懶鬼,妳快說,好看不?」她真是堅持不懈。
  「好看。」我敷衍著。
  「妳看看行不?眼皮都不擡壹下,看看。」她站到我的上方,擋住了我直勾勾的看著天蓬的視線。
  「好看。」我看了壹下,實在是不能說實話。
  「嘻嘻,等著,我給妳換下壹套。」她笑了。
  「別忙了,趕緊看看我的腳,好像骨折了。」我把腳擡起來。
  「又來這套,就欺負我吧。」她坐在床邊上,給我捏腳。
  「什麽叫『欺負妳』啊?我找別人捏,妳同意嗎?」「妳敢?」她使勁兒的捏了壹下。
  「這不就得了?」「對了,後天晚上來我家吃飯啊,我媽後天回來。」「不去行不行?我想陪我媽吃飯呢。」我真是受不了她媽的手藝,也許是我爸的手藝慣壞了我的舌頭。
  「不行!每次都推三阻四的,讓妳吃頓飯這麽費勁?再說,我媽還想讓妳媽壹塊兒來呢。」「找我媽?幹什麽?」我開始警覺了。
  「不知道,反正我媽電話裏就是這麽說的。」她除了自己和我以外,很少去想其他的人或者事。
  「不是又要會親家吧?」「都說了不知道嘛,還問。是又怎麽樣?妳不願意呀?」她開始使勁兒了。
  「我沒說不願意呀,可是再怎麽地,也得等我畢了業再說呀。」我坐起來,雙手支撐著上身。
  「又沒說是結婚,見個面兒,吃個飯,看把妳嚇得。我媽是想把這事兒定下來,要不老這麽定不下來,好像我巴結妳似的。哎呀……妳老實點兒。」她撥開我撫摸她豐滿柔軟的屁股的手。
  「誰說妳巴結我了?妳管別人怎麽說幹嘛?」「我媽車隊裏的人老問我媽,要是妳,妳樂意呀?」「他們願意問,誰也攔不住啊。」「關鍵是不光問,還老給我介紹物件兒,壹天到晚的打電話,都煩死我了。要是訂了婚,誰還敢吶?「「婚前多看看,也沒什麽壞處嘛。『普遍培養,重點選拔』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的。」我說的是真話,我真的覺得她應該這麽做,根本就沒有熱戀中的男女的那種緊張。
  「什麽意思妳?妳是不是起壞心了?妳老實說,是不是?我看見妳班那些女生就不舒服,老看妳,老問妳這問妳那的,什麽意思呀到底?妳是不是看上誰了?」我被這經常性的連珠炮打得滿頭金星。
  「服了妳了,怎麽那麽小心眼兒呀?眼睛長在別人眼眶裏,她要看誰我能控制嗎?再說了,誰看我了,就我這樣兒的,白給,能有幾個要的呀?」「瞎說,我看上的人就是好,就是優秀。誰不看呀?除非她自己條件不夠,有自知之明,才不看呢。」她壹臉的自豪,繼續捏腳。
  「行,行。我是美男子,我是白馬王子,妳是白雪公主,對兒白,行不?」我自己都覺得惡心了。
  「就是,嘻嘻。說真的,不光是我媽車隊的,單位的領導也老要給我介紹對象兒,還有幾個新來的老給我打電話約我。」「那妳就試試看嘛,放心,我不吃醋。」「妳再說?讓妳去接我下班,妳看妳費勁的,像抽筋扒骨似的,妳要是老接我下班,誰還能給我打電話呀?」她說著,臉上顯現出幸福的埋怨。
  「我哪有功夫接妳下班呀?再說,壹想到骨科醫院,我就肝兒顫,都是些折胳膊斷腿兒的,不去。」「妳看妳,把妳牛的。陪我逛街,妳嫌累,還得我給妳捏腳。 讓妳接我,妳說害怕醫院。給妳省錢,買點兒便宜衣服,妳又說不好。妳怎麽那麽難伺候?」「那就不用伺候了,我請個保姆。」「怕了妳了,壹說妳,妳就嚇唬我。我怎麽就那麽喜歡妳呢?連我自己都納悶兒。那天雪娜問我,妳對我怎麽樣。我跟她都說了,連雪娜都說妳太牛了。我也不差啥,從上學到單位,追我的沒有壹百也有八十了,就妳壹天到晚對我呼來喚去的,還老說風涼話。讓妳跟妳媽說說,吃個定親飯,簡直比登天還難。 妳到底怎麽想的?妳是不是不喜歡我了?」說著,她眼圈紅了,好像挺委屈。
  「說實話,要說不喜歡妳,那是騙人,而且妳還是我的初戀……」「妳也是我的初戀。」她紅著臉,緊緊的抱住我的胳膊,壹臉的羞澀。
  「妳讓我把話說完。」「妳說,妳說,我聽著呢。」她還是抱著我的胳膊,繼續著幸福的小女人的表情。
  「但是,……」「沒有但是,不準有但是!」她又打斷我。
  「妳別打斷我,聽妳的,還是聽我的?」我的聲音陡然嚴肅起來。
  「聽妳的……」她軟了。
  「我總覺得,好像缺點兒什麽,老覺得還差點兒什麽。 再加上,妳媽車隊裏的人,老說我是上門女婿,乘龍快婿之類的,我挺窩心的。我最討厭吃軟飯的,沒個爺們兒樣兒,她們還就偏偏這麽說。 如果在沒確定到底缺什麽的時候,我就答應跟妳訂婚,那是對妳不負責任,也是對兩個家庭不負責任,妳懂嗎?」「缺什麽呀?妳說啊?」她擡起頭,問我。
  「我想壹想,應該是激情。」「有啊?為了妳,讓我死都行,這還不叫激情?」她急切的說。
  「我是說我!如果放在以前,我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只要能跟妳在壹起,讓我幹什麽都行。但是現在,我就開始考慮很多東西。讓我考慮的原因,可能就是缺的那點兒激情。」「那,妳是說,我是壹廂情願了?妳有沒有良心啊?我什麽都給妳了,妳怎麽能這樣呢?」她眼圈又紅了。
  「我說的是客觀事實,我沒說我不喜歡妳。可是,婚姻不會只是喜歡那麽簡單,它還包含很多。」「還有什麽呀?結婚,還不就是,妳愛我,我愛妳。還能有什麽呀?對了,讓妳說句『愛我』,妳就是不說,妳看看人家,誰不是天天把愛掛在嘴邊上啊?
  妳就是喜新厭舊了。「她放開了我的胳膊,反覆無常的性格暴露無遺。
  「愛,不是天天都掛在嘴上的,是要理解的,是要藏在心裏的。掛在嘴上,每天說,那樣的男人,我只能送給他兩個字『膚淺!』。」「我就喜歡,怎麽地?就算是讓我高興,妳就不能膚淺壹次?」「妳知道,愛是什麽嗎?」我壹字壹句的說。
  「我喜歡妳,為妳做什麽都心甘情願,這就是愛,就是我愛妳。」她肯定的說。
  「我不這麽認為。愛,應該包含很多意思。」「還有什麽呀?妳說,妳能說出來,我就不逼妳訂婚了。」「我不知道,確切地說,我知道包含很多,但不知道具體是什麽。 我要是知道了,就能確定是不是愛妳了,也就不會猶豫不決了。妳懂嗎?這是對我們兩個人負責。」我有點兒語重心長。
  「那妳什麽時候能知道?」她的情緒平靜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最近,我壹直都在想,但是沒想明白。不過,我有預感,好像離真相不遠了。」我說的是實話,我的第六感往往很靈。
  「還預感……妳就掰吧!」她笑了。
  「我這麽聰明,怎麽叫『掰』呢?這叫天才。」「妳確實挺聰明的,上次我們單位的網路壞了,妳三下兩下就弄好了,連我們院長都誇妳。等妳走了,技術科的小劉被院長這頓臭罵啊。同事都說妳厲害,都誇妳。嘻嘻,就我老頭兒厲害。」她老自豪了,臉都紅了像個熟透了的蘋果。
  「那是,我是誰,誰是我呀?」「我看上的人,肯定沒錯兒。」「那……是……」「那,吃飯妳去不?」「去,去,去……」「妳瞅把妳難為的,好像求妳似的,說準了啊!」「準了,準了。」我真是無奈。
  「嘿嘿,我就知道妳抗不過我。」「哎,剛才妳說『什麽都給我了』,還說我沒良心,是真心話不?」我問她。
  「是啊,怎麽地?」「妳給我什麽了?」我接續問。
  「妳什麽沒摸過呀?妳還想要什麽呀?還問,也不害臊。」「裏面沒摸過。 」我臉不紅不白的說。
  「妳個流氓,沒少摸過。 我不跟妳說了,說說就下道兒。」她要下床。
  「手摸過,沒用這玩意兒摸過。 」我拉住她的手放在已經支起來的小帳篷上面。
  「不行,不是告訴妳了嗎?著什麽急呀?結婚了就給妳。」她的臉馬上繃起來。
  「哦,那算了,我累了,我得睡會兒。」滿腔的欲火,瞬間就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的失望,我躺下來。
  「不許生氣,唔……」她爬上來,吻住我的嘴。
  「我沒生氣,真困了。」我的脾氣也不小。
  「真的?」她不相信,別說她,連我都不相信。
  「真的。」「那行,我去整理衣服,妳睡吧。」她下床了。
  我已經記不清這樣的情形究竟發生過多少次了,每次都是類似的結果。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會這麽強烈的要跟她做愛,但是每次都不得手。按道理說,我都不確定我到底是不是愛她,根本不應該非得要跟她發生關系。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就是想把她拿下。
  每次看見她豐滿的身體,肥美的屁股,我都會快速的勃起,腦子裏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大肏特肏壹番。這麽自我矛盾的情形,在我身上非常罕見,我搞不清楚為什麽,也不想搞清楚,不想了……我真的睡著了,但是睡得不深,不沈。
  到了晚上,我醒了,看看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我已經沒有了被拒絕的壞心情了,心裏很平靜。 帶著雨,找了個飯店,吃過了晚飯,送她回家。
  ************
  時間,就像壹頭倔驢壹樣,誰也拽不住,壹頭就跑到了99年的年中,又到了夏天。
  瀋陽的夏天,雖然比不上南方熱,但是已經夠大多數東北人壹嗆了,都在懷疑是不是地球真的變暖了。還沒全黑下來,黑不黑白不白的天上三三兩兩的幾顆星星圍繞在月亮的周圍,空氣中沒有壹絲風,好像整個瀋陽城就是壹個凝固汽油彈。悶熱的天氣,讓每個人都無法保持平靜的心態,都顯得很煩躁。
  我已經畢業了,暫時沒想工作的事情,也不想給別人打工。既不想管別人,也不想讓人管我,還不想過早的當老板,連我自己都開始討厭我的這種想法了,但是這種想法就像原則壹樣在我的腦海裏根深蒂固。看著路邊樹下乘涼的人們,手裏拿著各種各樣的扇子,或緊或慢的扇著,小孩子在小馬路上面追逐打鬧,很煩,好像看什麽都不順眼。身上的衣服是剛剛換上的,馬上就有壹種粘糊糊的感覺,入伏了,就這樣。越來越煩,恨不得把衣服扯個稀巴爛才解氣。
  「妳就不能快走幾步?」我皺著眉,對跟在我後面的雨說。
  「這還怎麽快呀?我都壹路小跑兒了。我知道熱,誰不熱呀?也不是就妳壹個人熱。」她小聲兒嘟囔著。
  「別人熱跟我有什麽關系?讓妳快點兒,就快點兒,哪那麽多話?」我更煩了,準確地說是有點兒生氣了,還跟我頂嘴!
  「就妳橫,就妳行,我長這麽大也沒人這麽呵斥我,就妳!要是哪天我跑了,看妳後悔不?」她還在嘟囔。
  「跑吧!」我突然站住了,不走了。
  「呃……我跑哪去呀?說說都不行啊?快走,馬上就進樓門兒了快點兒。」她壹頭撞在我身上,馬上把話拉回來,往樓門兒裏拽我。
  「嗯……」樓門裏的涼空氣,讓我說不出來的舒坦。
  「真涼快兒……」她也站在樓門兒裏,用手在臉上扇著。
  「妳媽又出車了?」我壹邊上樓,壹邊問。
  「嗯,我爸也沒在家,吃飯去了。」「妳爸怎麽老出去吃飯?」「沒辦法呀,紀委的都這樣,今天妳請,明天他請,都煩死了。」她掏出鑰匙開門。
  進了屋,我壹頭就紮在她臥室的床上,靠著壹大摞疊的整整齊齊的被,打開電視,趁著新聞聯播還沒完,趕緊看兩眼。
  「快,弄點兒涼快的。」我壹邊調著遙控器,壹邊喊。
  「西瓜,行不?」她在另壹個房間換衣服。
  「我管它東南西北瓜,涼快就行。」找到新聞聯播了。
  「給,就妳急。」她穿著壹件真絲的肥大的睡袍,手裏端著壹盤已經切好的西瓜,上面還冒著冷氣,應該是從冰箱裏拿出來的。
  「舒服,嗯……甜。」我壹邊吃,壹邊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
  「看ChannelV,新聞有什麽意思?就整不明白,妳壹天到晚的看新聞,有什麽用啊?」她要搶遙控器。
  「靠邊兒。」我沒理她,把遙控器舉起來,不讓她搶。
  「妳……拿來……我就不明白了,這破新聞有什麽好看的?」她還搶。
  「蛤蟆跳井,妳不咚(不懂),頭發長見識短,妳懂個屁……」我就是不給她。
  「妳……給我……壹會兒有演唱會……」她沒完了。
  「妳,給我老實點兒,美啊?管不了妳,是不?」我假裝瞪起了眼睛。
  「管得了,那也得給我,等我看完的,就給妳撥回來。」她這個倔勁兒,真是讓我受不了。
  「怎麽這麽軸呢?不給,愛咋咋地!」我騰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乳白色的真絲睡袍,肥肥大大的。從上面看下來,深深的乳溝,和半個潔白的乳房就清清楚楚的呈現在我的眼前。乳房的豐滿,從突起的程度可見壹斑。露出睡袍的白皙豐滿的半截小腿肚,簡直就是在引誘壹個饑餓難當的性罪犯的壹只肥羊腿。
  她擡著頭,看著我,作勢要站起來。壹只腳不小心踩到了睡袍的邊緣,整個睡袍被拉直了,領口向左邊抻得更大了。左邊在半透明胸罩下的乳房幾乎整個蹦了出來,右邊的乳房被抻直的領口壓得有點變形。在靠近乳房的位置上面還有幾滴紅色的西瓜汁液,應該是不小心落上的。她意識到了趕緊松開壓著睡袍的腳,用手壹邊整理,壹邊站起來跟我搶遙控器。
  「妳給我不?」她漲紅著臉,擡起了腳跟,還要搶。
  「不給,說啥沒用!」我也擡起了腳跟。
  「我不要了。」她坐下來,不搶了。
  「哎,這就對了。與人民為敵,是沒有好下場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也坐下來。
  「我擋著妳,我讓妳看。」她下了床,站在我和電視中間,死死的擋住了我的視線。
  「妳,這不是臭無賴嗎?」我有點兒煩了,移動身體變個角度繼續看。
  「就無賴了,怎麽地吧?」她左右擺動著身體,跟我叫上勁兒了。
  「妳,讓開……」我有點兒來氣了,又換了個角度。
  「我……就……不……啊!妳能把我怎麽地呀!」她,簡直沒法形容了。
  「妳到底讓開不?」我不換了,嚴肅的問她。
  「我,就,不!」她跟時間壹樣,都是倔驢!
  「妳說準了?」「就不,怎麽地?說準了!」她還是那麽驢。
  「我讓妳不……」我壹把抓住她的手,向後壹拉。
  「啊……」她摔倒了,摔我身上了。連嘴,都摔我嘴上了。壹個高溫、柔軟、豐滿、白嫩的肉體,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嬌嫩鮮艷的紅唇,跟我的嘴唇緊緊的連接在壹起。我壹只手緊緊的抱住雨豐腴的背部,另壹只手穿過肥大的睡袍領口緊緊的抓住她的豐乳。舌頭在她的口腔裏肆意亂撞,跟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舌頭,藉著散發著西瓜香味兒和少女氣息的津液,做出激烈的搏鬥。
  很快的,雨的反應越來越劇烈,開始用手抱住我的頭,舌頭開始反客為主,不單單把我的舌頭推回來,還主動進攻,在我的嘴裏上演著剛才我的動作。雨的臉上泛起了嬌美的紅暈,身體越來越熱,真絲的睡袍因為汗水而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
  我抱著她的手自上而下,粗暴的抓住她豐滿柔軟的屁股,使勁兒的抓捏。抓住乳房的手,大大的張開,試圖把兩個乳房都握在手裏,但只能抓住兩個乳頭和乳暈。她的兩只豐乳被我的手抓得嚴重變形,滿手的溫軟肉感,讓本來就已經開始聳立的雞巴更加硬挺,頂著她柔軟的小腹部。
  我抓著屁股的手,撩起睡袍的下擺,從內褲的上面伸進去,在雨的兩腿之間來回的摸索,中指插進了她的陰道。柔軟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沾濕,整個陰部被汗水和淫水弄的壹塌糊塗,溫度很高。
  她似乎對我這種程度的侵略,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有做出激烈的反抗,只是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我。我用插進陰道前端的中指,使勁兒的彎曲,用動作阻止她的反抗。兩只手和壹張嘴,都在拚命的極盡挑逗之能事。硬挺的雞巴在她的小腹部和陰部隔著睡袍來回的磨蹭,動作的幅度已經接近了粗暴。
  「唔……不行……停……停下來……」她的抵抗開始加劇,好像已經意識到什麽了。
  「少廢話,輪不到妳說話,給我老實點兒!」我壹把抓住她伸過來要抓住我入侵她陰部的手,使勁兒的背到她的後背,順勢把她搬下來讓她的背部對著我,這樣壹來,她的反抗力度就會小很多。
  「不行!妳放開我!」她開始用另壹只手試圖阻止我。
  「別叫!」我抓住她的另壹只手,然後交到已經被我抓住的手上面,用壹只手抓住。這樣,她就被我牢牢的擒住了。
  我開始用空閑的單手,粗暴的掀起她的睡袍,把她的內褲褪到膝蓋的高度,露出又白又嫩肥美的屁股,壹個夾在兩條白嫩大腿中間的肥美的陰部就暴露在我的面前。
  兩瓣白嫩豐滿的大屁股下方中間緊緊的夾著壹個,躲在壹小堆稀松烏黑的陰毛中間的小屄,露出的陰阜顯得很飽滿,壹縷亮晶晶的淫水鑲嵌在飽滿的陰阜中間,像是壹條欲火噴發出來的小小的瀑布。壹股壓抑已久的欲火,瞬間點燃了我的全身,明顯的感覺到壹種前所未有的沖動激烈的撞擊著我的神經。
  「不行啊……我倆還沒結婚呢……不……應該……」她的語氣變成了哀求,還帶著哭聲。
  「閉嘴!我說行就行!」我已經開始喪失理智了,這近乎於強-奸。 我費勁的把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的短褲和內褲脫下,暴怒的雞巴像是出膛的子彈般跳出來,打在我的腹部。我壹邊抓緊了她的雙手,死死的按在她的後背上,壹邊用手費勁的把翹起來的雞巴壓低,對準了她的陰部。在昏暗的燈光下,費力的尋找著她的小屄。在壹堆柔軟的陰毛當中,終於找到了我夢寐已久的桃源洞口。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把紫紅色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進去,很順利,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藉著她大量分泌的淫水,我幾乎沒費多大勁就深深的插了進去。壹路上沒有遇到明顯的阻力,但是仍然能感覺到少女緊窄的陰道給我的緊握感。跟後來肏過的小 女孩不同,這種緊握感完全是由柔軟的陰道壁給予的,好像不是因為未經人事造成的。也許是她天生的豐滿體態,或者是陰道天生就不是太窄吧。
  「啊……不……嗚……」她開始哭,頭埋在床上,發出沈悶的哭聲,雙手的反抗力度有所減弱。
  我盡力的把雞巴插得最深,然後停住,深吸了壹口氣,體會了壹下進入女人身體最深處的感覺。 火熱的陰道壁緊緊的包裹著雞巴,大量的淫水滑膩的滋潤著我暴怒的雞巴,柔弱的陰毛和肥美的屁股緊緊的貼著我的小腹部和大腿根。
  在陰道最深處,有壹堆嫩肉,緊緊的覆蓋在龜頭上面,很溫暖,很舒服。火熱柔軟的陰道內壁,在她的抽泣中隨著身體的顫抖壹下壹下的收縮著,就像壹個小嘴在壹下壹下的嘬著我的雞巴。壹聲爽上了天的聲音,從我的喉嚨裏擠出來。
  「嗚嗚……」她已經放棄了反抗,兩只手無力的任由我擺布,我松開了她的手。
  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身上,能感覺到她整個背部都被汗水浸濕了。我撥開她的長發,在她的耳垂、脖子和臉蛋上面親吻著。洗發水的香味和少女特有的體香,讓我異常興奮的神經有所舒緩。
  「不哭,這樣不好嗎?」我輕聲地問。
  「嗚……」她沒理我,還哭。
  「不許哭!」我壹邊小聲的威脅著,壹邊動了壹下雞巴。
  「啊……嗯……」她的陰道明顯的收縮了壹下,然後強忍住哭聲。
  「疼嗎?」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問。
  「唔……」她不吭聲,還在強忍著哭聲。
  我趴在她身上,兩只手從下面擠進她的身下,抓住她的乳房。下面開始緩緩的抽動,然後再慢慢的送進去。她火熱的陰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已經濕透了我的兩腿之間,能看出來她是壹個性欲極其旺盛的女孩。
  她的陰道不是太緊,但是包裹的很嚴實,我的雞巴退出來壹點,空出來的空間馬上就被陰道壁上面的嫩肉所填滿。 然後,隨著雞巴緩緩的推進,陰道內壁的嫩肉又被龜頭慢慢的推開,直到龜頭碰到頂端的那壹堆嫩肉,整個陰道都沒有壹刻存在半點空間,完全都被自身和我的雞巴所填充著。
  「啊……妳……壞……」她開始叫喚,還不忘了對我的粗暴舉動做出評價。
  「我怎麽壞了?」我開始加大力度和速度。
  「啊……壞……妳是……啊……大壞蛋……」她的聲音漸漸高起來。
  「小點兒聲兒,妳爺爺在那屋呢。」我有點做賊心虛的在她耳邊提醒。
  「他睡……了……妳也知道……怕?」她好像在嘲笑我。
  「我怕?」我開始大幅度的抽插。
  「啪啪……」沈悶的撞擊聲音,從她的屁股和我的小腹部傳來,更加刺激了我高漲的欲望。我擡起身子,低頭看著我和她的結合部。雞巴從陰道裏抽出來的時候,表面沾滿了淫水,在燈光下閃著光。她不多但是遍布整個陰部的柔軟陰毛被淫水和我的擠壓共同作用下,全部貼在了身體上。
  白白的屁股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我用兩只手抓住兩瓣豐滿而又柔軟的屁股,使勁兒的擠壓。然後用壹只手,在屁股上面狠狠的拍打了兩下。雪白的屁股上面,馬上顯現出壹個模糊的紅色掌印。
  「啊……妳流氓……強-奸犯……啊……」她壹邊叫,壹邊罵我。
  「答……對了……喜歡不?」我賣力的把雞巴壹次次的頂到最深處。
  「不……喜歡……嗯……」她好像開始享受我的強-奸了。
  「答錯了,重說。 」「喜歡……嗯……啊……」「早就想了吧?」「討……厭……啊……」「不說是不?」「不說……」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躺在床上。她仿佛是怕讓我看見臉,兩只手迅速的摀住臉,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我把睡袍整個掀起來,蓋在她的臉上。然後重新進入她的陰道,兩只手握住她的雙乳,整個臉就埋在她異常豐滿的雙乳之間。 舌頭在乳溝上面舔了壹下,是鹹的。然後輕輕的咬住乳頭,整個乳頭明顯的充血腫脹,整個乳房像是大了壹圈。我的舌頭在乳頭和乳暈上面用力的舔弄。
  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內壁開始有規律的收縮,收縮的力度很大,但是柔軟的內壁給雞巴造成的擠壓卻並不是太強烈,是壹種很舒服的緊握的感覺。 我開始使勁兒的挺直了雞巴,讓龜頭的冠狀溝在緊縮的陰道內壁上盡可能的產生更大的刮擦力度。
  她的雙腿開始緊繃,並且夾緊。 我的雞巴幾乎是在雙腿和小腹中間的三角地帶艱難的進進出出,我得分開兩條腿才能支撐著自己顫抖的雙腿。我突然感覺到她陰道頂端的那堆嫩肉緊緊的覆蓋在龜頭頂端,嫩肉中間好像有壹個小縫隙,像是壹張嬰兒的小嘴在吮吸著龜頭上的馬眼,令我產生壹種被吸的感覺。
  她壹把把我緊緊的抱住,我的身體毫無防備的趴在她的身上。她的雙臂緊緊的勒住我的上身,仿佛要把我融進她的身體壹樣。然後開始劇烈的顫抖,陰道緊緊的夾住我的雞巴。龜頭能感覺到淫水大量的湧出。當我把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她緊緊的抱緊我,用行動來阻止我的退出。
  在雞巴沒有完全退出陰道的時候,淫水隨著雞巴和陰道口的接合處湧出來,順著我的大腿根流下來。她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嘴張得很大,拚命的呼吸著,發出類似寒冷產生的哆嗦壹樣的聲音,睫毛在微微的顫抖。我停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等到她開始趨於平靜,我發現她又開始哭。幾乎沒有聲音,只能看到緊閉的雙眼中有淚水擠出來,順著臉龐流下來。
  「疼嗎?」我有點兒心疼的問。
  「妳怎麽那麽壞呀?怎麽跟妳說,都不聽。」她睜開眼睛,淚眼朦朧地說。
  「說什麽呀?妳不也挺享受的嗎?」「享受個屁呀?妳個流氓,強-奸犯。」「罵我?那行,那我走了啊!」我作勢要退出來。
  「上哪啊?」她緊緊的抱住我。
  「我是流氓,是強-奸犯,還不得趕緊跑?」我逗她。
  「不行,都這樣了,妳還想跑?」她嬌羞的臉可愛極了。
  「哪樣了?」「妳還逗我?」她下面的陰道使勁兒的夾緊了壹下。
  「還敢咬我?」我知道,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
  說著,我開始大肏特肏。 雞巴在閃亮著淫水的陰部,快速的進進出出。她也報以更激烈的反應,兩條腿擡上來,緊緊的夾緊著我的腰,在我的背後交叉。嘴裏的呻吟開始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舌頭在我的臉上舔著。
  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內壁開始有意識的夾緊,她的全身都開始有意識的主動的配合著我的動作,或者說是有意識的在被動的姿態下主動的進攻著。她的屁股會有規律的向上擡起,兩只手在我的背部抓得緊緊的,我甚至感覺到有點兒疼。
  在她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我感覺到要射精了。我急忙要拔出來,她卻死死的抱住我。結果,濃濃的大量的精液被射進了她的陰道。我已經無法再去想能有什麽後果了,只能聽之任之。
  我明顯的感覺到大腦缺氧,整個腦袋裏面好像都空了,什麽都沒有了,眼前全是小星星。除了能隱隱約約的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高潮後無意識的呻吟,就只剩下耳鳴的聲音了。我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壹動也不想動。射精後變軟的雞巴從陰道裏面縮出來,連帶著壹堆白色的粘稠物也跟著出來,粘在我的大腿根上。
  過了好半天,耳朵裏面的耳鳴消失了,我的聽覺好像前所未有的清晰。能清楚的聽見外面的蟲鳴和納涼者的說話聲。雖然整個身體還很虛弱,但是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呈現出壹種前所未有的輕松舒爽。
  我想起了《西遊記》中關於吃了人參果的壹段描寫,「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壹不暢快」。我翻過身子,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暢快。我聽見她起來的聲音,我沒睜開眼睛,繼續回味著。
  「怎麽?啊?」她驚叫著,打斷了我的暢快。
  「怎麽了?」我緊張的坐起來,問她。
  「怎麽沒有血?」她壹臉無辜的看著我,臉上好像還帶著點兒恐懼。
  「什麽血?哦……沒有就沒有唄,這有什麽的呀,大驚小怪的。」白嚇了我壹跳。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她開始翻來覆去的找,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壹樣,聲音已經開始顫抖,眼淚都急出來了。
  「沒有就沒有,壹共就這麽大地方,還能飛了?這點兒血就那麽重要?」我說的是真心話。
  「重要,我壹直都給妳留著的,太重要了。」她壹邊說,壹邊像是發瘋壹樣的在床上繼續尋找著。
  「坐下!」我拽住她,讓她坐在我的面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壹邊不死心的回頭看床上,壹邊嘟囔著。
  「那就是壹層膜,不代表什麽。 就像是指甲和頭發壹樣,長了,就得剪掉。妳懂嗎?「我心平氣和的跟她解釋,但是頭還是有點兒暈。
  「不對,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這,這怎麽辦吶?」她還是沒想明白,看來我得換壹種方式。
  「妳以前是讀幼師專業對不?」我問。
  「妳不都知道嗎?還問,這跟處女膜有什麽關系?」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妳們有形體和舞蹈課,對不?」我繼續引導她。
  「對,別問了,沒工夫跟妳瞎扯。」她要站起來,被我摁住了。
  「妳知不知道?在形體課或者舞蹈課上,或者是劇烈運動,比如:登山、快騎自行車、或者是跑步,等等。都有可能讓處女膜在不知不覺中破損。 」「真的?」她不相信的看著我。
  「妳可以去看看現在的初-中-生理衛生課本,沒知識。 」「那……」她的視線開始從我的臉上往下,壹直到胸前停下來,紅著臉。
  「那什麽,那?趕緊弄條濕毛巾來。」我又開始裝大爺了。
  「那,妳不在乎?」她擡起頭,好像不敢看我。
  「都跟妳說這麽明白了,怎麽還問啊?在乎什麽呀?有又能怎麽地?無非就是疼壹下,再把我頂壹下。沒有,我看更好,妳也不疼,我也不用費勁兒……」「妳,說真的?」「妳不煩啊?老問。我鄭重其事的告訴妳,不在乎!出不出血跟有沒有處女膜沒有必然關系,有沒有處女膜跟是不是處女也沒有必然關系,是不是處女跟是不是壹心壹意的真愛更是不沾邊兒。明白沒?」我說的夠明白了。
  「那妳承認我對妳是真愛了?」她的眼睛裏閃爍著喜悅的淚光,臉紅的像壹個熟透了的蘋果。
  「還得怎麽說呀?快點弄條濕毛巾吧,我求求妳了!」我沒敢直接回答。
  「我壹直都給妳留著的,我真沒想到是這樣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妳相信我,真的……我沒騙妳……嗚……」她壹下撲到我身上抱著我哭,又是壹個連珠炮。
  「我知道,我知道。別哭了,我給妳拿衛生紙,我給妳弄濕毛巾,這總行了吧?」我安慰著她,然後下了床,開始拿來濕毛巾和衛生紙,各自清理。
  壹切歸於平靜以後,我跟她靠在壹起,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
  「妳不怕懷孕?」我問她。
  「怕!但是這兩天沒事兒。」她紅著臉回答我。
  「妳說老實話,妳是不是也想?」「妳,討厭。誰像妳呀?流氓。」她的臉更紅了。
  「我問妳實話呢?真的,想沒?」「想,我老想著跟妳結婚那天晚上,唔……」她還沒等說完,就用嘴吻住我的嘴,好像要借此掩蓋她害羞的壹面……隔了好半天,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來,大口的呼吸著窗外的新鮮空氣。
  半晌,她終於開口了。「這回好了,訂婚都不用了,嘻嘻……」說完,她壹臉幸福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到底是我強-奸了她呢?還是她算計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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